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怀了我的崽儿_困兽犹斗(流产流血/日常家暴/中毒昏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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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兽犹斗(流产流血/日常家暴/中毒昏迷) (第2/3页)

 菲尔原本还满怀希冀地望着她,听到她后面所说的话,眸子霎时黯淡无光。

    “不,不,先生,您别难过,”南茜蹲下身子,焦急地摇晃着他,“您的弟弟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在下次换班的时候,回去试着帮您查一查,问一问。”

    “杰米,杰米·劳伦斯。”菲尔灰白的脸上顿时重现了希望的光芒。

    杰米是他前些天看过的一本侦探男主人公的名字。菲尔内心忏悔着。

    “好的,我记住了,先生。别担心,后天我就放月假了,我一定给您带回来好消息。”南茜安抚地拍着他的脊背,坚定而真诚地许诺。

    “您不要再难过了,这些天您的心情不好,饭也吃不下多少,本来身子就需要休养,这样下去怎么遭得住……”

    南茜双手握着菲尔的胳膊,把他拉起来,担忧地劝说道:“您先回屋子里吧,这样泡着凉水容易着凉。”

    “感谢你,真的谢谢你,南茜。”菲尔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激动得仿佛说不出话来。

    菲尔用毛巾擦干了脚上的水,穿起鞋子,从南茜手中接过外套,内心却是阵阵失望。

    看来他试图从南茜这里接触网络,与外界联系的想法失败了。

    尽管这个他随口编造的悲情故事,陡然拉近了他与南茜的距离,这个好心女人现在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满了怜爱。

    菲尔轻轻叹了口气。

    想打破阿斯坎尼亚的控制果然绝非易事,还需从长计议。

    菲尔与南茜经过玄关,他突然叫住她:“劳烦,能不能给我一杯温水?”

    他一向没有血色的脸上被阳光晒出的红晕,和微微下垂的眼尾,此时在南茜眼里,都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没问题,稍等我给您送上去。”

    “感激不尽。”

    菲尔脚步不轻不重地攀上台阶,回到房间,仰面躺在沙发上,合上眼睛。

    须臾,南茜送来了温水,在菲尔的示意下放到了桌子上,临走时还留下一个安慰的眼神。

    “咔哒。”

    门关上了。

    菲尔慢悠悠地睁开眼睛,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这才缓缓坐起身来,轻手轻脚来到桌子前,拉开了一个抽屉。

    抽屉里躺着一本侦探。是的没错,还是那本杰米为主角的。

    菲尔翻动着书页,倏地停留在某一页上。

    白纸黑字间,赫然夹着一大团还未完全干枯脱水的蓝色绣球,它那傲人的生命力损失掉了,失去土壤和水分滋养的花瓣打着蔫儿。

    细长的手指捏起这团柔软无骨的花朵,将花瓣悉数撸下握在手中。

    菲尔咽了下唾沫,喉结滚动,动作毫不迟疑地将花瓣送入口中,胡乱咀嚼两下,便囫囵吞咽下去。

    一股泛着苦的酸涩怪味充满了口腔,菲尔匆忙拿起水杯,大口大口地喝水,试图将那股熏人作呕的味道冲刷下去。

    一大杯温水被菲尔一饮而尽,他脱力一般地将玻璃杯放回原处,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静静等待着。

    菲尔纤瘦的手掌盖在腹部,手指紧张地捏紧了那里的衣襟,用力到手指凸出的尖锐骨节,好像马上就要刺穿皮肤。

    就这样坐了好久,意想之中的剧痛并没有袭来,菲尔迷茫地起身动了动,突然又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怎么回事?是剂量不够吗?还是奥金骗了他,这花对孕妇根本没有毒性?

    不。

    菲尔焦虑地在房间里兜圈子。

    会不会是他吃的不够多,毒性还没积累到起作用的程度。

    他得再到楼下花园里摘一些。

    菲尔的心脏剧烈跳动着,频率快得他有些呼吸急迫,他搭在小腹上的手恐惧地颤抖着。

    他不愿,他不愿再经历一次那样的酷刑。

    贪凉、嗜睡、食欲不振、晨起反胃,他近来所有的症状都与上次“怀孕”一模一样,即使小腹依然平坦,他也依旧惴惴不安着,在夜里被锁在实验台上挣扎分娩的噩梦惊醒。

    菲尔被可怕的梦魇扼住了喉咙,他极力深呼吸试图使自己冷静,低头抹平衣服的褶皱,拧开了房门。

    他步履匆匆地下楼,却与女仆安娜撞了个正着。

    “先生,刚巧,”安娜正站在菲尔的前进路线上,间接逼停了他的脚步,“管家刚刚来说,阿斯坎尼亚先生叫您过去一趟。”

    “啊,他叫我,”菲尔的脑子有些混乱,语无伦次地应答着,“阿斯坎尼亚先生叫我,哦,好的,我现在就去。”

    安娜并未察觉他的怪异,转身向后做出“请”的手势,引领着菲尔向屋外走去。

    她随菲尔穿过花廊,来到庭院东南角的铁门旁,在门上轻轻叩击两次,门那边交接的侍从便会打开门,把菲尔一路看护到阿斯坎尼亚的住处。

    菲尔极其顺从地在几个警卫的押送下,向着少将府邸的主屋走去。

    沿途都是熟悉的景别,修剪得形状整齐的灌木,被养得极好的花草,路灯下漆成白色的长椅秋千,假山上攀附的红丝草,还有伴着轻快音乐节奏变幻跃动的花样喷泉。

    菲尔的头却隐隐作痛起来,一路走到终点,脑袋愈来愈昏沉,眼前的景象也逐渐飘忽起来。

    他迷迷糊糊地跟着警卫来到阿斯坎尼亚的卧房,双腿已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无法挪动。

    阿斯坎尼亚正坐在桌案后面,双手指尖相对支在下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漂浮的实景战况回顾。

    “你来了。”阿斯坎尼亚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言语,把菲尔晾在一边,继续自己手里的事。

    另一边,菲尔却是已经有些站立不住,他脚步虚浮地晃悠两下,整个人看着有些摇摇欲坠。

    痛。

    他眉头紧皱,额角已经细细密密起了一层薄汗,双手捏紧攥成拳头。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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