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死我那从小养大的小书童_试管刷桶P眼,热水烫P眼,失流尿,用P眼作茶壶喂哥哥喝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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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管刷桶P眼,热水烫P眼,失流尿,用P眼作茶壶喂哥哥喝水 (第2/2页)

握住胡锦承的手腕试图阻止,可他那点力道太小,挡不住毛刷,却刚好激起身后人的凌虐的欲望。

    密密的刷毛卡在肠道的褶皱,沿着缝隙把藏在里面的白浊一点点从里面带出。

    jingye挂在试管刷上,跟着它进出的动作被带到体外。

    田安安的身体被压在桌面,沙哑的喉咙发不出匹配痛苦的哀嚎,只能像只奶狗一样呜呜咽咽地轻哼。

    胡锦承把整根试管刷插到最里面,抵着深处打转,“哥哥给你把屁眼洗干净一点还不好吗?”

    抽出半截,“jingye留在里面对身体不好,”又全根没入,“再说安安看着也不太喜欢吃。”

    choucha的速度越来越快,真的像是在洗什么脏了衣物,大力搓洗上面残存的污渍。

    胡锦承垂眼看着被自己刷的通红的xue眼,拔出长刷,取过一根干净的试管,抵着xue眼插了进去。

    满意地欣赏着嫣红的媚rou,蠕动、瑟缩,贴在管壁挤压,舒展。

    闪光灯刺眼,胡锦承抓着田安安的头发,逼迫他和自己一起欣赏这张摄影作品。

    “安安,仔细看看自己的肠道有什么不同,”松手把人抱在自己腿上,顺着试管流出的肠液打湿了他的裤腿。

    田安安的脑袋贴在他的颈窝,全身赤裸,呼吸的胸膛幅度很大,被迫看着屏幕里的肠rou,想别过头,却被制止。

    胡锦承的手指在两张照片之间左右滑动,点着某出微凸作出评价,“这个是不是安安的前列腺。”

    放大仔细观察,“看着好像有点顶肿了,是不是干这里的时候你最爽。”

    田安安咬着下唇拒绝说话。

    紧闭的齿关被手指突破,“安安,怎么不说话?”勾着香舌打转,“没被cao爽?”

    “不……不是,我,”看着屏幕,他不知道怎么接着开口,呆了一会,才吐出几个字,“cao……cao爽了。”

    胡锦承把人抱得更紧些,轻挠他的下巴,“那你说说,这两张图片有什么不同?”

    田安安伸出一小节手指,滑动一下,又缩回,声音很轻:“它更红了。”

    “哦?我看看,”贴着男孩耳畔,声音温柔,“它为什么变红呢?”

    田安安想着怎么能让他满意,顺着他的意思回答:“因为,被你的东西cao得发sao了。”

    “发sao就会红?那最开始试管插你的时候你不是也流水了?”

    田安安捏着指腹,“你的东西大,guitou顶着肠道一直摩擦,然后……然后就把它磨红了。”

    “除了哥哥的roubang,还有什么也进去插你了?”

    田安安红着脸,刚刚的刺痛又隐隐上浮,捏着腰上的手摇着头不愿意说。

    “乖,说完整。”

    “说出来,今天我就放过你。”

    “告诉我,安安的小逼为什么变红了?”

    田安安低头,咬着指甲,声音含糊,“还有试管和试管刷也插进来了。”

    “刷子……刷子在屁眼里打转、洗刷,就,就给小逼磨红了……”

    胡锦承捡起地上散落的内裤和裤子给他穿上,一边追问,“安安喜不喜欢被这么玩?”

    田安安本能地摇头,但刚才强烈痛苦下夹杂的快感又是如此鲜明,零号天然对于受虐的期待让他加了一句:“你,你不要那么凶,”伸着手任人穿衣,“你温柔一点,我就喜欢。”

    胡锦承帮他把最后一个扣子扣上,把人抱在怀里,轻轻应了一声,“我尽量。”

    “安安知道吗,你的身体对哥哥的吸引力大得超乎预料,有时候,哥哥真的克制不住……”

    田安安坐在他怀里,身上衣服穿得整齐,无意识地掐着自己的手心,这是他犹豫时的习惯。

    低下头,试探性地开口,“胡锦承,我总觉得你在和我zuoai的时候特别凶,和你这个人一点都不一样。”

    背后的人紧了紧抱着男孩的手,他自己也有些茫然,“可能,哥哥实在太爱你了,所以动作大了一点。”

    田安安回身,直视他的眼睛,没有说话。

    胡锦承把田安安的脸埋进怀里,手掌一下一下地安抚,“对不起,今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就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就是刽子手拿起刀斩首时会有的那种冲动,对于受刑者完全的掌控欲让他失了智。

    可这种隐秘且变态的掌控欲怎么能显在台面,这么扭曲的自己,别说田安安害怕,他自己都觉得心惊。

    胡锦承控制不住的肾上腺素又开始分泌,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试图用少年身上的奶味让自己沉静。

    好一会,才接着开口:“哥哥就是太久没cao你,一下子性欲上头。”

    吻了下男孩的软发,给他一点安慰,也给自己发狂的心跳一点缓冲,“对不起,以后不会这么吓你了。”

    捧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低头想吻,可脑海里突然涌上男孩求饶时泛红的眼尾,不敢再看,慌乱地把人拥入怀里,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安安,对不起……”

    田安安犹豫地握住他微微发颤的手,把手指一根根舒展,放入手心,弯曲扣住,侧头轻吻。

    胡锦承还陷在愧疚,没敢回应,只能由他再主动点,探着舌尖深入,一下一下召回散离的理智。

    银丝连在分离的唇齿,眷恋难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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