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又被疯批强制爱了(快/穿)_在丈夫的寻找声中给道士吞精,抚摸狐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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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丈夫的寻找声中给道士吞精,抚摸狐耳 (第1/2页)

    声音离得很远,但慕迟的心神被这声音完全吸引,甚至忽略掉了抵着他的yinjing。

    反正对交配这种事情已经很熟练了,而且他反抗不了秦风,努力忍忍就行了。

    他满不在乎。

    被忽略的秦风用手压着他的肩膀。

    慕迟眼眸滚圆,痛出来的,想骂秦风又被施了禁言咒,嘴巴只能吐气。

    气得他眼泪直掉,还要按照秦风的意思跪在地上。

    自己怎么没有挖掉他的脖子。慕迟抬头,看秦风被血打湿了大半的领口,凭着我不好过,可你也不好过的心态安慰自己。

    他还是在哭,泪水沿着肌肤滚落,小脸上淌满了湿痕。

    自己要哇哇大哭来吵死秦风,他唇瓣张了又张,话没说出来,脸气红了。

    秦风按着他肩膀的手僵了下,他似乎叹了口气。“听着,你再伤害我一次,我就把你的手废掉,”

    同样清脆的声音,不过这次是把他脱臼的手弄回去。

    诶?

    慕迟维持不住委屈又不服气的神情,他抬着脸蛋,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好?是跟书生一样变成他的奴隶了吗?

    他试探性的说:“我要回去找宋青,”眼神瞅着秦风,发现没有说话,他胆子大了起来,“我要当他的妻子。”

    秦风有耐心的听着,问,“还想要什么?”

    什么,没有教训他就算了,居然这样问他。

    猜想成真了,慕迟心情激动,面对自己的奴隶他肯定要不客气点,他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曾经看到过的场景,顺畅流利的说:“老东西,识相点就快把你的棺材本给我,别耽搁我和他成亲,我这辈子跟定他了。”

    秦风盯着他,短促地笑了下,很有冷笑的意味。

    他伸手摁住慕迟的枕骨,往下。

    慕迟大惊失色,对方态度变得太快,他只是一只单纯的狐狸,没办法适应。

    他语气马上就变弱了,“啊,你要不愿意,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但秦风很无理取闹的不听,重复着他的话“要跟他成亲,一辈子跟定他了……”越说字音咬的越重,“我之前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记住。”

    说的什么?慕迟绞尽脑汁,他这样子一看就知道忘光了。

    慕迟脖颈突然传来麻酥酥的电流感,每寸皮rou好像都被穿透了,不痛,但身体绵软的奇怪。

    rou腔抽搐了下,软rou的挤压让大量的jingye淌出,嫣红的xue口覆满了白精,腿更是湿淋淋的。

    秦风的手摁着他的后脑勺。

    很长,很粗的yinjing在他视线里微晃,铃口张合吐出黏糊的液体。

    慕迟被丑得蹙起了眉,他们狐族都是颜控。

    要忍耐,就算永远打不过,他迟早也能把这个人类熬死,他乐观的想,丝毫没想到为什么这东西会直直在他面前。

    guitou触碰到软红的唇瓣,丑陋得刺眼。

    慕迟想躲,但秦风不许他躲。

    忘记的话,就想办法让他好好记住,再也忘不了。

    这样才会听话。

    慕迟呜都呜不出来,他抗拒地摇头。

    guitou在他脸上、唇瓣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难受的感觉让他进退不得。

    脸颊被秦风掐着,慕迟唇瓣刚张开了一点,guitou就迫不及待地想进来,在唇rou上摩擦。

    ……奇怪的感觉……

    其实跟他咬猎物也差不多吧,他可以……

    秦风好似看出他的心思,“你要听话,不然我只能把你关起来,就像笼子里的雀,除了笼子什么都去不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每天哭给我听了。”

    慕迟不知道秦风怎么能威胁他威胁得像理所应当的,他迟早要把秦风收拾到看他就痛哭求饶。

    但迟早还没有到来,他首先要做的是忍气吞声。

    慕迟含住了面前的丑东西,沉甸甸的,他抬起手,想把这根rou柱圈在手心。

    他的动作似乎让秦风想起了不怎么美好的记忆,掐他脸颊的手蓦然用力,那根roubang插进了他的口腔,将里面占据得满当当的。

    慕迟脸颊都被塞得鼓起,唇瓣上有涎水在淌下,他只能用他的嘴巴去讨好这根的roubang。

    舌尖划过柱身,舔过凹凸不平的青筋,软嫩的触感带来难耐的酥痒。

    秦风呼吸沉重,充满了欲望,按着慕迟的手又用了几分力。

    他的视线钻进了慕迟松松垮垮的领口里,慕迟幻化的衣服大了一圈,他身体接近趴伏着,腰身陷下去,水珠沿着脊柱沟缓缓汇聚。

    慕迟又听见了小奴隶的声音,似乎在寻找他。

    他相信秦风也听见了,但对方不为所动,继续按着他。

    真不怕身败名裂啊。

    一个道士强行把狐妖从别人身旁带走,不是为了除妖卫道,是为了和妖上床。

    会被扔菜叶子吧,到时候他第一个扔。

    他出神的样子落在秦风眼里就是思念。

    他收紧了手,roubang突然撞了下口腔,软rou被刮得又痒又麻。

    慕迟有些适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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