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豢养的怪物_07 这是他偷来的爱(湿答答T睫毛/攻哄着受亲嘴/嫉妒咬出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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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这是他偷来的爱(湿答答T睫毛/攻哄着受亲嘴/嫉妒咬出血 (第1/2页)

    医院,急诊室外。

    宁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表情木然,盯着掌心的血迹发呆。

    那道血迹已经干涸了,蜿蜒成一条细线勾在他的生命线上。

    那是秦雨颂的血。

    路过的护士看宁枫身上有好几次擦伤,劝他先去包扎伤口,他动也不动,像没听到似的。

    秦雨颂至今仍昏迷不醒,还在急诊室里在做详细检查。

    宁枫脑中一片空白,不敢去想这一连串巧合背后的原因。

    [阿芙,能不能让秦医生喜欢我?]

    这句妄言像一柄利剑,锋利地横插进宁枫的脑袋里。

    半个小时后,诊断结果出来了。

    后颈擦伤,轻微脑震荡,右手骨折。幸好,都是皮外伤,回家休养一段时间便能痊愈。

    虽说没有大碍,但宁枫还是担心得紧,拉着医生问东问西,确认了几遍秦雨颂安然无恙之后,脑中那根紧绷的弦才松下来。

    他坐到病床前,看着昏睡中的秦雨颂,心里又涨又疼。

    青年伏目静好,整个人陷在纯白的被褥中,漆黑发丝洒在枕头上,脸颊沾着灰尘和血痕,像一尊落难的菩萨。

    宁枫趴在枕边看了他一会儿,想替他理一理头发,手伸出去又缩回来,近乡情怯似的,犹豫了半天。

    然后,他鼓起勇气,轻而又轻地,触了下秦雨颂的发梢。

    宁枫想去打盆热水帮秦雨颂擦脸,刚走出两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对方抓很用力,手指像火钳一样牢牢地钳住手腕,指尖甚至都陷进了rou里,掐得宁枫有点疼。

    他转过头,平视的目光一个趔趄,落入了秦雨颂那双幽深的眸子里。

    青年脸色苍白,唇色也白,唯有一双眼眸,黑得发蓝。

    他不说话,只看着宁枫。看他。

    眼神十分微妙,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既不是刚醒来的迷茫,也不是对陌生人的探寻,而是一片化不开的浓墨,又深又重,望过来,带着些许凉意。

    他微启薄唇:“宁枫。”

    他准确无误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宁枫。”

    秦雨颂在苏市留着一套房子。

    房屋地处二环,位置好,环境佳,装修简约高雅,价格不菲。厨房又大又宽敞,开了一扇观景窗,窗户外面是小区的中庭花园。

    现下是樱花盛开的季节,要是晚上忘关窗户,第二天窗台准会落满一层粉粉白白的花瓣。

    宁枫拂去窗台上的花瓣,将大包小包的食材放在料理台上,围上围裙,开始做饭。

    他在厨房里转来转去,洗菜,切菜,烧火,熬粥。不多时,浓郁清甜的香气溢满了整间厨房。桂圆黑米粥做好了。

    因为秦雨颂喜甜,宁枫还多放了糖。

    他把粥端出来,看见秦雨颂已经等在餐桌旁了。

    秦雨颂坐在靠窗的位置,穿白色衬衣,掌心撑着下巴,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虽说吊了一只手挂在胸前,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让人想到断臂的维纳斯,怎么样都是美的。

    “维纳斯”转过头,看向宁枫,脸上是一贯平静而淡漠的神情。

    他说:“辛苦了。”

    宁枫说:“没有。不辛苦的。”

    两人视线撞在一起,宁枫慌张地移开眼睛,假咳一声,拿起湿巾帮秦雨颂擦手。

    “饿了吗?”他擦得仔细而小心,轻柔地揩过每一寸指关节,珍重得仿佛那是待价而沽的艺术品。

    “我今天做了桂圆黑米粥,加了很多桂圆,吃吃看合不合口味?”

    如今两人交谈时,宁枫已经比较自然了。

    在秦雨颂刚醒的时候,他连打个招呼都磕绊,几句简单的医嘱说个半天,颠来倒去地嘱咐:

    “养伤期间你得忌口,后颈的伤要每天换药,骨折的手不能沾到水……”

    秦雨颂听完,淡淡地说,他父母早就移民国外了,没人照顾他。

    宁枫听得心疼,一时脑袋发热,冲动道:“我可以照顾你。”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唐突了,连忙补救:“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我可以帮你找护工……”

    “好啊。”秦雨颂打断他,答应得非常干脆,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这份自然放在两个陌生人之间,显得非常古怪。

    古怪得宁枫来不及惊喜,就惶惶不安起来。

    他想问秦雨颂,为什么答应?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又为什么出现在苏市?

    他有太多的问题,却一个都没有问出口。

    他不敢。

    他害怕失去照顾秦雨颂的机会。

    宁枫的生活由原来的两点一线,变成了三点一线。

    他每天先来秦雨颂家,做早餐,协助秦雨颂穿衣洗漱,之后顺路去餐厅上班。下班后回来做晚饭,围着秦雨颂打转,任凭差差遣。

    等晚上天黑透了,他的心上人睡着了,他才轻手轻脚地带上门离开。

    至于他剩余的时间,那是必然留给芙罗拉的。

    回家之后,他一如往常为芙罗拉浇水施肥。可不知怎么,他最近感受不到芙罗拉的情绪了。

    无论他怎么夸奖它,它都毫无反应,如同一株普通的花。

    宁枫怀疑它可能生病了,但观其枝繁叶茂,花蕾粲然,没有任何异常,才又放下心来。

    这些日子,宁枫仿佛置身梦中。

    每天跟心上人朝夕相对,照顾他饮食起居,宁枫胸腔里充满了甜蜜又酸楚的液体。甜是短暂的,酸是绵长的。

    他知道这样的日子总会结束,他们终将分道扬镳,重新变成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

    因为那个酒后许下的卑劣愿望,他一度担心忧愁,害怕影响秦雨颂的人生轨迹。

    好在秦雨颂还是他印象里的秦雨颂,对他的态度也跟对旁人没有差别。

    秦雨颂还是那副冷淡而难以亲近的样子,像个缺少感情的仿生人,礼貌而疏离,不会让人产生一丝误会。

    宁枫有点失落,但更多的是安心。

    “我眼睛好像进沙子了。”

    早餐吃到一半,秦雨颂突然放下勺子,不适地眯起眼睛,“宁枫,可以请你帮我滴一下眼药水吗?”

    “好。”宁枫连忙起身洗手,帮他滴眼药水,“好了,你眨眨眼,看还难受吗?”

    秦雨颂配合地眨眼。

    宁枫心神摇晃了一下。

    距离太近了,他们的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秦雨颂眯着一双水气氤氲的眼,唇瓣润红,仰着头看他。

    ——简直像在求吻。

    宁枫为自己刹那的遐想感到羞愧,连忙起身,却被环在腰间的手臂拦住了去路。

    “哦,抱歉。”秦雨颂动作自然地挪开手,“谢谢你,现在舒服多了。”

    秦雨颂眉梢眼角毫无波澜,仿佛亲昵地揽住宁枫的腰,是很稀松平常的小事。

    不止一次了。

    宁枫发现,秦雨颂对于肢体接触,似乎不太有边界感。

    有时宁枫正做着饭,秦雨颂进来和他讲话,会自然地把手搭在他腰间,或是将下巴抵在他肩上。

    但这样的接触都很短暂,往往宁枫还来不及反应,他就退开了。

    “怎么了。”见宁枫盯着自己发呆,秦雨颂问,“有什么问题吗?”

    又是这样的反应,衬托得宁枫才是大惊小怪,反应多度的人。

    “……没什么。”宁枫闷头喝粥。

    “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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