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与美人仙尊_真是年少轻狂,报应不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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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年少轻狂,报应不爽 (第4/4页)

欢有本事下次自己试试啊。你是有多喜欢做这种、这种……把人亲哭有那么好笑吗!

    他没看到。

    但不是不知道。就算是再清心寡欲的剑修,也并非无知稚儿。何况他云游多年,博览群书,也在斩妖除魔时见识过秦楼楚馆男欢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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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双修。

    冰冷的钢弦一点点缠上心脏。

    不能贪杯。

    酒壶里最后的一点酒他倒进唐锦的衣襟里。

    他先尝了对方的嘴唇,和自己一样有春风醉的味道。

    他又将青年的弟子服扯开,露出光洁锁骨,凑上去在颈边蹭了蹭。唐锦被蹭得有些痒痒,稍微缩了一下,却不防听到了耳边一声很低很轻的笑意,像是觉得满意。

    唐锦躺在草地上,双手放在沈侑雪的肩上,呻吟许久才迟钝地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

    “对你主动点。”

    剑修恍惚地吻着唐锦,青年已经不再哭了,所以这样做是对的。他不能双修,除此之外,能做的还有很多。他可以做点让唐锦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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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唇吻上脸颊,渐渐移到喉结。

    吞咽时上下滚动的频率看得出如今人正紧张。

    他亲了一口,很轻的……啾的一声,像是在品尝什么小点心。唐锦醉意上头,实在是不明白怎么自己又成了个亟待品尝的猎物。在剑修口中叼住的那块皮肤传来的热意就好像他自己胸口正在渐渐发生的变化。

    逐渐激烈汹涌。

    唐锦用手臂遮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

    些微的挣扎让唐锦有点狼狈。剑修稍稍抿住润泽的嘴唇,他感觉到唐锦的身体绷紧,大腿也抬了起来用膝盖死死抵住自己的腹部拉开距离,像只被捉住了的小兽,因为要害被人掌握而酸软敞开,若是一口屯吃进去,大概就能当成个点心,嚼一嚼就化了。

    沈侑雪回忆了一下往日收剑入鞘,皱着眉将人摁住了,又凑近了安静观察,顺便亲掉了那些水痕。被月光晃眼后流出来的泪水沿着舌头滚进咽喉,唐锦控制不住地按着他往外推了一下,免得两人又……又那般不知羞耻地腻在一块。成日地亲亲抱抱,像什么样。

    泪水微咸,沈侑雪喉咙深处的地方漫上了些许渴意。

    “……唔……”

    到底是个武修。

    轻描淡写便能将人压制于掌心之下。

    唐锦动都动不了,一根手指都能压得胸口发闷呼吸不畅,剧烈喘息之下喉管抽动刺激着差点反射性呕吐。他有些费劲地想着又来了……这些个、一身怪力的异世界住民。但是昏昏沉沉的脑子又在下一刻犯了迷糊,忘了异世界是什么意思。

    唯一意识到的就是。

    被抓住了。

    沈侑雪按着他的腰把人摁回去,指尖在喉管上慢慢描绘了片刻,他想着唐锦的喜好,像少年时替师兄们养灵兽那般,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逗弄、反复招惹。偏偏实力悬殊,唐锦像被猫逮住了,玩来玩去得不到一个结局。挣扎了半晌愣是被摸乖了,喘息声很沙哑,伏在沈侑雪腿上不动了。沈侑雪垂眼,看见自己的白发被唐锦揪得一团乱,还沾了些许草茎和枯枝。

    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方才那点干渴,忍耐着忍耐着……似是也渐渐好了许多。

    唐锦揪着他的衣角哼哼了半天,被按住了还不知道嘀咕些什么。不能更进一步,却到底是又被亲了一次。真得像说的那样喘不上气要哭了,沈侑雪吮着对方木愣愣的舌尖吸了两回,看到青年艰难地开始挣扎了才松开。

    垂落的银丝洒在惊鸿上,还有一些来不及,直接顺着喉管滑了进去。

    他停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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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锦依旧还抱着他的剑,身上披着那件扯碎的弟子服,不过是这么亲一亲、亲近一会儿,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也没了力气。沈侑雪让他躺在自己膝盖上,自己抬头看着方才一直被唐锦凝视的清亮月色。

    紧攥胸口的疼痛终于停下,那如同鬼魅般的寒意也从头脑中褪去。

    不能双修。

    不结道侣印。

    结成不久弟子契的灵力线还连着二人的手腕微微发亮。那灵力顺着守山大阵流转,被镇山石感应到,巨大的石幕中,千年来从未变动过的某个名字下,忽然出现刻痕,随着齑粉落下,那些笔画形成了一个名字。然后又将这个名字附入了天衍宗弟子人手一个的玉简

    沈侑雪知道却并不在乎。他望了许久竹林明月,指尖轻柔地摸着唐锦的后颈。也许是累了,唐锦睡着了。

    然后。

    月亮一点点沉下,天际泛白。

    早起的弟子们陆陆续续为了一天的活动经过镇山石,有人发现了,有人惊叫了,有人僵住了,有人昏厥了。

    沈侑雪也,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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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剑修突然想起了自己是真的不想收唐锦当徒弟。

    但是已经迟了。

    有些曾经败在他剑下的对手双目血红地看着他,诅咒他有朝一日也体会到什么叫做无力挽回痛彻心扉。

    但沈侑雪万万想不到时至今日他才第一次深刻懂得了什么叫做覆水难收。

    真是百因必有果,年少轻狂,报应不爽。

    他把还在梦中的唐锦静悄悄送回太忘峰的竹屋。

    在天衍宗一片诡异的寂静中,对着手腕上的弟子契思考良久,终于迈入了曾经师祖、师傅们放手记的屋子,打开箱笼。

    他看到了师门是如何代代叨扰药王谷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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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看到了会摧毁自己对师门敬爱之心的某些厥词。

    他的神识能够铺满整个天衍宗,自然也知道了谢掌门喜气洋洋地去了太忘峰又来了上清峰,现在掌门又走了。

    沈侑雪在上清峰中站了许久,久到一只纸鹤摇摇晃晃朝他飞来。他接下,将纸鹤展开,里面的裴医修字迹依旧温文尔雅。

    ——在下是大夫,但不治傻子。

    昏暗的雾中竹林将剑修的瞳色衬得比往日深了许多。

    喉咙有些疼。他想起师弟的话。

    多喝水。

    他没有收回惊鸿,就这样默默地,在竹林间。

    开始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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