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怀了我的崽儿_我想你(四人微妙修罗场/小攻转变温柔T批do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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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四人微妙修罗场/小攻转变温柔T批doi) (第2/3页)

谢您把一个健健康康的洛文哥哥还给我。如果洛文哥哥出了什么差错,我也不想活了……”安东尼娅貌似诚恳地诉着衷情,话里话外却暗戳戳地在宣誓主权。

    阿斯坎尼亚在她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恨铁不成钢地轻声斥道:“又说什么胡话。”

    菲尔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其实他方才在屋内隔着一条门缝,已经把阿斯坎尼亚解释给安东尼娅的说辞听得七七八八。

    他明白这也是无奈之举,他的真实身份永远见不得光。

    虚假的身世一遍又一遍编排着,每次还会翻新出新的版本,时常让他感到悲哀而好笑。自己好像就是一个滑稽的舞台剧小丑,永远被迫按照导演塞给他的剧本和指示在演戏。

    他突然对自己失去的那些记忆感到强烈好奇,他想弄清楚自己究竟为何会落得如此境地,只能被圈养在这里成为泄欲的禁脔,成为繁殖的工具。

    他并不知道一切的始作俑者就站在他面前,以一种莫名深情的目光望着自己。

    菲尔抚上自己鼓胀圆隆的腹顶,咧开嘴扯出一个十分勉强的苦笑。

    “我也要感谢阿斯坎尼亚先生,若不是他三番五次救了我,我可能早就已经没命了。”

    阿斯坎尼亚的表情僵硬了一秒。

    但他很快便十分富有技巧地掩饰过去。

    “公主,天色不早了,您若是迟迟耽搁在这,陛下会着急的。”阿斯坎尼亚低下头,对安东尼娅提出了劝告。

    “那你送我回去,洛文哥哥。”公主不由分说地搂住他的手臂,紧紧抱着不撒手,骄横地嘟起嘴唇。

    “好。”阿斯坎尼亚拿她无法,只得妥协地跟她走了。

    菲尔伫立在原地,久久望着他们二人的身影,思绪翻涌着,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阿斯坎尼亚先生对公主,似乎……”

    “哼,差了十一岁,”波尔一声冷哼打断了他的话,“为老不尊,为幼不敬。”

    菲尔眨了眨眼睛,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和讽刺好像并不奇怪,唇角浮上一抹无奈浅笑。

    “我扶你回房间休息。”波尔忿忿不平地瞥了那二人背影一眼,搀扶着菲尔,长臂揽过他变得粗壮的腰肢,耐心地陪他慢慢挪动着。

    菲尔终于走到了房间,已经有些气喘,肚子里揣着两个孩子时常令他感觉胸口憋闷喘不上来气。

    菲尔不想总躺在床上当一块死rou,于是波尔便扶他走到沙发旁边。

    波尔帮他在身后垫了个软枕,菲尔便小心翼翼地将腰靠在上面,大肚子沉甸甸地坠在大腿上。菲尔难耐地挺动腰肢,揉着自己不堪重负的腰背,那里酸痛得要命。

    “波尔,”菲尔虚弱地轻喘,眼皮困倦地耷拉着,“或许你能帮我系一下托腹带吗?我肚子太沉了。”

    “好的,没问题。”

    波尔从一旁的衣物堆里翻找出带子,走到菲尔面前,单膝半跪下来,菲尔便顺从地举起双手,方便波尔把宽大厚实的毛衣脱下来。

    菲尔毛衣里面穿了一件贴身的打底衫,波尔摆弄着托腹带的肩带帮他套上,将托腹部分绕过腰间帮他贴上受力带。

    由于姿势的缘故,二人贴得很近,波尔低头便是菲尔一片白皙的脖颈,温热的呼吸都悉数喷在上面,惹得菲尔有些痒。菲尔柔软圆润的肚腹贴在波尔腰间,波尔甚至能感触到那其中颇为剧烈的胎动。

    “你们在做什么?”

    阿斯坎尼亚冷硬的声音打破了这温馨安静的氛围。

    波尔医生徐徐起身,扶了扶眼镜,不甚在意地耸耸肩:“系托腹带。”

    “系托腹带需要离得这么近?而且,他自己没有手吗?”

    波尔原本不屑与他争辩,听闻后半句眸光瞬间一沉。

    他转身正对着阿斯坎尼亚,目光毫不畏惧地直视他,以一种疑似炫耀的古怪语气,抑扬顿挫地说道:“我是医生,少将先生。请不要怀疑我的专业水准。菲尔已经六个月了,双胞胎的肚子总要比单胎大上一倍,他现在的行动已经很不便了,而且——”

    “孩子的父亲不在他身边,那么这些照顾孕妇的事情,便由我这个专业人士接手,不是很合情合理吗?”

    “这些天,我把菲尔照顾得很好,阿斯坎尼亚先生。”波尔轻轻巧巧地吐出最后几个字。

    阿斯坎尼亚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咬紧的牙关磨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好,很合理。那么波尔医生,现在我作为孩子的父亲,以府邸主人的身份命令你,离开我和我夫人的卧室。”

    阿斯坎尼亚狞笑一声,不落下风地顺利反将一军。

    波尔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不服输地与阿斯坎尼亚对瞪了一会儿,终究是心有不甘地回望了菲尔一眼,冷哼一声走出房门。

    他败在没有身份和立场。

    阿斯坎尼亚“咣当”一声把波尔医生关在了门外,似乎在以这种方式表达他的愤怒和不满。

    “菲尔?”他眯着眸子,斜睨着沙发上的菲尔。

    菲尔小小地瑟缩了一下,抱着肚子安静地没有出声。

    阿斯坎尼亚一步一步逐渐趋近,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卧室里回荡着,形成一种四面八方袭来的压迫感。

    皮靴踩上柔软的地毯,脚步声霎时被包容的织物吸收殆尽,消失不见。

    阿斯坎尼亚缓缓单膝下跪——同刚才的波尔医生一样——他半跪在菲尔面前,捞起菲尔的一只手轻轻摩挲着。

    “我想你了,菲尔。”

    阿斯坎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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