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今天被艹了吗_16 不是怪物,是宝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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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不是怪物,是宝贝 (第1/2页)

    待二人准备好,上了马车,时间已经相当紧迫。

    景玉宁抿着唇,他心中有股郁气,心中对萧远的不满因今早的羞辱达到顶峰,偏偏有事得依仗他,不得不忍耐着,

    萧远好似不觉,坐在他身边剥了颗橘子掰开一瓣一瓣分开,喂到景玉宁唇边,却被他无情地一巴掌扇开。

    橘子滚到地上,景玉宁不等他,掀开马车帘子快步向宫内走去,萧远遥遥跟在后头。

    已到二月,天气回暖,但还是冷得厉害,外头值班的侍卫婢女身子在呼啸而过的寒风中瑟瑟发抖,可室内却不暖不凉,灵珠在地下暗道里铺满整个大厅,带着低调的奢靡。

    人已经来的差不多,偌大的客厅两边摆满座位,中间有一空旷舞台留作观赏,远处复古华丽孔雀屏风有一影绰美人身姿,脸蒙面纱哼歌抚琴。

    景玉宁脱下狐毛披肩,婢女领着他到座位上,周边落座的都是他皇家兄弟姐妹,后排坐着四大家族的子弟,个个饮着小酒,随意攀聊着。

    一张桌子下放两个座位,萧远紧挨着他,低头一副拘谨的模样。

    旁人很快注意到他俩,眼神探究。景玉宁三哥是个不羁的性子,当即发问,“哟,五弟今儿这是中邪了?怎么把这么个废物也给带来了。”

    众人一片哄笑,没人注意到景玉宁逐渐阴冷的眼神。

    往日大大小小的活动,景玉宁从不带萧远参加。真是活得久什么都能见着,如今不仅把这废物带来了,两人还丝毫不避嫌的挨着坐。

    吵闹之余有人扬声高笑道,“这夫妻向来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像我府中,不管再怎么娇悍的侍妾,cao服了性子也就软了。”

    景玉宁心中早已一片暴虐,他循着声望去,讲话的不正是萧远那草包堂兄萧树,景玉宁眼神越发阴狠。

    偏偏此人见景玉宁看着他,自以为把景玉宁心事戳中,又扫过被他欺凌惯了的萧远,心中越发得意起来。

    话是对着身边人讲的,眼神却是往景玉宁和萧远这边瞥着,“我倒是还没cao过男人呢,不知道cao起来是什么滋味。听说那位下面可是有两个洞,不知道...是不是也有...”

    萧远被他大胆话语吓了一跳,又被话里包含的内容惊到,他连忙覆住景玉宁握拳的手,皱眉不悦的看向萧树。

    “啊啊啊!”

    话还未说话,陡然传出一声尖叫,定睛一看,竟是景玉宁化灵气为剑,把萧树舌头割了下来。

    室内一片寂静,只剩萧树含糊不清的哭喊声,浓稠的血腥味传遍大厅,离得近的耳边似乎都能听见血滴落在地板上的滴答声。

    景玉宁站起身来,阴鸷的眼一个个扫过在场的人,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水渍把红唇晕染晶莹,他冷笑一声,“还有什么要说的,当着我的面都说出来。”

    众人面色怪异,景玉宁修为竟然突破了筑基,如今谁又敢当他面搬弄是非。

    “胡闹!”

    一声怒喝自前殿传来,突然四面铺天盖地而来的威压让景玉宁喷出口血来,站也站不住地半跪在地上,他勉力抬头,见他的父皇面容严肃睥睨着他,看似无关痛痒的说话,可说出的字字句句却像一秤砣压在胸口,扯着他往下坠。

    “你身为皇子,怎可如此肆意妄为!”

    金丹期的修为压得景玉宁喘不过气来,他两腿全然跪在地上,上半身胸口无力贴着地面,像一条被开膛破肚的死鱼,豆大的汗珠自鬓角流下,眼睛瞪大突出,只有嘴张着喘息。

    事情突变,殿内众人又变了脸色,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出闹剧。

    萧远却慌了心神,他仓惶地跪到殿内,求道,“王爷不是故意的,求皇上饶了王爷!”

    萧远不停磕着头,他心里是真有点怕了,他在萧府时常被萧树欺辱,竟不知萧树连景玉宁都敢出言侮辱。他知道景玉宁性格阴晴不定睚眦必报,却不成想他完全不给世家面子在大厅里直接对人出手,也不成想皇帝如此残酷,好似要让景玉宁死在这里。

    实力被压制的恐惧,事情不受控制的走向,让萧远心中升起nongnong的无力感,以前他痛恨自己不能修炼,现在却是恨自己修为太过低微。亲眼看到景玉宁受委屈,却只能不断磕着头,求着皇上放过他。

    皇帝见他求情,竟真收回了威压,看着萧远面色柔和几分,他意味深长的对景玉宁说,“你要珍惜,自己娶了位好王妃呐。”

    景玉宁被萧远搀扶着回到座位上,他知道皇帝在怪他那日在大街上拖行萧远,今日又在大厅上斩去萧树舌头。这些事若是在暗地里做,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若在明面上做,便是贬了萧家面子,自然纵容不得。

    萧远拿出手帕,替景玉宁擦拭着嘴角血迹,他声音还在颤抖,“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景玉宁低眉,长睫掩住眼底躁动的杀意,他推开萧远的手,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喉间铁锈味被烈酒冲刷,混杂在一起进入胃中,干涩又怪异。

    景玉宁沉默着,一杯接一杯饮着酒。

    丝竹声又起,纱布水一般自空中倾斜而下,美人于纱间行走,景象美不胜收。

    萧树早被宫人带走,地上血迹被擦拭干净,好像刚刚一切都没发生过,可胸腔的疼痛涩意在饮酒间一次次被扯动,景玉宁五指掐得掌腹皮rou出血,恨意像藻,灌下的水越多,膨胀得越大。

    几支舞曲过,酒饮过三四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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