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炮灰今天被艹了吗_22 天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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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天道 (第1/1页)

    大比过半,以景玉宁的实力他赢得毫无压力,只是萧远却是比赛中杀出的一匹黑马。

    前面两场他以独绝精妙的身法和计谋取胜,后面两场更叫人惊讶,在被人打得奄奄一息时,居然激发出了灵根,打败对手赢了比赛。

    这事惊动了不少人,皇帝一查,以前也有过记载,在面临绝境时有极低的概率疏通经脉,获得灵根。此事被人津津乐道,已成为一桩奇事。

    景玉宁却深感不妙,那日情形他看在眼中,敌人招招狠手,是奔着把人打死打残的念头去的,因此他找不到由头质问萧远为何暴露灵根,更别提暴露后他口中威胁说出的危险情形全然没发生。

    萧远一旦恢复灵根,虽然掩藏了部分实力,可景玉宁又怎么能赢过他。擂台上不论生死,正是萧远报以前仇、雪羞辱恨的好时机。

    比赛的人一天一天减少,焦虑在心中慢慢加深,最终在二人抽签对上时达到顶峰。

    那穿过眉心的一剑在梦中时常上映,萧远面容冷酷,眼中带着鲜明的恨意。

    景玉宁额头满是冷汗,从梦中惊醒。萧远就在身旁,睡得沉静又安然。

    前世冰冷面容和如今的睡脸在面前重叠,杀心渐起,景玉宁手覆上萧远喉结,慢慢收紧。

    萧远眼睛骤然睁开,眼底无一丝睡意,惊得景玉宁后背出了一身汗,心脏骤停,又狂风骤雨般跳动起来,被抓包的心虚感叫他无措的松开手,嘴唇无语的上下张合。

    萧远似是没有发觉,依恋的蹭着他的脸,声音沉沉,“宁宁,舌头伸出来,我吃吃。”

    在慌乱中,景玉宁伸出半截软舌,被萧远烫热的口腔含住,粗暴的轻咬重吮,舌面麻得没有知觉,唾液打湿下巴,粘稠的水声在昏暗的房间里作响。

    萧远精壮的身体压在景玉宁身上,灼热的温度在四周蔓延,一柱擎天的棍体抵在腿间,景玉宁xue口馋得湿润无比,萧远手指摸进去一手都是水。

    手指微张,水液形成的膜拉开又被扯断,萧远鼻子轻嗅,他笑道,“好sao啊。”

    景玉宁侧头,漏出一个红透的耳垂,却被男人含进嘴里重重的咂,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激得他小股打颤,手欲拒还迎的推拒,“不要唔啊...”

    jiba顺利捅进甬道,狠狠cao着嫩逼,景玉宁哭咽不止。眼前龙凤交叠的帘不断晃动,床也随着二人动作摇晃不止。

    透过眼睛的水雾看萧远,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怖,脸庞是模糊后的柔和,情潮上脸,是被欲望蒸熟的红,爽快时眼睛微眯,喘息性感低沉。

    景玉宁紧紧抱住他,恐惧随着颠簸层层消减,他讨好的伸出舌头,引诱萧远来吃。

    等吃完舌头,发麻的舌体好似让语言功能丧失,那句“让让我”卡在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景玉宁吸吸鼻子,头埋在萧远颈侧,唇紧贴着萧远血管,在萧远射精的间隙,几不可闻的摆出几个口型。

    我要赢。

    到了第二天景玉宁才发现不妙来,因为前一晚的纵欲,他腿间那朵rou花被摧残得厉害,疼痛感如影随形。他隐下疼痛,冷脸仇视的盯着萧远。

    萧远笑笑,贴心的替他穿好鞋。

    等到了擂台,二人面对面站立。前世被杀的情景历历在目,景玉宁杀意暴涨,自己要想活下去,萧远就必须得死。他顾不得腿间隐痛,挽出个漂亮的剑花朝萧远攻来。

    萧远侧身躲过,他惯用的武器是匕首,一把奇怪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此刻这把匕首在二人交错间隙被用来轻轻挑起景玉宁腰带,大手伸入腰间顺着圆翘的弧度到达臀尖,色情又狠重的揉捏。

    景玉宁惊怒异常,他瞪起眸子,眼神像刀一样寸寸在萧远身上剜过,拿起剑狠戾抖着剑身,冰蓝色灵气凝成水刃,像一场倾盆而来的笋雨,漂亮中却危机四伏。

    在无可躲避的雨中,剑悬于空中,等待萧远露出破绽,一击致命。

    景玉宁阴冷一笑,今日他拼死也要让萧远脱下层皮来。

    可事态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萧远竟不想着破他这一招,反而在剑雨未来之时,纵身一跃,下了擂台。

    在外人眼中,他是被逼下台的,可景玉宁却知道,萧远放弃了这场比赛。他有些怔然,半晌缓不过神来,提心吊胆了数个日夜,却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是如此轻飘飘的,就赢了。

    景玉宁松了口气,蓦然又失望起来,这算什么,谁准萧远放水的,现在他连和萧远比一场的资格都没有吗?

    可他还没来得及找萧远再比一场,就不得不继续下一场比试。

    随着比赛一场一场的进行,人越来越少,比过几场便迎来了决赛,这次景玉宁对上的是修为最高的元子淳。

    元子淳是这一届中的翘楚,景玉宁面色凝重起来。他修为不如元子淳,可好歹在万兽森林经历过数场实战,打斗经历丰富,下手阴狠毒辣,这正是元子淳所不具备的。

    在几轮来回后,景玉宁以身犯险,虽受了重伤,却也成功赢下了这场比赛,得了头筹。

    秋日扶着他,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在一片担忧的询问中,景玉宁环顾四周,搜寻萧远的身影,出乎意料,竟是没见着人。他手指攥紧,眼前发黑,朦胧光影中有一身影朝他跑来,他心弦一松,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回到了王府,景玉宁躺在床上,四周静悄悄的,夏日已至,蝉鸣声大得像在敲鼓。

    一切都被隔得很远,四周没有人声,景玉宁伸出头往房间望,没有看见秋日和春朝,也没看见萧远,只有当初从崖底带回来的那只狐狸坐在茶桌上悠闲的舔弄着毛发。

    喉咙似乎是被什么堵塞住了,发声时像在用两块木头摩擦,艰涩且难听,“萧远,萧远...”

    看似没有神智的狐狸听见他呼声停止舔毛动作,炯炯有神的双眼圆溜溜的看着他,短长的嘴筒张开,竟是口吐人言,“景玉宁,是时候让一切回归原位了。”

    漫天威压盖住身上,景玉宁不能动弹,在难言的他从未感受到的恐怖实力下惊恐的说不出话来,甚至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自己低微到好似空中的一粒尘埃,只有神智在混沌中挣扎,他不知思考了多久,才艰难出口询问,“什么...意思?”

    狐狸吐出口气,精粹的灵气覆盖在他身上,阻碍住层层压势,让他得以喘息,“你前世记忆尚存,应当明白才是。之前的发生的偏离了轨线便罢了,可现在萧远理应离开云苍国,却不肯走。破坏这一切的你得想办法让他离开了。”

    眼前闪过一副景象,是萧远和他那未来师尊迎面相坐而谈,萧远拒绝了拜入师门的邀请,理由竟是有了心爱之人,只想与其长相厮守,无心于功法宝器。

    景玉宁无比震惊,他一是没想到他在萧远心中居然占据了这么大的分量,一飞冲天的机遇就摆在身前他不动心,一心只想跟他苟且过活。二是实在想不明白明明这次赢的人是他,为何通过考验赢得这个一飞冲天机会的却还是萧远,偏偏这个人不识好歹,还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拒绝了。

    景玉宁气得要呕血,指甲划在木板床上拉出刺耳的声音,他想他知道现在附在狐狸身上说话的人是谁了,如果不出所料,就是他骂过数遍的天道,这比前世即将飞升的萧远身上更甚的威压,与他同样熟知萧远未来走向。

    几个字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恨怨和不甘叫他目眦欲裂,他大喘口气,面目因嫉妒变得扭曲,“离开?为什么我要让他离开?让他得到无上修为后杀了我吗?”

    胸口激动间大幅起伏,他语无伦次,“凭什么,凭什么萧远可以重获灵根,凭什么他修炼一日千里,凭什么他有这么高的天赋,凭什么机缘机遇都是为他准备,凭什么你这么眷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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