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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2 (第1/1页)
谁拥有自由。拥有? 白由失踪了。 “她去哪儿了?我问你她去哪儿了?她在哪儿?!” 巴掌,拳头,脸,身体。 落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 泼洒红色,青色,紫色与黑色的颜料。名为痛苦。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喉咙已经喊哑了,泪水已经流干了,痛苦已经溢出了。 她去哪里了呢?她在哪里呢?她也这么痛吗?她为什么要消失呢?为什么要让我承担全部呢? 秦宪亭是恨的。 恨白由,他的母亲。 高成有十分的宣泄。七分该落在白由身上的。凭什么抛下,把十分全部留给他呢。 十分,十分...... 这是五分,只有五分。 秦宪亭被摔落在地。 高成垂首,眼睛深得像黑洞。他看着他。 吞噬一切。 当他的衣服破裂,这又是五分,终于十分。 苍白,羸弱。是符合男人的审美的。 不要,不要,不要。 他的五脏六腑呐喊着,尖叫着。他的嘴巴禁闭着。又被另一个嘴巴撬开。 好恶心。 脸庞,口齿,脖颈,肩膀,胸口,rutou。 好恶心。 手指和口舌齐动,品尝新鲜的又不新鲜的菜肴。 好恶心。 撕裂,插入,男人贪恋的紧致。 秦宪亭跪伏在地,倒真像一条狗。摇尾乞怜。 挣扎? 挣扎无用,他的生存法则是顺从。 臀部被拍打,拧掐,他让他叫出声来,他让他别装矜持,他让他展露本性。 舒服了爽了就要喊出来,要娇喘,要尖叫,要取悦给予他快乐的神,要讨好给予他欢愉的人。 让他跟白由学学。 “婊子不就生婊子吗?sao货不就生sao货吗?天生的sao货。” “没吃饭啊?没吃饭给你吃。” yinjing从后xue拔出,身体被翻转,脸颊被扇红,塞入了嘴巴。 好恶心。 喉咙收缩,jingye喷射。 快要窒息了。 “不是没吃饭吗?都给我咽下去。谁准你吐出来的?咽下去!地上的也给我舔干净。” 好恶心。 “听见没有?!” 那就咽下去啊,那就舔干净了。 有脚步的声音。有说话的声音。 他听见院子门被打开,就看见屋子门被打开。 是村子里的几个人。 谁曾见过这样的场面。 赤身裸体的男人和赤身裸体的男孩。赤身裸体的继父子。赤身裸体的遇难者家属们。 令人窒息的沉默,令人窒息的寂静,令人窒息的喘息。 “白由在河里被人发现了。”还是要说的。 在河里被人发现了。在河里,淹死了,死掉了。 “发现”,多么恰当的用词。 白由被留在院子里。 这是插曲,正剧还要继续。 高成的正剧便是宣泄。秦宪亭的正剧便是顺从。 门还开着呢,白由还在院子里呢,他的母亲他的妻子,还在看着呢。 无所谓啊,她的儿子,他的继子,也看过啊。 再像狗一样跪趴着,臀部翘起,迎合,xue口再被侵入,抽插。前列腺被摩擦,刺激,不由自主地尖叫。 居然分泌了yin液,润滑,与jingye交缠。当然有汗液,黏湿,rou体交缠。 快乐是什么,自由又是什么。 秦宪亭不知道。秦宪亭永远也不会知道。 秦宪亭只被cao上了云端,cao上了高潮。 快乐地高潮,自由地交合。 是他直望到尽头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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