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呜呜,我不要谈恋爱_疫医-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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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疫医-9 (第3/5页)

了,要不是气息喘得不匀称,重绛几乎怀疑她俩要问候她祖宗十八代了。

    重绛换上疫医套装,她从疫医的腰间摸到了那把匕首,他的呼吸已经很急促,显然快要压制不住对于瘟疫的狂躁。

    追来的镇民显然已经没了理智,他们直勾勾地朝着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冲来,却睁着猩红的眼睛,站在原地狂躁不安。

    “那个婊子呢?”

    “杀了那个荡妇!”

    尖叫怒骂也掩盖不了他们失去目标的事实,他们对于瘟疫医生有着天然的恐惧,看见那道身影就这样站在那里,他们从骨子里散发出了畏惧,不敢靠近,却是推搡拥挤着朝着坑洞里面看过去。

    “她跳下去了?!”

    “是的吧,我看见了,她就是往这边走的!”

    人群sao动起来,他们如潮水般涌向坑边,看着里面堆积的血rou,不知为何,心里流露出渴望。

    “她肯定在里面…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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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香,好想吃……”

    重绛穿戴着疫医套装,绕过面目狰狞的人墙,找了一圈都没看见想看见的人,她听见身后有动静,一转身,便看见了眼珠鼓出,兴奋癫狂莫名的赵镭。

    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把匕首。

    她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鸟嘴面具里吐出了冰冷机械的声音。

    “你在这里啊。”

    刀进。

    刀出。

    赵镭的身体似乎僵硬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似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反应过来这件事,在这一瞬间他的理智回归了,眼神像是清明了积分,他张了张嘴,眼球鼓出得更加厉害了,却是咬牙切齿:“贱…人…”

    他猛地从身侧掏出一个小小的金属匕首,匕首的尾端看起来十分的精致,可惜还没能反击成功,手中的匕首顷刻落地,哐啷一声,整个人就这样跪了下去。

    重绛微微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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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匕首,看起来怎么感觉有些邪性……?

    【信徒的献祭之刃:将它插在祂最喜欢的祭品上,祂会感到满意的。永久性道具,献祭对象可更换。】

    重绛:……?

    他身旁的那个没有多少存在感的男生似乎看清了什么,癫狂的动作止住了,他举起的手颤抖着,看向这个一米七的鸟嘴医生,浑身癫痫般地剧烈颤抖了起来:“不、不是我…不要杀我…”

    “你帮赵镭做事了吗?”重绛低沉的声音很轻柔,“比如,给那两个女孩,喝下融化了道具【永不凋零的花蕊】的水?”

    “不、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是、是赵镭,是他威胁我这么干的!”男生崩溃地看着她,“不是我!别杀我!”

    “……这样啊。”重绛叹气,“不过还是谢谢你,为我节省了道具。”本来以为全是赵镭干的好事,这家伙全然无辜,还打算用醒神药救一下来着,结果她还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不打自招了,这能让她说什么?

    赵镭是必须死的,哪怕不是因为他想要算计她们,纯纯因为他被镇长选中作为躯壳的原因,他不死也得死。

    如果不是中途换好了疫医套装看了两个女孩一眼,她也不会发现她们两个的感染值一个68,一个72了呢。

    她没什么表情的把两个人刀了,而后就看见疫医如同掐断鸡脖子那样,把人脑袋捏得耷拉下来,一个一个往炕里扔。但这幅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镇民们疯狂拥挤着想要往坑洞里面跳,疫医也不拦着,只是随手捏断人颈椎,把人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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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坑里孕妇和小孩的烂rou闻起来太香甜,就连苏白昭和双马尾女孩都趴在地上,深深嗅闻着,嘴里喃喃:“好香啊…好好吃…”

    说着就要伸手把那些rou给捞上来。

    重绛:“……”这俩倒霉孩子。

    她一人塞了一颗醒神药,俩趴在地上吃了之后立竿见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看着坑里近在咫尺的腐rou就是一阵作呕。

    坑里的rou仿佛沸腾了,在镇民跳下去之后,它们疯狂地弹跳着,像是要把他们咬下一块rou来。

    然而镇民只是痴迷地笑着,捧着烂rou,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白色的蛆虫,黑色的腐rou,糜烂的形状,低落的脓水,笑容挂在镇民的嘴边,他们疯狂地拒绝吞咽着。

    苏白昭:“呕!”

    双马尾:“呕!”

    重绛:“……”还好没给我药吐出来,不然真的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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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十几分钟之后,地面上的村民全部进入了坑洞里,有的活着,有的已经头骨断折,没了声息。四个人站在坑洞旁边,看着底下已经污浊恶心到不忍直视的场景,静默无声。

    重绛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她拿着刀给地上的赵镭和那男生捅成了筛子,把他们的尸体拖进坑里,抬头看着旁边的疫医:“医生。”

    疫医长长的鸟喙转了过来。

    鸟喙面具是,森白的骨头上沾惹着血迹,斑驳,醒目,残暴,充满了瘆人的戾气。

    他面具里的眼窝黑洞洞的,宛若看不见底的深渊,漆黑,冰冷,盯着的目光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他的呼吸急促,沉重,隐隐压抑着不输小镇居民的狂热。

    就像是发现了某种令人兴奋至极的猎物。

    在场的三个人都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然而二人大气不敢出,鹌鹑一般缩在旁边,手心出汗地看着重绛把疫医套装脱掉,站在疫医面前,伸手抱住了他。

    “不许生气。”她摸了摸疫医冰凉的喙,亲了一口,“不然我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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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疫医低头看了她良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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