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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见s起意的续写。(终篇/甜带/玩弄,微榨精) (第1/1页)
她忙的时候,他就不住竹园,来主院陪她。 在竹园时完全是赤身裸体地陪她,到主院好歹多了一件毛衣。 她改不了习惯,只要兴起就会把他屁股捞过来。或者手伸进毛衣里抓他的胸脯,或者摸到下身去玩他那团rou。 这些艳景被管家撞到,总是让他羞愧。 管家似乎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总是波澜不惊。就连指挥搬花——那些紧闭房门前的花卉,渐渐一盆盆被搬回了植物园——时看他的眼神也深不可测。 只有他深为自嘲:在会所时泰然自若,到了“家”的语境里反而知廉耻起来。 再次被她冰凉的美甲抓伤。 年长女管家替他上药,从来不留下疤痕。他袒露着自己。想到那些花,忍不住轻声问出口: “元姐……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你最贵。” “……” “除了这个呢?”他小心道。 管家淡淡看了他一眼,“他们不叫老公。” “……” 他一时羞得无地自容。也不知道管家口中的“不”是“不许”。 “夫人遇到过一个人。”她忽然道,“很早,在她掌家之前了。” “那孩子瘦骨嶙峋的。我不知道夫人喜欢他什么。” “这样的身份,她要什么都有,唯独他死了。”她平淡道。“我很讨厌这样。这与夫人不配。” “你……” “你活久一点吧。”她说。“至少等我找到下一个人再病死。” 日子缓慢流淌。 不泄欲的时候,她把他当作靠枕和摆件。泄欲的时候,他渐渐沉浸于一个认知:他并没有性别。 器官只是情欲的途径,没有任何高级属性凌驾其上。那些供她使用的地方,与他是男是女毫无关系。都被她用纯粹的情欲对待。 有时会产生一点点错觉。以为被她爱上。 植物园。 午后,日光被叶隙柔和。他抱膝窝在堆满软枕的软椅里。层层丝绒与肌肤摩擦,使人惬意昏睡。 光晕和叶影流淌在他身上,忽明忽暗,衬着雪白肤色,显出牛奶的质感和瓷器的美丽。 散发暖意和清香。 他迷迷糊糊梦醒时,双腿已经被分开,乳晕红肿,人影却是嵌在他下身。 她也懒洋洋倚在一个软枕圈成的窝里,靠在他腿根上,正将那一团rou含在嘴里把玩。 暖意像热水漫过下腹。吻他的源。 “jiejie……” 他有些无奈地动了动腰,没能将自己移开。又不敢去推。 中午刚刚被cao到射尿,然后干性高潮。他今日已经枯竭。 他敞着腿,闭上眼睫,喉结干涩地挣动。 “我已经……没有什么能给您……” 脖颈无助后仰。 回应他的是更加深沉覆灭的吻。置若罔顾,只是流连在他rou体。囫囵个含吮他的yinjing,间或捋开包皮,逼迫guitou被唇舌挑逗。 她的喜爱。那种迷恋,才是毒药,和rou体的麻木欢愉一同攻上神经。 似乎随她每一次吸气,灵魂都要流失掉一点。 但他真的再也拿不出一点来招待她了。这使他痛苦。所以闷声喃喃:“jiejie……” “真的不要?” 她忽然松口,正视了诉求。 失去温热的他睁开眼,怔怔望着她,一瞬间堕落进矛盾深处。想要和她亲近,又唯恐她失望;身体渴望自保,又对此沉沦,心存侥幸…… 矛盾激烈撕扯着他。竟然痛苦得落下眼泪。 “哭了?” 她挑眉,抬手扎起了头发。 “那就是要。” 话音一落,她再也不留余地的深深含住了他。双手摸上腰侧将人紧实抱住。 他双腿一抖,顾不得怕,伸手将人揽抱向自己。认命地紧闭双眼,仰陷到软椅中,只敞腿挺出性器让她玩弄。 “老公……嗯!吸……哈啊……吸一下……” 他甚至主动将包皮捋下来,将勃起得并不彻底的性器暴露无遗,扶着自己接受含弄催缴。 “没有也没事。” 她两指挤进肠道,摸索着按上腺体凸起,指腹揉压。 他微皱着眉感受了一下,喉结轻挣。“有……一点,老公拿、拿走吧……” 最后那一缕清液被马眼吐尽时,他的呼吸和声音才猛然回到喉咙。小腹剧烈弹跳。整个人一抽一抽地挣扎,发汗,瞳孔失神。 她贪婪地拘束着他下身,拿走了最后一滴。 肛门缩得很紧。她等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撤出手指。站起身,俯视他。 赤裸,洁白,无力。像被采摘的蚌。 这副漂亮的骨架子上撑着她想豢养的皮囊。皮囊下包裹着一颗愚昧的忠心。 忠心剖开,或许有一点她的影子。 一切正好。 “老公……?” 他以为她失望,努力跪起身想要贴近她。身形一晃,被她一把扶住。 再抬头时,撞进一双情绪复杂的眼睛。 “你太乖了。”她忽然说。 “你的孩子会不会也这么乖?” “……孩子?” “我安排了体外受精和国外代孕。” 她垂眼,语气平静。手掌抚摸上他脸颊。 “我知道你活不长。所以等你没了,我就再养一个。” “卵子是我的。”她说到这个,突然烦躁起来,“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你就是这样……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拿到自己的庭园里。 他在无知无觉的泪水中笑出声。 她就是不会好好承认爱意。这样一个纵情声色应有尽有的人,舍不得他死。甚至为他创造生命。 见色起意的续写可以是日久生情吗?或者日久生情的开端也可以是见色起意? 会把他的骨灰埋在竹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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