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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答应了勇利,只要他笔试成绩有过八十,就让他参加所有的赛跑竞赛,身为一名修养良好的绅士,维克托自然不会食言,虽然他内心的小人一直叫他要使出耍赖……。 就连不是运动专家的维克托都可以预料到的结果,明明知道这样勇利受伤的机率近乎百分百,但因为约定好了、因为勇利坚持,所以他答应了这个男孩,让他去闯、去跑、去跳。 他不否认,自己心底有一点期待,期待勇利可以毫发无伤地度过这次运动会,可以拿到两年前他没有拿到的荣耀,可以做得b他更好、看得b他更高。 虽然心底知道要相信勇利,但当男孩拿着成绩单到他面前时,维克托还是很想当作什麽都不知道,像缩头乌gUi一样逃跑。 维克托承认,自从遇到胜生勇利之後他做什麽事都变得小心翼翼,要是时间倒转,他应该会是支持男孩参加竞赛的。 维克托内心五味杂陈地看着勇利兴致B0B0地跟自己诉说他的练习计画,他的男孩已经把运动会报名表交出去了,即使维克托有试图拦截,但美奈子却是一点也不给他机会。 勇利只要下定决心做的事,即使十头牛拉着都转不回来,你与其在我这边套关系,不如去想想怎麽帮勇利赢b赛。 维克托不得不说,美奈子是对的,胜生勇利就是一个这麽自说自话、不顾自身安危的人,可以为了一小段表演而追逐一个目标长达十年的时间,若不是这个人很倔强,怎麽可能做得到? 花费口水去要勇利重新做决定,不如顺水推舟,助他一臂之力才是正确的选择。 「如果把每天两小时的慢跑增加到三小时,然後再追加一百下的仰卧起坐,这样应该可以大幅度地提升核心肌群的肌耐力吧?」咬着笔盖,勇利看着已经被自己画得密密麻麻的笔记纸,他觉得这样的训练似乎远远不足以应付运动会的到来。 「仰卧起坐先五十下就好,一下子提升那麽多你会吃不消,从五十开始往上,每两天多十下,这样对你b较不会造成负担。」维克托指着勇利自己画好的时间轴,「我们现在距离运动会还有一个月,来得及的。」 「维克托学长,我们只剩一个月,这样感觉来不及。」 「你除了耐力以外还要有爆发力,而且你的目标是拿第一,你要b赛的对象是那些长年训练的T育学院的学生,你太急的话,反而很有可能在b赛前就受伤,根本无法出赛。」 低头沉思了下,勇利决定接受维克托的提议。 「那就从五十下开始吧,到时候再麻烦维克托学长帮我压脚……。」突然想到了什麽,勇利的视线从笔记移到维克托的脸上,「不好意思,这样会麻烦到学长吧?我请披集他们陪我去慢跑好了。」 「为什麽?我并不会觉得麻烦。」 「维克托学长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吧?不用一直耗在我身上,学长应该也是有很多作业要做。」虽然是疑问句,但勇利的语气是确定的。他早该想到的,维克托不可能一直都顺着自己来,即使对方没有拒绝,勇利也不允许自己影响到维克托的课业。 「不会的,我不觉得跟勇利一起做T能训练会影响到我的课业,我心甘情愿。」维克托突然想起之前在C场上发生的事情,「还是勇利有什麽原因所以不希望我跟你一起跑步吗?」 「没有呀……。」想了想,勇利觉得自己真的也没什麽不让维克托跟着的理由,不过一想起之前有些尴尬的场面,勇利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耳尖微微发热,男孩伸手搓r0u着耳蜗希望热度可以赶快降下去。 「那麽我就跟着勇利一起进行T能训练罗?」维克托看着勇利的耳尖有些泛红,大概可以知道对方应该跟他一样,想起了同一件事。其实他在内心,有小小地高兴一下,这可以代表自己对勇利有一定的影响力吧? 差不多到了勇利该回寝室的时间,维克托把小学弟送离开,看着对方进到宿舍後才回到寝室,原本不在室内的克里斯此时倒是悠闲地躺在床上,翻阅这个月送来的时尚杂志,「你家小学弟跟你在一起这段时间怎麽没有x1收一些你的时尚气息?」 「我们上的是乐理课,又不是时尚美学。」 「噢,那我猜他一定还没看过维克托.尼基福洛夫的衣柜,不然他大概会想要一头栽到土里去。」 「勇利才不是会随便翻别人衣柜的人。」走到克里斯旁边,维克托一把cH0U走对方手上正在翻阅的杂志,「还有,我记得这本杂志是我订的。」 「借我看一下又不会少块r0U。」 「会,少了我一块心头r0U。好了,有话快说,我怎麽不知道你是个不会有话直说的人?」歪歪绕绕说了那麽多,维克托觉得克里斯应该是有事情想要跟他讨论,因为每次还在犹豫要如何开口时,克里斯都会先讲一些调侃人的话才进入正题。 「真是不给情面。」克里斯从床上坐起身子,认真的看着维克托的眼睛,「你真让勇利去参加所有的赛跑项目?」 「嗯。」 「你疯了!你自己做过这样的事,你甚至一天做两百下的仰卧起坐,还有跳绳、拉筋……一堆训练,当天还是累垮了,当时你只有中暑已经是万幸,你却让你的直属学弟去做这种事?」 「那是勇利想要的,那是他自己从我手抢到的机会,这证明他真的很想要。」 「他想要、他想要,那你呢?你怎麽想。」克里斯的语气带着批判,「你明明知道会有什麽样的後果,却还是让他去做了。」 「是的。」 「两个疯子。」 「克里斯你该知道,音乐家都是疯狂的。」维克托因为克里斯的话而笑了出来。 他们生来疯狂、生来叛逆,他们就是如此地与众不同,就是如此地有个X。他们生来独树一帜,生来就是要站在舞台上演奏的人,怎麽可能会甘愿趋於一个人们界定的「普通」范围? 任凭他人如何批判、责备,或许偶尔自己都会对自己感到迷茫,或许会不小心迷失自我;或许会感受到椎心刺骨的疼,或许会感受到极地冬日的寒冷。 但他们依然会走下去,因为他们是一群有理智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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