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200天_9:没了信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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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没了信念 (第2/3页)

哮,话语随夜风颤抖。

    “瑾嘉跟你不一样,他明白我的,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是他让我看到人生希望,教会我独立强大,你没资格否定!”

    严灿星突然静了几秒,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眼神里流露出了妒忌。“我是没资格,你这么自信干脆亲自去问问我哥,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哥已经死了。”

    裴祺正呼吸一滞,甚至睁开了眼睛。“你,你胡说……你真恶毒,咒亲哥哥死……”

    严灿星冷笑着。“你逃跑的那天,记不记得我早上出去过一趟?因为我哥严瑾嘉被人在医院谋杀,我过去配合警方问询。”

    裴祺正绝不相信他的鬼话,惶恐无措的质疑:“瑾嘉和许砾换了身体,医院里的只是个……只是个活死人,瑾嘉他不可能死!”

    他看不到严灿星此时的表情,却能听到惋惜又怜悯的声音。“哥真会自欺欺人,我哥在别人体内出现了排斥反应,早就命不久矣,而且那种灵魂交换的荒诞事情你都能接受,为什么不信一切会回到原状?”

    这种可能性裴祺正早就想过,没有人比他更希望严瑾嘉回到从前的rou身,可他要的不是这种结果,为什么会有谋杀,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cao你妈严灿星,你他妈才被人杀了!我要去找瑾嘉,放我下来我要去见他!”

    嘶吼声几乎破音,宛如要毁天灭地的发狂野兽,却又可悲的拥有软肋。

    严灿星命令道:“跟我说你以后犯了错会认真道歉,跟我说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这是给了服软的机会,可裴祺正并不领情,仍在怒喊。“你他妈做梦!卑鄙阴险的贱人你敢骗我!瑾嘉有你这种弟弟是奇耻大辱,我不会相信你,放我下来贱人!”

    严灿星紧缠乱扭的身体,眼神渐渐扭曲,他曾经很喜欢驯服这种狂兽,并非想要绝对卑微的傀儡,而是看对方用顽强的生命力激烈挣扎,仿佛永远不会变得屈服,越挫越勇,调教的过程也会更加生趣。

    裴祺正与他人不同,他容易燥怒也会适当装出有利于自己的软弱,但现在他会为了别人失控到忘却自私,宁可拼死抵抗也不示好。

    这破坏了严灿星的游戏规则,他忽然无计可施,一瞬间竟产生极端的念头。

    “你那么喜欢我哥……既然那么喜欢……”喃喃自语着,托住强壮身体的手渐渐松开,往窗外用力推去。“想见他就去死好了,跳下去就能见到他了。”

    漆黑的楼墙外,裴祺正悬挂在半空中,倒垂的头颅供血不足,他开始晕眩耳鸣,被巨大的恶心感包围,还没真的坠楼摔死就体验了濒死的痛苦。

    一连串惊人的狗吠突然响起,裴祺正被拉了回去,他瘫坐在地上,视线模糊到久久不能聚焦,先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黑宝的出现阻止了严灿星的可怕行为,它挡在俩人中间,警示一般冲自己的主人狂吠。

    裴祺正迟钝的回神,望着站在眼前的男人,突然发出惊恐至极的尖叫,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严灿星疯了,竟然真的打算将他推下楼。

    这一夜注定无法安宁,裴祺正被吓得有些失智,他抱着黑宝爬到角落缩起来,这只因他而摔断一条腿的狗,成了他唯一能抓住的安全感。

    严灿星也变得不对劲,表情僵硬地说:“你要明白是黑宝救了你的命,你现在欠它一条命,你现在的命是黑宝给的。”

    一人一狗在书房角落待了整晚,直到天亮裴祺正才敢抖着腿离开,他尝试联络严瑾嘉,无论任何方式都得不到回复,好不容易联系到严父的司机,得到的回答也是冷漠的官方话术。

    裴祺正没放弃,或者说打心底就不会相信,他在找出严灿星说谎的证明,出不了门就整日整夜躲在黑宝的小屋里,那段日子严灿星就像消失一样,很少回来也不像之前那样缠着他zuoai。

    最初几天,裴祺正缩在黑宝的狗窝发着高烧,他意识模糊,在梦中回到了最美好的那几年,严瑾嘉鼓励他自主创业,给予了他勇敢闯荡的信心,也教会他如何在商界与人交际。

    “瑾嘉……”

    他的呓语带着无尽思念,脸上流露最真实的脆弱神态,身体忽热忽冷,不自觉抱紧旁边的黑宝。

    梦中的严瑾嘉在摸他发烫的额头,动作温柔的给他喂药,甚至不嫌弃他肮脏的身子,轻声说着哄慰话语,给他戴了乳环的奶头做清洁,在小心翼翼地按摩红肿。

    “瑾嘉……别不理我……”

    裴祺正流了泪,他想永远活在梦里,想每晚都和严瑾嘉这样温存。

    直到有一天,严灿星推开了小屋的门,俩人有段日子没碰面,裴祺正顾不上和他吵架,抱着笔记本从地上爬起来,冲到他面前亮出屏幕。

    “你看瑾嘉没死,我都没有在网上找到相关报道,找了好多天了。”他神色颓废,有些神经兮兮地念叨着。“虽然瑾嘉的报道一直很少,但是严氏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定瞒不住,你爸爸能力再强也不可能瞒一辈子的,你个骗子,瑾嘉肯定还活着。”

    严灿星静静看他一会,直接坦白。“我哥是活着,但我不算骗你,他原本的身体被人弄死了,他现在依然活在许砾的身体里。”

    裴祺正怔愣半晌,很奇怪,严灿星的话他这次完全信了,先欣喜的笑起来,又迟钝道:“什么叫原本的身体被弄死……”

    窗户没关,整间屋子冷到能呵出白雾,严灿星皱着眉去关好,拉住裴祺正冻得通红的手。“媒体的报道只挂了一天,我爸就派人撤下所有热讯,这里面有很多错综复杂的原因,必须尽快结束大众对这件事的关注度。”

    他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串陌生号码。“我哥现在应该自我调整的差不多,你亲自问问他,看我有没有骗你。”

    裴祺正莫名退缩,严灿星就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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