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bl/gb)_killig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killig (第2/3页)

你怀念天空。”,往后的人生放眼望去全是下行路,倘若收养是恩赐,为什么还要收取他一生无穷无尽的报酬,一生挣扎在远异于常人的命途中。

    每一步决定前的三思必定是在为他的meimei而踯躅,濒临疯狂的人心里都有一根支柱。此时的加拉赫又是极尽耐心,一副长者口吻地安抚他,让他感到一阵恍惚。似乎他的每一段人生里都有一位长者的角色,温柔却强势地把知更鸟放在天平的一端,让他别无选择。

    他怎么忍心让meimei哭?

    星期日别过脸,不再说话也不再挣扎,默许了这场被迫自愿的罪行。

    加拉赫尽可能温柔地探进手指,很耐心地开拓着青涩的入口。加拉赫承认,面对星期日,他确实有一丝长者心态在其中,更多的还是猎人的本能在作祟,他既怜悯被命运裹挟的小鸟,又唾弃过于骄傲掌控欲过强的家主,又得趣于戏弄猎物的兴奋。

    上面给的任务很简单,让演员在最合适的时机入场。时间还早,所以眼下做这档子事再合适不过了。

    两根手指向内伸去,甬道里温度比体表高上一些,又湿又热,包裹着加拉赫的手,随着呼吸收缩。

    好色情。

    而星期日本人正在极力克制着他本能的挣扎,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呢?老狗甚至想吹口哨。

    手下触感变化,加拉赫摸到一处轻微的突起,手感光滑,试探性地揉摁了两下,内里的软rou立刻谄媚地包裹上来,因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无路可退,星期日的腰只能向旁拧——没成功。恼羞成怒的小鸟瞪了他一眼。

    小鸟看起来毫无经验,不明状况,很惊恐,耳羽上的毛全部都虚张声势地炸了起来。

    加拉赫手上没有立刻动作,而是默默扔远了星期日的衣物,一手捞着星期日的腰摆出一幅跪趴着的姿势,像暴风雨前的平静,星期日听到他轻笑一声,说:“好可怜啊小鸟,长这么浅。”随即完全没等星期日反应过来,那只手仿佛钉在了那一点上,剧烈地抠挖起来。

    加拉赫长期体力工作的优势尽显,那只手的力度和速度好像永远不会改变,指腹的茧子擦过稚嫩的软rou,带来如浪潮般的快感将他掀翻。星期日的尖叫刚从喉咙里溢出一半便卡在嗓子里,完全无法忍耐的陌生快感直冲他的大脑神经。腰部酸软半塌不塌,全靠加拉赫一只手捞着,双手挣扎着攀住了这只横在腰间的手臂,像落水者抓住了浮木,明明它就是害他落水的罪魁祸首。

    以加拉赫的视角能看到小鸟在细细密密地发抖,腿根的的软rou时不时抽搐一下,显然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很茫然,做出的反应原始而生涩。

    约莫没多久,包裹着手指的软rou收缩的厉害,大概是快高潮了。不能让小鸟去这么快,不把敏感度磨上来后半程就只能纯受罪,加拉赫暂时还没有什么用zuoai上刑的癖好。

    于是只差临门一脚,不顾那些湿热的肠rou苦苦挽留,加拉赫突然就停下了动作抽出了手。对星期日而言这简直是如鲠在喉,向上只需一秒,向下却要等快感一点点、慢慢散去,身体还在追求快乐的余韵,不由自主地夹住了腿。

    “你是不是有病……”星期日缓了两口气,小声骂了一句,伸手企图去摸自己的yinjing,被加拉赫无情地扯住手腕摁在了后腰上。

    “这么馋?”加拉赫照着鸟屁股来了两巴掌。

    星期日立刻没动静了,因为太羞耻了。

    加拉赫见他缓了过来,又把手指探了进去重复刚才的高频率的抖动,然后在濒临高潮的那一刻停下来。就这么重复了三四次,星期日实在受不了,他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要解脱。加拉赫索性也不忍了,硕大的性器弹了出来,就贴在xue口一旁。他承认,自己和什么正人君子完全不搭边,他看到星期日窒息时开合的嘴唇时就硬了。这他妈谁能忍得住呢?

    星期日好像被身后guntang的触感吓到了,甚至可以说是拘谨地绷住了腿部的肌rou,也不再挣扎,小心翼翼地往后瞄——这个尺寸、真的能捅进来吗?不会出事吗?

    小鸟骄傲且矜持地一言不发,也可能因为羞耻,但是眼里却诚实地写满了:我紧张、我害怕,像刑台上的犯人等待着刽子手的刀落下。

    刽子手加拉赫抹了一把xue口流出的液体,象征性地安抚了犯人两下,心说怎么还真跟上刑似的呢?随即拦着他的腰往身下按,同时抬胯一个深顶,尺寸可观的性器整根捅了进去。

    “呃啊——”

    硕大的性器撑开了甬道,得益于加拉赫耐心的扩张而只是微微有些撕扯的疼。严丝合缝贴着那块软rou擦过的一瞬间,星期日整个人弓着腰从地上弹了起来,饱受折磨的软rou已经不能再敏感了,堆积了太多快感,只这一次碰撞就到达了他梦寐以求的高潮。

    作为一个初学者,这样的经历着实有些刺激,何况加拉赫不是一个合格的老师,这样一次毫无预告、毫无心理准备的高潮结结实实给他上了一课,可怜的小鸟对zuoai的初印象竟然是“可怕”。

    小鸟呆滞了,他被快乐的浪潮扑懵了,挂在加拉赫怀里默默发抖。

    幸好衣服被提前拿走了。小鸟身前的性器黏黏糊糊流了一地精水,如果上手撸一把估计还能流出来更多。

    加拉赫没管他一口气分三段喘的可怜样,鸟类体温偏高,裹得他很舒服。诚然他没想着故意让星期日遭罪,但是眼下也没必要太贴心,他们既不是情侣也不是炮友,索取的阶段,加拉赫可没那么多泛滥的善心。

    于是他不顾还在高潮中绞紧的肠rou拒绝,抽插了起来。

    “别,加拉赫,你……你别呃”难受,太难受了,星期日很难形容这种感觉,连高潮都没熬过去,毫无缓冲余地地被摁在地上挨cao,连嗓音染上了哭腔都没发现,徒劳地用手去推罪魁祸首侧跪在他身旁的腿,下意识地拒绝快感过载。向来运筹帷幄的家主在这个低俗的、完全不符合身份的领域满盘皆属、一塌糊涂,他以为这场被索取的交易过程,他可以忍受,他可以闭眼装死,可事实上他连挣扎都控制不住。

    “加拉赫……让我、让我缓缓……”星期日反弓着的背一直没塌下去,小鸟终于放弃了他的矜持。

    “啊,要么你求求我呢?”加拉赫很耐心地敷衍了一句,胯下的动作半点没含糊,“小鸟,夹这么紧。”又湿又热还缠着不放,加拉赫很满意,纵观全寰宇也没有这么划算的交易了。

    星期日又不说话了,被顶出几声没抑制住的呻吟和气音,正赶上呼吸的节奏连气都喘不好,可就是放不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