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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主角下海了!?时空错乱的「茶室风云」-23 (第1/1页)
就在前半程还算热烈,後半程不知为何变得气氛诡异的情况下,一行人总算抵达了目的地。 一直到车停下,秦预辰才猛地回过神来。 对喔,他来这里明明是为了迅速Ga0定鬼蜮以继续他的美好假期,什麽时候拐到要Ga0清楚封希昊那个黑洞的想法上了? 秦预辰:「……」百思不得其解。 等下了车,一见到前方的楼阁後,秦预辰便飞快的把方才还有点混乱的思绪给抛到脑後。 他实在不是个会为同一问题苦恼太久的人。 想不通就暂时不想喽,而且相b日後还有许多时间相处,「解谜」时限相对长的封希昊,秦预辰对眼前或许很快就会结束的「剧情」抱有更大的兴趣……似乎也并不是件很难理解的事。 日头微晕,橙sEyAn光散漫撒下。时以至傍晚,跳动的光点打在睫毛上,在眼窝处留下浅浅的影子。 望着迅速下坠的太yAn,秦预辰眯起一边眼睛,另边睁着的墨sE瞳孔定定地看了日落的方向一会,转头,他对封希昊说:「你有没有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他的眼里闪着光。 封希昊瞥了秦预辰一眼,抬手,食指在唇畔微微停了一瞬。在王小姐似乎只是单纯好奇的目光中不动声sE的向下,直至停留在下巴上。 对着夕yAn,他做出了个思考的姿势。 顺着封希昊暗示X的目光,秦预辰也悄悄往王小姐的方向瞄去。 也是秦预辰:「……」 在他的眼角余光中,王小姐仍微笑着,就是表情稍稍有些不对――剔透的桃花眼泛灰泛白,一点泪痕缓缓流下,若非那抹泪痕呈现诡异的血sE,秦预辰都要以为王小姐得了诸如急X白内障之类的眼疾。 呃,是说白内障有急X的吗? 顺着泪痕向下,王小姐不知什麽时候补了妆,只是涂口红时可能手抖了一下,一不小心便涂得太出来……等等,能把口红从嘴角画到耳下,这已经不是普通手抖,而是中风了吧喂!? 察觉有异,秦预辰眼睛登时一亮。 ……冷静。 停下你跃跃yu试的Ga0事之心,冷静下来思考秦预辰。 这肯定不是什麽普通的化妆车祸现场,看这尊容,这气势,答案是什麽不是很明显吗! ――这经典裂口nV的样子,他绝对、绝对是在哪不小心碰到npc的狂暴点了! 为免打草惊蛇,好吧也有封希昊眼神镇压的功劳,秦预辰只能SiSi盯着夕yAn,眼睛眨也不眨。表面一副沉醉於夕yAn之美,心底却是杂七杂八,极速运转中。 秦预辰着实想不通。 他除了感叹一句夕yAn,看太yAn下山那麽快,好奇这种明明坐上车时还不到中午,一下车直接h昏是什麽鬼之C作外,他到底还做了什麽? 这届鬼真的不行啊,太敏感了,啧啧。 ********** 今天的万华跟以往一样,同样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一天。 不论对於生活在大稻埕的普通老百姓,还是在这里做生意的商人来说,只要不是天公不做美,突然刮风下雨作风台台语,指台风来,其他的事就是在神奇、在诡秘,只要不影响他们的营生,大多都可以被归为平平无奇。 前一个与老天爷无关,让他们心里震上一震,有些忐忑不安的还是政局变动,总督府的大官们在受降仪式後撤出台湾那件大事呢! 听说那叫什麽,二次世界大战?听起来就很可怕的样子,大家有志一同的在心里念了个神名佛号,什麽耶稣佛祖妈祖关圣帝君玉皇大帝诸天神明,稍稍压了压心里的惧怕,然後……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毕竟世界的概念离他们太遥远,跑船的商人可能会有些了解,可这些落地生根,一辈子几乎不曾远离自己的出生地的老百姓,偶尔进个城就算见过世面了,世界?五个还是十个台北城的范围吗? 难以想像。 虽然日本统治时有推什麽义务教育,但那都是给小孩们的,老一辈思维仍停留在过去。而万华已经很好了,至少b起其他乡镇,他们这还占着地利之便,又有大稻埕港口在,在其他地方已经能腆着脸说句城里来的呢! 话说回来。 总之,日本输了,中国赢了,所以他们被赔给中国。 大概就像隔壁李大爷去赌场赌输没钱,拿家里的J抵债这样吧? 之前在学校当助教的王先生对他们的理解嗤之以鼻。他说日本是「异族」,台湾本来就是中国的,只是被「外人」给抢走了。现在他们只是「回归」了,才不是什麽谁输了谁的「赔偿」。 他说证据是所有人都说中文。现在政府推广的白话文是中文,而过去大家讲的闽南语也是中文,不过是中文的其中一个分支,听起来虽然和白话文有点不像,但来源都是「中国」。但跟日本人b大家学的日文b起来,孰亲孰疏一目了然。而日本人这麽做的目的就是要把他们这些「中国百姓」,改造成「日本百姓」。 王先生说此举完全就是要他们认贼作父,其心十分另人发指。 喔。 大家听了,觉得似乎就是这麽回事。 那就是这麽回事吧。 毕竟王先生是文化人,懂得肯定b他们多。 撇开这些文化上的事不谈,他们真正担心的就b较日常的。 米盐酒糖价格涨不涨?税收cH0U几成、租金调不调、土地新政府会不会收回去……,这些问题压在心头,真是让他们觉都睡不好了。 大家缩着、等着,最後发现除了让他们不要说日语,尽量改说白话文,真正的大变动几乎没有,就算有那也不关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什麽事後,就又过回原本的日子了。 不过今天却出了一件怪事。 万华新兴名楼「百香」,在即将迎来营业尖峰的时段,竟出现了两个「行为艺术者」。 喔对了,「行为艺术」这个词还是王先生跟他们科普的呢!意思他们倒是有些难懂,毕竟文化上的事,他们这些粗人不理解也挺正常,总归知道行为特别点的就是「大艺术家」就好。 这两位,一位直视着煌煌烈日半天不眨眼。即使太yAn将要落山了,不像正午时分那样刺目,但首先这个冲太yAn瞪眼睛的动作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吧? 另一位同样对着太yAn,不过这个他们就看得懂了。毕竟这位的动作有点熟悉,他们稍稍琢磨了一下,害,这不就是鼎鼎大名的「沉思者」嘛! 嗯,沉思者也是王先生说的,听说是西洋那传来的,十分富有哲理。 而他们能JiNg准辨认出这两位是「大艺术家」,而不是一般的神经病,其实原因也很简单。用他们的话来说,这两人不仅生得怪好看,衣服还是他们看不懂的样式,连料子也b那些「洋货」要好。 一个神经病怎麽可能生得那麽好看,还穿得那麽好,不是吗? ――这句话可以说是非常的没有逻辑了。 上面这些还可以说稍微正常,只不过有些新奇罢了,要说怪嘛,其实是怪在一件事上。 如果这两位是出现在哪个美术馆、艺苑还是戏院门口,也许还不那麽惹眼。艺术家嘛,总要特立独行一点,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问题是,这是「百香」门口。 而百香,说好听点是「名楼」,但那是当地知识分子及乡绅粉饰的雅称。摊开来说,直白点,百香它是一间――妓院。 对,没错,就是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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