一篇清水快快穿(单性)_2竹马哥哥、坏梦、悬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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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竹马哥哥、坏梦、悬吻 (第1/2页)

    那天之后,他和柳念还会时不时出去踏青。

    好烦,但是不能说,姬愿面上挂着笑,然后和不舍的柳念挥手告别。

    江泽,也就是他这副身体竹马的大哥回来了。

    代替竹马死去的父母,来谈亲事。

    “我和淮哥吗?”他装作惊讶又羞涩的样子,捂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对圆溜溜的猫眼,然后在两位爹爹的目光下点点头。

    当事人都同意了,那这桩婚事只等江淮考完童生回来,就可以正式许下了。

    江泽却有些气闷,他从小看着江淮和白芷砚长大,怎么会不高兴他答应和自己亲弟弟的婚事呢?但是望着高兴地不断踱步的少年哥儿,怎么会呢。

    他怎么会想,如果是自己向他提亲就好了呢?

    那一定会吓坏小哥儿的吧?

    他沉沉叹了口气,在自家院子里舞起了剑。

    另一边,柳念问孙玉山:“你想不想得到白芷砚?”

    看着他点头,柳念接着说:“这个月十五号,禅房第四间,午时三刻。”

    他要毁掉白芷砚,谁让白芷砚不顺着他的计划,乖乖爱上穷书生呢?那就只好让他帮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到时候,就是他不想也只得嫁人了!

    鬼魂回来,带回姬愿毫不意外的消息。

    小院晒了很多草药,小厮仆人都被他用借口打发出去了。

    他正在烘焙一味难得的药。

    想到这位药的用处,他笑了笑,破坏了这张脸的温柔,反而显露出姬愿的本性。

    见他不意外,鬼魂问,那为什么你还要我去打听?

    “哦,给你找点事做。”他正在分开草药,姬愿本就是医修,这几日借着有了新爱好看了很多这个世界的医书,对此世界的了解深了一些。

    还挺有趣的,草药不同,很多相似的,在这个世界作用也不大一样了。

    他笑笑,举起一个浸了黄符水的签子,鬼魂被吸引飘到那上面。

    “你没死透,或许这几日你帮我做完事情,我还能让你活过来。”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白芷砚……他不会明白这些的,你到底是……

    鬼魂头开始剧烈的疼痛,他无法蹲在地上,只能用凝牢的另一只手拍打自己的脑子,以为这样就能停止疼痛了,姬愿看着他啧了一声。

    我是……我是谁?我是……我是江……

    “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你也别管我是谁,我不会害了他的。”姬愿拎起那只签子,看来还挺有用,回家,一定要和爹娘说说,他眯眯眼,难得笑得天真。

    “至于帮你?顺手的事,不想某个人伤心罢了。”他早就认出来,鬼魂就是此时应该在京城求学的江淮,也就是白芷砚的未婚夫,沦落到魂魄离体。

    还真是倒霉的小两口,他毫无同情心地继续扇着火。

    “晏儿,你忙了一天,做出了什么啊?”楚青看完一天的账本,带着终于归家的白竹过来。

    他们看见自家儿郎有气无力地掩着面,指了指炸成黑色的炉子残渣,楚青没忍住笑了出来,白竹侧过脸,姬愿也看见了他的嘴角上扬,取笑他呢。

    烈阳下,他们劝一脸不快、不服气的傻儿子进了屋子,难怪不让下人们进来,敢情是怕自己这幅样子被看见啊。

    姬愿将瓶子握在手中,里面装着炼制成功的药,他准备下次和柳念出门时试一试功效,但是对着白芷砚的爹爹们,他不能表现出进展,他们已经开始怀疑。

    毕竟是日夜相处,最了解委托人的亲人,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自己孩子的变化。

    幸好,也离他完成任务不远。

    江淮的魂体缩在竹林的阴影处发抖,手里拿着签子。

    “江将军?江将军?”媒人疲惫地看着面前的郎君。

    丰神俊朗,气质轩昂,身上还有不小的官职,就是从前为父守完孝,又为母守孝三年,这才拖到了双十也没见结个亲,也不爱说话。

    她手中拿着一叠叠有意结亲的女子哥儿画像,他也没有多看看,反而一直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

    窗外媒人看了,根本没有人。

    她说了一下午,舌灿莲花也没有说动这位将军一点。

    怕是有心上人了。

    媒人叹气,这次怕是又挣不到钱了。

    “煤婆婆您先回去吧,今日谢谢您来。”江泽的心早已飞远。

    窗外没有什么,只是他在无耻地想着弟妻。

    他不该为了变正常而妄图娶个妻子或者哥儿。

    这对别人和他都不公平,也不对。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

    媒人手中被塞入一个袋子,她掂量了一阵,里面装着不菲的银两。

    “好好好,也不急于一时是吧?”

    她变幻了表情,笑着抱起那叠画像离开江府。

    虽然没谈拢,但是这笔钱也是说好的一半,媒人满意。

    “但是若是江将军有了心仪的人,还是早些表明心意吧。”她关上门时,因着这份报酬,突然补了这样一句话。

    江泽叹了口气,若是能,他何尝不想。

    他的心思太明显,故而不敢再和白芷砚见面。

    他怕吓到那个哥儿。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从小看着长大的小辈,一直当做弟弟看待的白芷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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