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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5)  (第3/3页)
祝钦在短短三天被请来学校四次,祝余也几乎下课就要去办公室被老陈单方面谈话。    傅辞洲找不着祝余,开始每天sao扰前排的王应和许晨。    只是前后排隔了张桌子,终究不好下手互殴,没了点肢体语言混合,感情总差了那么点味道。    傅辞洲一人在教室难免有点寂寞,只能在上课的时候凑过去多烦烦自己的同桌。    下午的第一节课上,大家都有些昏昏欲睡。    傅辞洲跟条虫似的趴在桌上,脑袋随着手臂一歪,就拱去祝余身边:你没事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同桌到底哪根筋搭错了,但他一定知道祝余不太正常。    1    头晕。祝余用两个字打发傅辞洲,一副不是很想搭理对方的样子。    虽然他直着脊背,靠在椅背上,但脑袋耷拉着,那张总爱笑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下巴几乎要戳上锁骨。    你是不是又中暑了?傅辞洲的手直接伸向祝余的桌洞,他记得这人总喜欢装一罐藿香正气喷雾,指不定现在还带着。    他就这么闭着眼一抓,竟然抓出了一个药瓶来。    傅辞洲拿出来想看看是什么药,只是来没来得及看清上面的字,就被祝余握住瓶身拿了回来。    不要翻我的东西。祝余声音低沉,带了丝沙哑,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音色。    傅辞洲手上一顿,整个人也坐回了自己得位置上:你生病了?    祝余闭上眼睛,轻轻嗯了一声。    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累极了睡着了,动也不想动。    这几天祝余的精神一直不太好,傅辞洲一开始还觉得是不是受到了考试成绩的影响。    1    但后来他又想想,一次考差算个屁,祝余整天嘻嘻哈哈跟个傻子似的,心理应该没这么脆弱。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傅辞洲越发觉得不对,心里的问题就像是热水壶烧开水似的咕嘟咕嘟往外冒的热蒸气,没一会儿就把他憋得不行。    终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傅辞洲还是忍不住用手背轻轻敲了一下祝余的胳膊:你是不是不舒服?    可是下一秒,祝余却抬手搭上了傅辞洲的手臂。    他的身体像是重心不稳,猛地一晃。    皮肤相贴,两人体温相差巨大。    傅辞洲甚至有一种被烫着了的错觉。    下课铃声在此刻响起,傅辞洲一把攥住祝余的手腕:你发烧了?    祝余使劲闭了闭眼睛,手指小幅度的摆动,有点虚弱道:没    1    傅辞洲:那就是低血糖?    前排的王应听到动静,转身看到祝余这副快要不行了的模样,连忙提议道:他是不是想吐?要不要去卫生间?    傅辞洲听罢连忙起身,把祝余往自己肩上一架就往卫生间跑。    祝余本来也没什么事,被傅辞洲这一路猛颠,头都要炸了。    我就是头晕他按着水池边缘,竟然觉得还真有点恶心。    你等会。傅辞洲把祝余往水龙头哪儿一搁,自己一溜烟又跑没影了。    厕所的水槽到祝余腰腹,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似乎是清醒了那么一点,可是眼前影子发重,叠在一起乱晃,看一眼都晕的不行。    祝余慢慢走到墙边,扶着微凉的瓷砖,慢慢蹲了下来。    蜷着身体要比站着坐着要更好受一点,可能缓一会儿,他就恢复正常了。    1    现在正当下课,卫生间里进进出出有不少人。    祝余怕自己碍事,于是又扶着墙起来准备去走廊上继续蹲着。    然而即便他十分缓慢地站起身,却依旧没抗住预料中那阵猛烈的晕眩。    傅辞洲这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他怕是真低血糖了。    天旋地转间,有只手臂稳稳把他接住,祝余只觉得额头一痛,扎进了一个胸膛起伏剧烈的怀里。    你怎么跑这儿了?傅辞洲剥了颗大白兔塞祝余嘴里,乱跑什么,怕自己死不掉啊?    糯米纸包裹的奶香瞬间在口腔弥漫,祝余抬手按住傅辞洲的肩膀,把自己从对方身上撑起一段距离。    少年肩膀宽阔,肌rou结实,还真有了那么一些可靠。    少爷。祝余的眩晕感减轻不少,甚至还能嚼几下奶糖,你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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