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36 剜心之痛(枷台拘束/竭力挣扎/耻辱亵玩/绝望与不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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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剜心之痛(枷台拘束/竭力挣扎/耻辱亵玩/绝望与不甘) (第2/2页)

层细汗,吴昱一下脱了手。

    他想要再抓住时,韩非的另一条腿已经弹起踹过来,木枷禁锢他的两手,他反有了借力支撑,肩臂使劲带动腰腹收缩,让这一脚倾尽全身之力,吴昱本能地微侧身体。

    两脚蹬上还未扣合的枷板猛然踢踹。

    “哐当——”

    一声钝响,厚实木枷在空中翻个转,砸落在地面,带起几片尘埃。

    连串的动作只在刹那,两个禁军官长很快重新压制他,一人扳住他的一条腿。

    “啪——!”

    韩安扬起手,那藤条用力抽在韩非的大腿内侧,光滑肌rou瞬间浮出一条红色发紫的倾斜伤痕。他没听见预期的惨叫,韩非全身的肌rou因疼痛僵直,隆出无数曲线,但他硬生生压住差点冲出口的痛呼,化为破碎喘息。

    韩安的耐心终于瓦解殆尽。

    他的儿子,之前的挣扎恳求和叫喊都让他极为享受,使他的欲望更亢奋。但韩非总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给自己添堵。

    “拉开他的腿!”韩安的话带着急促。

    两个禁军官长一人钳住一侧肢体,把韩非的两腿用力地掰开。

    就像撕开光滑艳丽的绸缎,扯出裂隙才能看到被遮盖的隐秘春色。

    再无掩饰的胯下,围缀浅黑毛丛的分身昂然挺翘地贴在腹部。尚有些青涩的茎体略微弓出漂亮弧度,两颗软弹的rou丸微微抖动,让人直欲伸手揉捏。而分身顶端的rou冠,穿着一枚小巧银环,吊着一块精致玉牌,染着从铃口流出的晶亮黏液,格外yin糜。

    “你想为我做事?”韩安不再收敛地恣意狞笑,用藤条敲着韩非大腿上刚被他抽出的伤痕,“你能给我做什么事?”

    疼痛让韩非收缩腹部肌rou,被强行扯开的修长双腿僵硬抗拒却又无法合拢,耻辱的暴露身体让他侧开头,颈项浮出两道青筋。

    “父王其他子嗣能为您做的事,儿臣也可以做到……”韩非喘息着回应。

    “父王其他子嗣做不到的事,儿臣同样能做到……儿臣的真心,父王为何不信。”

    韩非的话,似乎是强弩之末。

    韩安放声大笑。

    那根藤条,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胯下,挑起分身前端银环上吊着的玉牌。

    “你只适合做这事。”韩安蔑视他。

    玉牌被藤条挑动得翻来荡去,正反面的丹英花和篆体九字都被看得清清楚楚,屈辱让韩非发出一声不驯服的呻吟。

    “你想做的事,别人可以做得更好……”

    藤条顺着茎体弧度下移,戳弄两颗饱胀的rou丸,一个多月不能释放,让那处囊袋极为敏感,韩非压抑不住地喘息。

    “你不想做的事,也由不得你不做!”

    韩安再次把藤条捅进韩非的后xue,被扯开大张的两腿,此时能清晰看到藤条进出的yin乱情景,后xue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吸住藤条,肠道内的yin液不断向外流出。

    “咕啾咕啾……”yin糜之声格外地不合时宜,但能让欲望喷薄。

    先前塞进去的膏柱,此时已化去大半,两次被邪药侵染的后xue,再被藤条抽插,欲望的快感像狂涛怒潮冲击韩非,原本贴在小腹的分身,竟然会被刺激得勃然晃起。

    那根茎体仿若有了生命,会翘首上挺,会伸颈摇摆,在小腹上奇异扭动。吴昱跟何遒是武官,正当壮年,往常都是演练士卒,何曾见过如此邪诡的场景,不禁暗自咂舌。

    韩非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吟叫,俊美面容上都是耻辱和倔强的表情,这让背伦禁忌的事染上更为yin邪妖异的征服和较量。

    不止是韩安,那两个禁军官长也是rou身凡胎,也有七情六欲。糜乱荒yin的场景让人血脉贲张,素来自控的何遒都觉口干舌燥。

    韩安亵辱一阵,见韩非硬是没有做出yin荡回应,他笑得更凶狠。

    “你以为你文章写得好,又有何用?”

    “为父的儿子能替我出使友邦,能替我赈灾抚民,能替我监察朝野……”

    “而你顽劣不堪一无是处,调教这么久毫无长进,给我惹的麻烦还少?”

    “不成器的逆子!”

    韩安说着话,手上加速插弄藤条,在xiaoxue里转圈搅动,带出邪祟yin糜的滋咕声。韩非被玩弄得更不堪忍受,扯开的两腿试图挣扎,锁住的双手也不断晃动枷板。

    他腿上带伤用不上力,更激烈地想要摆脱手上钳制。厚木枷板被晃得发出沉重钝响,每一下都如铁锤砸在胸口,把他的心脉碾压成齑粉,剧烈的痛觉却缓慢扩散。

    父亲的言行诛心透骨,这一刻血rou模糊。

    韩安知道,儿子的意志正被自己一点点磨碎击溃,无论他在外人面前如何意气风发,但在自己眼前永远只能臣服驯顺。剥夺骄傲的自尊,才能收获卑微的屈从。

    他知道韩非渴望得到他的重视,所以他也就是要韩非自我怀疑。人在可望不可及的绝境下,才会本能地放低姿态祈求。

    祈求得到父亲的宽恕。

    于是韩安的语气越发冷漠不屑。

    “气走夫子,丢为父的脸面。”

    “兄弟不睦,还要为父替你安抚长兄。”

    “妄议朝政,找来的人跟去荥阳,回来提出的治水方略,震动朝堂。”

    “这些你都想不到吧……”

    “你就现在这样才能对为父有点用处!”

    韩安说得咬牙切齿,拔出那根在后xue里抽插半天的藤条,棍体裹着黏液,他把藤条伸到韩非脸上,划下羞辱的痕迹。

    “舔干净!”韩安命令。

    韩非正回脸,他的眼圈有些发红,像是翅翼尽断走投无路的孤鹰。那双原本沉静如深潭的桃花眼,此刻却像是暴风骤雨过境,剩下一片残破衰败的伤痛。

    只有在床上yin荡地打开双腿,才能对父亲有用,这句话扎透了他的心,翻涌的血气在体内变冷。韩非闭上眼,仿佛切断了什么,再睁开时,眼前仍是父亲轻贱的嗤笑。

    那么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父王其他怪罪,儿臣一力承担,可荥阳治水利国利民,父王何出此言。”

    “儿臣只求明白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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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对宝石般的瞳孔中央,固执跳动着野性难平的火焰,那是他的坚持。

    韩安蔑视地一声冷哼。

    “书读得多,就以为能识人善用?”

    “那郑国和他爹一样冥顽不灵。治水方略事无巨细就差把荥泽翻过来,耗费巨额国力不说,没有三年五载还难以见效。”

    “好大喜功之人,何堪重用!”

    韩安审视着韩非,他的儿子似在愣神,他乘胜追击继续开口。

    “韩非,若你现在乖乖听话认错,出了这冷宫,为父给你体面……”

    他顿了顿,又寒声威胁。

    “否则明早,你只能从这爬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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