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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安全词 (第3/3页)
着声音说:“我耳朵……难受。” 严灿星对他的异状毫无所觉,舌尖描绘耳廓,慢慢钻到耳洞外勾舔,将他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分开,搓他私处的粗硬阴毛。 “哥真的很有男人味,每次给你舔jiba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立刻就能射出来。”手掌包住裴祺正的guitou,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去揉大胸。“还有哥的胸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奶子呢?哥太性感了,我好像离不开哥了。” 裴祺正并不回应,脸上交织着恐慌和痛苦,又在rutou的刺激中发出呻吟,他仿佛变成了性爱玩具,严灿星的手就是指令,所触及的地方会启动开关,将他瞬间变成渴望被男人暴cao的荡妇。 他晃着rou臀,摩擦下面那根粗长jiba,想被贯穿,想被狠狠鞭打屁股。 “插进来,里面很难受。” 来自裴祺正的诱惑,严灿星向来忍耐不住,但他暗自思索一会还是作罢。“哥的后面有点撕裂,暂时不能做,乖,我会让你用别的方式舒服。” 他扭过裴祺正的脸颊接吻,手掌按在guitou上有节奏地摩擦,不像平常那种普通的撸管,是对准马眼轻轻碾磨,又不断搓弄周边最脆弱的嫩rou。 “不……好奇怪,太痒了……” 裴祺正的yin叫从来不娇软,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煽情,很sao,又不艳俗,像沦落为战俘的猛将,在酷刑拷打中誓死不从,狼狈却也魅力十足。 “再坚持一下,哥很棒的对不对?一定能好好坚持。” 严灿星用温柔的声音鼓励,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腰身坚挺又健美,胸肌虽不及裴祺正硕大,却也比普通人健壮太多,腰胯顶弄,轻轻撞击裴祺正的rou臀,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随着掌心摩擦的速度变快,裴祺正的呻吟也带上急促哭腔,严灿星飞快晃动手腕,下一秒,手掌抱住guitou狠狠一揉。 裴祺正尖叫起来,某种液体从他的yinjing喷射而出,严灿星并未停手,掌侧在yinjing系带处疯狂摩擦,刺激出更多潮吹水液。 “哥好厉害,jibashuangma?快点再多喷点,继续用saojiba喷出来!” yinnang被粗暴扇打,裴祺正哭叫着伸手去捂。“不要!我尿了,对不起对不起,不想尿了!” 等喷完了就彻底瘫软,他哭得像个小孩,壮硕的身体往严灿星怀里缩,一边道歉说自己弄脏了浴缸,一边又惊恐的哭嚎自己身体坏了。 严灿星感到强所未有的满足,抱住裴祺正接吻,在他耳边夸奖:“哥做得很好,这些不算尿,还是有点区别的,哥很厉害哦,不怕不怕,舒服吗?身体还难受吗?” 裴祺正说舒服,又摸着脖子嗫嚅道:“真的不是坏了?你掐我,掐我的时候,我好像快死的时候也这样了,好可怕,不想尿裤子……” 一瞬间,所有情欲急速冷却。 严灿星的脸色难看到极点,终于明白裴祺正此时的异常乖顺,是因为他被自己之前的一系列举动吓怕了,被吓得不敢反抗,被逼得胆魄尽散。 他生出一种复杂又混乱的情绪,给裴祺正匆匆擦干净身体,抱着躺到床上。 1 壁灯光线昏暗,能看清楚裴祺正脖子上的扼痕,青紫交叠,是死亡的颜色。 严灿星静静看了很久,他无法解读自己的心态,那个时候听到裴祺正自暴自弃又挑衅般的言论,他真的失去了理智,脑袋里只剩下杀戮的念头,疯了一样想杀光所有人,可他伤害的只有裴祺正,再晚一点清醒,恐怕现在躺在自己身边的就是尸体。 “哥,你睡着了吗?” 裴祺正毫无反应,他的面容不再像以前那般凶恶,眼尾挂着哭泣后的脆弱红痕,很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 严灿星露出一种惊悚的表情,耳朵慢慢朝裴祺正贴近,直到听见均匀的呼吸声才放心,他重新躺了回去,目不转睛的双眸流转温情。 “哥,我们住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想了很多,应该说是最近才开始产生烦恼,我变得很混乱,哥总是会揪起我的心,我以前希望你能正视自己做错的事,是在打着为别人抱不平的幌子接近你,试图将你变为我的所有物,享受驯服你的过程,来满足自己内心的支配欲。” 他盯着裴祺正的侧脸,仿佛铭记在心一般深深凝视,顿了片刻又继续。 “我们好像一直在互相……不,是我一直在伤害你,我后悔了,可有时候又觉得就算后悔,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同样的方式,我很矛盾,也知道无可救药的其实是自己。” 未成年时,严灿星被接回严家后遭遇不少白眼,除了有些受不了母亲邱娴施加的压力,他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对于同父异母的哥哥严瑾嘉,他既不嫉妒也不羡慕,反而严瑾嘉曾半开玩笑地说:“爸爸和邱姨的好容貌都给了你,我宁可和你交换。” 那个时候严灿星就知道哥哥有了心上人,他嘴上调侃心里却不理解,但是现在…… 1 “我很羡慕我哥,我第一次羡慕他羡慕到嫉妒,我嫉妒你看他的眼神,嫉妒你为了得到他的认可拼命努力,嫉妒你每晚做梦都想着他。” 严灿星闭了闭眼,有些无力地叹息。 “现在想来,就是你那种目中无人的姿态才吸引了我,哥……对不起,我想结束游戏,我想和你用普通的关系在一起。” 每个人都自己的身份角色,严灿星成为不了裴祺正喜欢的严瑾嘉,他阴险狡诈拿裴祺正取悦自己的私欲,如果裴祺正是道德败坏的天生烂人,那最没有资格进行谴责的就是他严灿星。 双手牵住,十指相扣缠紧,严灿星缩在裴祺正的怀里,让他用手臂将自己搂住,祈祷着这一刻能够停止。 昼夜结束迎来又一次破晓,再睁眼时,严灿星看到裴祺正已经醒了。“哥醒的好早,再睡一会,今天想吃什么我先下去准备。” 裴祺正没作声,他的睫毛在颤抖,双眼布满血丝,直愣愣盯着天花板。 严灿星又叫了他一声,下一秒神色巨变。 裴祺正的外耳道有鲜血流出,他眼珠僵硬地转向严灿星,嘴唇动了动,用很奇怪的声音说:“我好像……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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