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终匪抱爆炒席不暇,野战,咬终匪,肚子被灌满又喷出()  (第3/3页)
与终匪上床的人都很惨烈。    1    终匪又是个不爱做前戏的,于是就更惨烈了。几乎每一个都会被撕裂般的流血——终匪不排斥流血,血腥味会使他异常兴奋,cao弄身下人时会更加大开大合,整根进入整根抽出,“啪啪啪”地简直像是在用刑。    很少有人能在他身下撑过一个时辰。    更别提他的发情七日。    别说是人,就连传闻中妖族能吞下无数个男人roubang的家伙在看到终匪的性器后也是瞬间后悔了,最后是被不爽的终匪扔到了男人堆里,舒舒服服被男人们cao了个爽。    终匪很少能体会到cao人的爽。    但现在他的一时兴起竟然使他前所未有的体会到了为什么陶迦叶这个乱交傻逼这么喜欢跟人滚床单了。    紧致的rouxuejiba套子一样的紧紧吸吮着他的柱身,cao进去时后xue的肠rou一下子全都挤压上来,如同千万张小嘴,舒爽得他直喘气,那双竖起的瞳孔愈发明亮。    他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势必这次要爽个够。    于是席不暇就爽过头了。    他几乎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前面后面统统被刺激到喷出了各种液体,潮吹已经不能形容他的状态,一股股登顶的快感在他的头脑内炸开。    1    他抓着终匪的胸,咬着挺立着的棕色的rutou,乳晕很大,比女人的还要大,胸部充血地凸着,就显得愈发yin荡。    后xue被cao得只知道抽搐痉挛,小腿无力地垂着,大腿根也在痉挛,xue口红艳艳湿淋淋的,抽插时白浊从中点点喷溅而出——终匪已经射进去不知道几次了。    席不暇双眼翻白,高傲俊美的面容上只剩空白一片,他感到自己的小腹很涨。不是roubang插进去被捅开的涨,是jingye溢满的涨。    涨得他几乎要呕吐,粗长到可怕的jiba又在一股脑地抽插着,一插进去敏感的后xue就会潮吹,他颤抖着爽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终匪把他当jiba套子来cao,他最终真的被cao成了肚子鼓鼓囊囊,jiba一抽出来就喷出一股股白浊与yin水的jiba套子了。    后xue一时之间合都合不上。    浓烈的白浊混着yin水打在草叶上。    终匪抱着他cao了不知道多久,手臂依旧很有力,神清气爽地把他抱下了树,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心情极度愉悦。    身后甩着尾巴,身前甩着jiba。    席不暇被腥臊味十足的jiba打了脸,才逐渐恢复意识,他意识到自己靠在树干上坐在树下。朦胧的双眼抬起,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终匪。    1    终匪愉悦地弯唇笑着,抓住自己滑溜溜的粗长性器抵在了他的唇边,蹭了蹭,轻声笑道。    “劳烦替我清理一下吧。”    他又掐住了席不暇的脸,威胁地笑着。    “你敢咬,我就敢cao死你。把你抱到其他人面前——就在林月白跟前怎么样?让你大敞着屁股被我cao得喷尿。让这位清心寡欲的冷月仙尊看看你究竟有多么yin荡。”    终匪的眼睛兴味地弯起。    “——凌小公子,你又硬了。”    这小病秧子脑子似乎都被cao蒙了,听到这话垂下了头,首先却看到了鼓起的小肚子,他下意识支起双腿,露出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露出了还在汩汩流着白浊yin水的后xue,一只手摁到了小腹上,迷茫地一摁。    “唔……!啊……!”    终匪的jiba瞬间又梆硬了。    他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想把这个天生yin荡的小sao货绑到自己jiba上算了——怎么就这么会勾引人呢?    1    席不暇摁下去的那一刻,后xue内刹那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小腹一阵痉挛,双腿颤抖,丰腴的大腿根与后xue一同红肿着,艳丽得非常明显。    他因为这股刺激,竟然又射了。    翘起的jiba垂在他缓缓消下去的小腹,一点一点的,濡湿的白浊蹭得到处都是。    他迷茫地抬眼,爽得失了神。    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面的那股子高傲劲头了。    被cao熟了。    终匪硬着jiba,硬着rutou。难耐地把jiba又在他微张的唇边蹭了蹭。让他快点给自己舔——终匪倒是想再插进去,可是看着那红肿抽搐的xue口,还是选择了长远发展。    在握住湿滑的jiba时,小病秧子像是清醒过来了,他身体一抖,把已经不能看的衣服向身上扯了扯,嫌恶地躲开那根方才还把他插得双眼都翻白了的粗大jiba,抬眸,琥珀色的眸子愤恨地盯着终匪。    终匪现在竟然觉得这个眼神也不错。    他有点痞地笑着,掐住男人的脸,将jiba塞了进去,仅仅只是塞了一个头,就爽得眯起了眼。    1    看着分明想逃却逃不掉,只能被迫给自己吸jiba的男人。    身体与心理简直是双重爽感。    在席不暇的口都酸了的时候,终匪掐着他的脸,一半射在了他的嘴里,一半射在了他的脸上。    他果然又炸毛了。    一下子要窜起来,双腿却一软,再次栽倒回去,歪着脸吐毛球一样“呸呸呸”地吐着口中的白浊,双眸斜睨着终匪,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终匪竟然从他殷红的舌尖与白浊翻搅处又品到了色情意味。    即使他在呕吐,即使他在厌恶自己,自己竟然还觉得这sao货真欠cao,真想把他绑在自己的jiba上,时时刻刻cao他才好。    终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摸着下巴想。    这是个好现象吗?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