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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 (第1/1页)
该用什么来形容呢?这四季如夏。 潮湿闷热的空气,潮湿低矮的屋顶,潮湿绿色的世界。 里屋的门开着。秦宪亭坐在外屋,伏在学校淘汰掉的旧课桌上写作业。 隐晦、阴晦、yin秽的,是梅雨季节干不掉的床单,校服外套,内衣,袜子,萦绕不去的形声色感。 像拆开过的包装的精美礼盒,男人剥去女人的衣物。 一层一层。 上衣、下裙、内衣、内裤。 与男人一样,不着一缕,赤裸,袒露,不算丰盈的rou体,男人热恋着的rufang和rou臀。 她是乐器,被流连的手指拨弄,弹奏;它是容器,被手指进入搅弄,被性器进入,抽插,被jingye进入,浇灌。 粗重的呼吸声,娇媚的呻吟声,断续的低语声,动听的尖叫声。 “真sao啊。”“爽不爽?”“是不是sao货?”“叫得大声点。”“把屁股翘高点儿。”“跟母狗一样。”“天生就是被cao的。”“把腿张开。”...... “哈啊......好舒服,好爽......sao逼被cao得好爽......嗯啊......哈......呃啊......太,太快了......呃,不要了,不要呃......啊啊,要到了,要到了......不......” rou体拍打,液体四溅。最原始的交缠,最低级的欲望。填满了吗?填不满的。 “进来,把桌子空出来。过去把床收拾出来。” 高成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白由。 女人的rou体展露无遗,rufang颤动,皮肤上布满红印,下体含着粗大的性器,汩汩冒着水。 嘴巴微张着,舌尖外露,有涎水滴落,眼睛半眯着,眼神迷离,是沉溺神色,面庞是白色的,透着浓郁的粉色,眼泪或是汗水点缀。 她很舒服吧? 秦宪亭想。 把梳妆台上的杂物清空,扔到抽屉里,走到床边。 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湿了一片,黏腻的。 “啊——”白由的声音变了调。 不再欢愉的,痛苦的,绝望的。 巴掌,拳头,脸,身体。 摔落在地。 绳索,一圈,两圈。被扔在一边。黏腻潮湿的角落。 突如其来的,又并不出人意料的。 为什么呢? 没有什么理由,不需要什么理由。 玩物而已,我们都是。哪里需要理由? 秦宪亭听不见,看不见,他的母亲。抱着脏掉的床单离开房间。 院子里的水龙头喷涌出了,溅出了。 电话拨通。 穿着暴露的丰满女人来到,看着院子里的秦宪亭,进入,看着角落里的白由,挑了挑眉。 浓郁的妆容,面对着上前的高成,艳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先给钱。” 秦宪亭的枕头,拉开拉链,三张红色纸币。 那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 他怎么知道我放在那里了呢?秦宪亭想。 没了啊。再去哪里打工呢。再从谁那里拿呢。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 喘息声与呻吟声又响起,rou体拍打的声音回荡。 门开着,秦宪亭的视线入内。与他母亲的视线相交。 他母亲的丈夫正在与陌生的女人性交。 性交,交媾,媾和,合欢,欢愉,愉悦。 白由看着呢。 白由,被抽去骨头的。 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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