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我的老婆变成言情小说男主了_第六章:神秘金主(微N(改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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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神秘金主(微N(改1 (第1/3页)

    大众向来是对豪门辛密、明星丑闻感兴趣的。那条新闻一出来,微博都爆了。当即几个词条就上了热搜。

    神秘金主

    苏暖暖

    我没有敢点进去看。

    那次见到他和苏暖暖拥抱,我回去发起了高热,大病一场。

    这段时间正是寒冬,沪上的冬天,连空气都是湿冷的。

    我这次可能真的哭得太久。又困又累导致免疫力下降,好多年不生病了,结果一感冒,就是病来如山倒。

    看着温度计上三十九的数字,我打电话给叶黎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高烧真的很难受,大部分时候我连东西都吃不下。

    以前我生病的时候,都是我哥照顾我。即便是项目到了交接的紧迫时候,都会申请在家办公,方便照看我。

    这次就我照顾自己。

    可能是脑子烧糊涂了,我越想越委屈,在心里一直在埋怨他。

    就抱着“反正也不会有人来管我了,熬不过去就死掉算了”的摆烂心情,我索性躺倒,连感冒药也没有吃。

    高热让我一阵阵晕眩。口渴到嘴唇都干裂了,但我连去倒杯水的力气都没有。

    明明躺着,眼前却天昏地转。身体像跑了一千米,又累又轻飘飘的。

    床头柜的手机亮了很多次。在昏暗的破出租屋里,就像一盏温暖的灯。

    我猜应该是叶黎。

    一个一心赴死的人,因为这一点温暖突然就生出了悔意。我不该因为赌气这么对自己的。我还没有写遗嘱。如果真的就这么离开的话,我好希望存的那点钱能让叶黎和我发小开心一点。

    我哥也还没有拿到我藏在行李箱里,一直没有送出去的礼物。那只是一对袖扣,他收到后能改善点对我的印象就好了。

    哥,我真的不想死在你最讨厌我的时候。

    但濒临死亡之时,是由不得人反悔的。人体激素会给人带来如春风安抚的错觉。意识都在慢慢抽离我的身体,像剥下洋葱的皮。

    我只能顺从地,闭上眼。

    电光火石间,门口传来急促的敲击声。

    好烦。

    我疲累得没有力气去理。

    见我没有应声,响动更急切剧烈了,伴随着人的喊声:“小未?你在吗?”

    好熟悉的声音,我费力思考着。

    久远到像是上辈子的称呼,是谁在喊我?我是他口中的小未吗?

    算了还是睡觉吧,我闭上了眼睛。潜意识里,我好像有些安心。

    那阵响动还在,还有人撬锁。然后门被打开了,有阵光亮刺得我很不舒服。

    随即是急促交错的脚步声,应该有一群人涌进了这间房。

    可是好安静,大家都不说话。

    眼睛很酸痛,我挣不开这层沉重的眼皮去看。但是能感受到一阵很清凉温柔的气息慢慢飘过来,笼罩在我鼻息之间,冰凉的手在我额头上抚摸着,抚平了燥热。

    同时有人附在我耳边低语:“小未,很难受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会再……”

    不会再什么?后边的音量太小了,我没有听清。

    因为这抹气息像朵云一样轻飘飘的,来到了我干渴的唇边,扰乱了我的心神。

    如果我是在沙漠里迷路的旅人,这缕气息就是我要寻找的清泉。可是它哺育了不知足的白眼狼,我止渴后还不满足,贪婪地想留住它。

    我该怎么留下它?

    正兀自在心中着急着,突然我的手被人紧握住了。这触感使我想到一抔无暇的新雪。

    让我为之疯狂的,还不待我去寻找,竟然朝我奔赴而来,稳稳地降落在我的掌心。

    追逐着月亮的我,居然有一天也会被月亮眷顾。此刻,我的灵魂都被温柔包裹住,放心地跌入了黑而甜的梦境。

    在梦里——我是一只小狗,一直在流浪,没有遇见漂亮猫咪,一直无忧无虑地生活着。开心就汪汪大叫,不开心也汪汪大叫。有天,城市下了很大的雨,我躲避不及,被淋湿了。

    小狗舔舔嘴上的雨,心想:好奇怪,怎么是咸味的?

    醒过来之后房间里已经没有那个人的气息了。

    我刚想抬手喝点水,结果一阵被牵拉的触感传来。转头,旁边是一管吊针,针头打在我右手上。

    我的书桌上还有个白色人影。

    吓了我一大跳。定睛一看是个白大褂,撑正着头在我书桌上假寐。

    我的动作应该是吵到了她,她立马拍拍脸换上了一幅专业的面孔,神情严肃地过来问我需要什么,哪儿不舒服。

    我张开口,刚想说要喝水,结果脱口而出:“是谁?”

    好久没有说话了,一说话嗓子就痛得像磨砂纸在刮。

    她指了指胸前的铭牌:“我是信阳私人医疗体系的内科医师,姓张。”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在心里大急。但是脆弱的身体一激动,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她见状赶紧给我倒了杯水。我灌下一大口。

    等嗓子恢复了点,我迫不及待开口:“我是问,那个人是谁?”

    她好像对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很淡定,转身从书桌上递给我一封信:“是沈怀聿先生。他说要去港区处理事情,雇佣我来照看你直到你病好。这是他留给你的。”

    “他走了吗?什么时候走的?”

    “应该是一个小时前吧?沈先生守了你差不多五六个小时,现在已经去赶飞机了。”

    我难受得在心里大怄,要是早点醒过来就好了,我好想哭,想见他。

    病了好久,不仅仅是身体,我的心智也跟着脆弱起来。

    张医生看我怔愣着不说话,见怪不怪。立马很专业地找了个借口出去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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