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佐光》如愿（四） (第3/5页)

通，进藤光纳闷不已，佐为却像是逃过大劫一样暗暗叫险。

    进藤光想了一下，突然灵光一现：啊！佐为是想下棋！偏偏遇上这些事，好不容易的机会落空了，我来帮他想办法！

    「爷爷……我今天能回爷爷家住吗？我想用爷爷的棋盘玩围棋。」进藤光黏上平八唉唉地撒娇着，正夫和美津子皱眉微怒，这孩子平常跟爸妈讨要东西的时候毫不客气，但对爷爷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只不过现在平八在场，夫妻俩不便斥责，免得再惹平八不快。

    正夫按耐脾气，缓缓地说：「阿光，你明天还要上学，怎麽去爷爷家过夜？」

    「要上学也能到爷爷家过夜！」进藤光还没说，平八就先帮他说了，他原本就溺Ai独孙，现在知道他是围棋天才，更是Ai进骨髓心坎里，听见阿光想用棋盘，当然答应，回头吩咐夫妻二人道：「你们俩回家整理他明天要上学的东西送到我家，他今天就住我那儿了。」

    夫妻无奈，只能答应。

    回到爷爷家，进藤光总算能跟佐为独处，NN留在医院照顾爷爷，晚些就回来。过几日爷爷即可出院。

    两人坐在窄廊面对着棋盘，月光如水映在棋盘上，进藤光坐在佐为对面，看着进藤光年幼时的样子，佐为觉得自己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唉，还好爷爷没事，只是过了这麽多时间，也不知道这梦是不是很快就要醒了……」进藤光打开棋盒，有些落寞地说。

    佐为微微一笑，道：我们可以再这样在一起，梦短一些也无妨。

    进藤光扁扁嘴，将两个棋盒放在脚边，低声道：「反正我就是贪心的人，都希望可以跟你在一起多一点长一点。」他在佐为面前向来想什麽就说什麽，口没遮拦惯了，只知道要极力隐瞒对佐为的感情，却不留心话语内容。

    佐为沉默地垂下眼，觉得进藤光话语暧昧，老惹自己乱想，只好用心压抑情cHa0，实在也Ga0不懂他喜不喜欢阿光这样。

    夜sE中的佐为，雪白的狩衣与月光星辉相衬，更显得他冰白皎洁，周身有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清雅绝俗，但他的灵魂之T通透光明，有如霞光虹影一般，虽然美得出奇特异，却不是活人气象。进藤光看着这样的佐为不禁叹口气，伸手m0了m0脸，果然热烫非常，心想：这样的佐为，我居然还想找塔矢来替代，真是有毛病了我……不过……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还挺麻烦的，动不动就心脏乱跳，我还真羡慕佐为，他现在……应该没有心脏吧……

    他傻气地忖度着，却不知倾心一个人，本来就会心神悸动，就算佐为没有五脏六腑，跟他的心情却也是一模一样的。

    佐为见进藤光叹气，便问道：阿光，怎麽了？

    听佐为问话，进藤光抬起脸痴痴地看着他，佐为看他脸sE绯红，星眸闪动，不禁一愣，笑问：你怎麽这样看我？

    「我……我……」进藤光抓抓脸，又m0m0耳朵，嗫嚅道：「嗯……我……有话跟你说，只是……」他言语支吾，与平常大不相同，佐为奇道：什麽事？

    「佐为啊，」进藤光放下手，正sE问道：「我不管做错什麽事，你都会原谅我吗？」

    佐为眨眨眼，看平常总是态度轻快的他，此时却这麽严肃，也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事肯定重大。他可以分担阿光的心事，但如果说到「都会原谅」，却未必能轻易答应，只好先试探地问：……和围棋有关吗？

    「没有。」

    佐为点了点头，道：除此无大事。你说吧，不管什麽事，我都不生气。

    听佐为说「都不生气」，进藤光又放心又失望，便将白天跟塔矢亮的事全说了。这件丑事是他心中疙瘩，不能不跟佐为坦白，否则他心里永远有Y影。

    「……就是这样，如果再也见不到……你，我……居然想……把……塔矢……当作……你……」这番恶心的邪念，他现在说起来也甚觉羞耻，脸红似火烧，哪里敢看佐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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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为听完这麽直白的邪恶念头，再想起今天阿光在阁楼中甜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已全然明白阿光对自己的感情了，狂喜之後却转瞬感到无尽悲苦，他明明只要再追问几句，就可以b阿光交出真心了，只是……他已经不是现世的人或灵魂了，怎麽能陪伴阿光一生？人心贪婪，他一旦得到阿光的心，就会进一步想要得到更多，然而如今重逢是上天恩赐的美梦，而且还是阿光许愿而来，万一……万一梦境中断，他被永世封在棋盘内事小，阿光真心却交托予他，如何面对梦境消散？如何重新在现世找到幸福？再又想到阿光十四年前为自己差点断送梦想的事，佐为不禁阵阵恶寒，哪里敢接受阿光的感情？他实在难以想像如果两人真正相恋，又被拆散，阿光会再做出什麽事来，当下只摇摇头，心想：我自己知道阿光对我的心意就够了，如果再不能梦到，这种痛苦我一人全数承担就是了。但愿阿光永远不知道他自己的心意吧……

    佐为虽下定决心隐瞒，却仍难掩愁思，淡淡地说：你觉得他好，那就他吧……

    「什麽？！」进藤光大声惊呼：「你说什麽啊佐为？！」

    佐为凝视着进藤光，平心静气地说：你如果真的觉得塔矢亮可以代替我，那就由他代替吧。只要……只要他愿意。

    进藤光跳起身来，心痛难当，怒吼道：「他愿意，我不愿意！他不愿意，我也不愿意！总之我不愿意！佐为你……」进藤光忽感头痛，摇晃了一下身子，知道这是梦醒预兆，佐为也知道这梦要结束了，只凄然扯唇一笑，觉得争吵到此为止也是幸事，道：你该醒了，阿光……

    进藤光不肯依就，指天叫骂：「醒什麽？！本因坊大人我还没说完咧！」

    佐为愣了一下，又觉得好笑又觉得阿光可Ai，笑问：能不要醒麽？本因坊大人？

    进藤光吹着浏海，没好气道：「我说不许醒，就不许！」

    他已经是本因坊了，在棋坛可说是地位尊荣，众人追捧，就算院生时代的朋友一个个成了职业棋士，在公众场合见到他也必须礼让，只要他开口说话，还从没被塔矢亮以外的人打断过，现在本因坊大人火气一来，连天都敢骂。

    或许老天真的也特别「礼遇」这位本因坊大人，他这样一闹，头痛之情竟然减缓许多，吁了口气，又能继续如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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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进藤光这样任X嚷嚷，梦境居然能给他维持住，佐为惊疑不定，进藤光已气冲冲地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说你说……你说你刚刚为什麽这麽说？！」

    他一向百伶百俐，此刻怒火攻心，言语间也狗P不通，颠三倒四了起来，佐为没想到居然还要继续面对他的追缠，一时之间闭口不语，只想着：阿光应该是快醒了，我不须理会他，等他梦醒，他便不能再b问我。如果真的让他知道我说这番话的背後意义，他……他就很可能发现我对他的感情……唉，我真不该那麽冲动，竟然还叫他拿塔矢当我的替身，现在想想真是无耻……不过後悔也来不及了，让我回棋盘想个一天，总能想到对付他的说法。

    进藤光思虑细敏，察言观sE，马上窥破佐为心思，连连冷笑：「好啊你，想拖延时间是吧？」

    佐为别过脸去，闷闷道：随你怎麽想。言下之意，君要胡思乱想，悉听尊便，但要纠缠b问，却是休想。

    进藤光转转眼，心思百回，知道这样yb下去，佐为绝不肯解释他刚刚那番话的动机，他冷静下来，如同分析棋局一样地忖着：我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