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胯下生存指南_50到现在你还觉得,我喜欢他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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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到现在你还觉得,我喜欢他吗? (第1/2页)

    B市飞往德国的飞机上,小憩的男人表情清冷,但眼底的黑眼圈又透露着他的疲惫。

    裴聿的双手交叉撑在额前,光影将他的眼睫毛和侧脸弧线投射在桌面上。

    他并没有睡着,即便现在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只要他一闭上眼,脑海中总是走马观花地出现学生时期的骆意。

    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骆意。故意藏起他的书惹他生气的骆意。

    恶作剧得逞后的骆意。还有那天晚上,对方哭着跑来找他的骆意。

    十年了,他甚至记不起第一次心动时的场景,但每一次想起那张脸,他就能感觉到平静。

    用王医生调侃他的话说,就像是一座冰山,打上了一层柔光滤镜。

    他时不时地桌上一个的皮夹,用目光细细临摹旧照片上笑吟吟的脸。嘴角不自觉地也带了几分笑意。

    一下飞机,他并没有急着根据顾邢云给他的地址去找骆意。反而转头去了柏林的一家医院。

    裴聿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几次撒谎,全部用在了骆意身上。

    第一次是对方不想上课,裴聿装病陪对方呆在废旧的器材室里,看对方一遍遍用炭笔画自己的脸。

    这一次是他不想再松开对方的手,以来德国学习交流为名辞了职,再次来到了这座城市。

    不过他的谎言瞒不过精明且对他最为了解的母亲。

    裴妈在他走之前再次哭着拦住了他,“你非要那个孩子不可吗?”

    裴聿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他听到父亲在后面生气地喊:“出了这个门,你就不是我们的儿子!”

    裴聿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愤怒的父亲,哭泣的母亲,和他记忆里二十余年的场景如出一辙。

    他努力地扮演着乖孩子的角色,却一次次无力地被剥夺掉想要的东西。

    可是这一次,那个人,他非要不可。

    身侧的位置如果不是骆意,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意义。

    即便骆意一次次推开他……

    他之前太胆小了,明明骆意一直在等他,而他在回来之后却没有及时抓住对方的手。反而任由对方一个人,在不喜欢的刀光剑影的环境中小心翼翼地过了十年。

    骆意怕疼,怕寂寞,怕做不喜欢的事情,怕和陌生人接触……裴聿不用想,都知道对方是怎样一点点忍耐着最初的痛苦,一步步踩着刀尖走到现在的。

    他再也见不到十年前骆意那样真实的微笑了……

    他能感觉到骆意对他的抵触,很明显是不愿意第二次失落的自我保护。所以这一次他要慢慢地,像骆意当初一点点走进他心里一样,重新回到对方心里。

    ——————————————————————————

    骆意一夜未睡,一整晚都在想着赵涵青的回复。虽然他问出那个问题之前,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答案,但得到确认后,极端的烦躁让他睡不着了。

    他一边嘟囔着和自己没关系,一边又不断地瞅着床边的花。等到天微明,他终于受不了了,决定从今天开始就去上那个魔鬼演技课。

    骆意拍了拍脸,望了望镜子里里面憔悴的自己。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掐了自己的脸一把:说好的来休养生息,你呢!你在这里胡思乱想!

    他深呼了一口气,镜子里的人缓缓撑起了一个完美的微笑。

    不要动摇。不要纠结。你已经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了,所以,离得远远地就好,总有一天,对方会因为得不到回报而离开。

    骆意暗示自己,睡意全无。便起床下楼去喝水。

    哪知道客厅里,一头金发的人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一见到骆意走下楼来,他就将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

    刚采的大捧郁金香上还混合着露水和泥土的气息,对方可能不小心摔了一跤,脸上和身上蹭上了泥土的痕迹。

    “小意,早上好。”

    明亮的眼睛带着光,显然对方睡得比自己好。

    “你从哪采的?”

    一大早,还是这么新鲜的花……骆意突然又了一个不好的猜想。

    “你住在附近?”

    眼前的人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也……也不是很近。”

    骆意不依不饶问:“不是很近是在哪?”

    重重叹了口气,金发的高大男人像个委屈的孩子般指了指旁边的房子,“隔壁。”

    这还不算很近?你还想近到什么地步?

    早知道这么近,昨晚就应该毫不犹豫地不顾暴雨把对方踹出门。骆意心想。

    “我不会打扰你的。别赶我走。”像犯了错一般,淮木扯了扯骆意的衣角。“我想天天见到你。”

    骆意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方这么卑微的姿态,让他半分怒意都不好对对方发泄,只语气淡淡地说:“你现在已经天天见到我了。”

    鼻翼间一股淡淡的郁金香的香气,还掺杂着一股别的不被轻易察觉的味道,惹得骆意鼻尖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想起昨晚自己错过的表现机会,淮木见状便去拿了毯子,披在了他的身上。

    骆意把那捧郁金香抱在怀里,昨晚一夜的暴雨,花朵被摧残的格外厉害,此刻倒有一种脆弱不堪的美。

    “别抱着它了,手凉。”淮木提醒道,说完就要去倒一杯温热的水。

    骆意倚在墙边看着他不怎么熟练地从厨房里取出了一个杯子,紧接着倒入了gunt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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