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古言NPH)(原名:《黑莲花被迫小白花开局!如何拉扯懦弱皇兄统一天下(古言NPH)》)_317云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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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7云朵 (第1/1页)

    季云烟跟随口风严到几乎哑巴的小太监行至御花园水边。

    盛夏的藕花丛中,临岸只停了一艘垂帘的小木舟,单桨挂在甲板上。

    船上看起来既无船夫亦无乘客。

    季云烟疑惑地看向小太监:“陛下要我来此,所见之人何在?”

    小太监不答她问,只垂首礼了句“奴才告退”,便风一般溜走了。

    她虽会水,但上回御花园夜深被溺之事还令她心有余悸,每每行至水边,她都刻意远离。

    现下这样僵局,她只好小心翼翼地俯身仰脖去探:“请问舟上可有人在?”

    小船的竹帘一角似乎轻轻飘动了一下。

    她大了些胆子,往前挪了一小步。

    “你……你要是在船上,可方便探头出来?”

    “不方便,请姑娘登舟来叙。”

    是个粗犷的男声,细听之下,还有些隐隐的熟悉之感。

    但她实在没能想起是谁。

    季云烟面sE为难:“先生,并非我刻意不赴,只是孤男寡nV,舟中密闭……”

    那头却再不答话了。

    她等得实在无法,咬了咬牙,拽过搭在岸上的纤绳,蹲着挪上船去。

    甫一登舟,这船竟动了起来,她慌乱中抓到一道胳膊,身子随之一空,她害怕地闭上了眼。

    荷花香气随着拂衣清风穿过舱室,她的唇上落下一枚热烫猛烈的吻。

    一句“先生请勿非礼”才挣扎了一半,眼前便映来灿似yAn光的熟悉笑脸。

    高耸的黑长马尾被微风吹起又落,发尾扫过她绯红的颊边。

    “是我的话,可算非礼阿烟?”

    “臭小子!”

    她气嘟嘟地以愤拳砸他y挺的x膛。

    “去哪学的坏伎俩,还学会拟声唬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方才怕得厉害,我不知你是谁,你又不应我!坏透了!”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阿烟尽管打我……”

    他认错快得眼睛都没眨一下,嘴角的笑意不褪反深,眼底尽是宠溺。

    “你方才躲在我怀中害怕的样子实在是太美,再让我亲一口,我任你打一辈子,可好?”

    “不好!”

    她冷冷哼他,从他怀中挣脱开来,往边上坐了几寸。

    “吓我还想亲,岂有这样美事,从实交代,进g0ng找我作甚?”

    “我想你了嘛……”

    桓立轩长臂一拽,抓了长桨划起来。

    潺潺水流随着舟身起行悦然入耳。

    她娇憨敷衍地“嗯”了三下。

    密茂的盛荷花朵探进船窗,撩开她松散的发髻,散落几缕青丝。

    她一边整理头发,一边看着小舟行径的方向。

    “去湖心岛吗?”

    “嗯。”

    他倒也应这个字,只是语调里多了几分失落。

    桓立轩向来不是个能藏事的X子,她转头看他,果然见到方才还神采奕奕的少年此刻眉眼委顿。

    “你怎么啦?”她歪头问。

    “去了岛上再说罢。”

    “这样好的芙蕖美景,你却愁眉一路,岂非辜负?你同阿烟jiejie说说,我来执桨,来,给我。”

    “划船辛苦,我才不让你来。”

    “好好好,那你边划边说与我听。”

    他叹了口气。

    “我听说了上午那个卞姓nV子对你出言不逊之事了……”

    “传这么快?”

    她惊。

    “这不是后g0ng之事么?怎么就传到你耳朵里了?”

    “我得陛下召见,下午进g0ng议事,刚好遇到一队禁军全副武装出g0ng,那领队是我熟识的,便问了几句,他说是去明义街抄家。”

    她了然点头。

    “这卞家既罪有应得了,倒算好事,你何必苦恼呢?”

    桓立轩丢了桨回到舱里来,坐到她对面。

    “出了口的恶言,再惩之罚之,那也是进了你的耳的!我知道你向来大肚,可我却见不得你总受委屈!季云烟,你又眼神乱飘,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她心虚回视:“在听的。”

    “好,你既然在听,这里你也无处可躲了,我桓长胥向来是个急X子你是知道的,这世上,只为着你一个,我可以一直忍耐,但是我总有一句话想问,这句话,我从河首镇就开始想,想到碑州的风亭,想到弥州苦等你从季家出来的日夜,又想到与你几同生离Si别的惊险g0ng变,后来宁yAn叛乱,我又在想,总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他苦笑了一下。

    “你又在躲了,你这样聪明,我一张口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阿烟,我是真的不想看见你再被别人伤害,你知道今日我听说你被当众受辱的消息,我恨不得立刻就找到那个姓卞的,撕了她的嘴戳烂她的肚肠,但我又想……我凭什么?我……我要以什么身份替你去伸张?一想到这些我就难过得厉害,我只能严嘱徐新觉将卞府抄没g净了,一只蚂蚁也别放过,可除此之外,我替你做不了任何事,我真恨我自己……”

    “别哭。”

    她擦开他眼角的泪水,可那眼泪像这湖水似的,无边无尽。

    她只能将哭成孩子般的男人抱进怀中,以襟替拭。

    “傻瓜,别哭,我真的不难过,你不必有负罪感。”

    “不要,我偏要有!你是我的,你受了欺负,我就要替你报仇!若你真是我的就好了,我才会让你有被受欺负的机会……”

    她的衣衫Sh了半肩,他还埋在她x前替她委屈。

    实在哄不好了,她只能强行撑起他满是泪痕的脸来,温柔地命令:“闭眼。”

    他惺惺忪忪地疑惑,又不能不听她的,只好慢慢阖上带泪的眼。

    清甜的荷花香气之中,覆来一道柔软的试探。

    那触碰他的唇只流连了三两下,他浑身一僵,立刻将她拢入怀中,压于身下,狠吻而入。

    他哭得迷蒙的大脑此刻醉了酒般,四肢双唇不受一点理智控制。

    大掌从她瘦薄的背脊抚下,掐上纤若无骨的腰间,动情难控,微微下探,又是一片浑圆的软T。

    压着他的两团rr0U上下蹭动他的x肌,他大脑一空,在蜜吻的黑谧中m0上她的r侧。

    b云朵sU还要柔软的触感将他的心跳蓦地砸乱了节奏。

    她没有躲,他便顺势将她压得更低,半颗rr0U渐渐落进他guntang粗粝的掌中搓捏。

    脑海中想起同她在春分g0ng宴的水廊一会,她俯身低垂漏出的那片雪白,就该是这样的绵软手感。

    “阿烟……”

    他吻得动情,浑然不察自己前襟滑出一枚紫光玉坠,啪嗒一下,掉在她的锁骨上。

    “这是什么?”

    她m0起来看,推了推他。

    桓立轩恋恋不舍地回神,吻了吻她的眉心,不由分说地替她戴上。

    “这是我母亲叫我转赠给你的玉佩,是她的陪嫁之物,三日后承影湖畔有场避暑会,你赏光来,同我母亲见一面,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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