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流浪犬_懒得起名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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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得起名2 (第2/2页)

 ——混乱的、失控的吻。

    终于被放开双唇时,景洲已经喘个不停,黑发凌乱地散在枕上,脸颊也一片绯红。他不敢看薛启洋,生怕一不小心又被剥夺呼吸空气的自由,只好垂着眼帘努力平复呼吸,可对方的手掌又从他腰际探进衣物之中,带着烫人的热度一路向下,寻到了他下身悄然挺立的性器。那里太过敏感,隔着内裤轻轻一揉他便挺起腰发出低低的哼叫,连说话声都在发颤:“……要脱掉吗?”

    “嗯。”薛启洋低头亲亲他的脸颊,“帮你涂药。”

    下身都已经硬邦邦地顶着自己,却还说什么涂药,景洲几乎要怀疑这个人是在故意装傻戏弄自己,可少年的目光赤诚,下一秒果真从口袋里摸出早前给自己看过的那管药膏来。

    一时无言。

    这情形怎么反倒像是自己兽欲大发想入非非似的?景洲将薛启洋推开,翻身坐到床边背对着这个笨蛋,整了整衣物冷声说道:“我不要涂。”

    “为什么?涂了药那里才能好啊。”

    薛启洋跟了过去,男人不肯转过身,他只好从衣橱上的穿衣镜里偷看对方的表情。

    脸这么红,眉头也皱着,景洲又害羞了?

    “那你闭上眼睛,就当是我抱着你睡觉。”

    他说着便从后方拥住景洲,将对方一把抱到自己腿上,用膝盖顶开对方合拢的双腿,又对着镜中映射的画面摸到了对方的皮带扣。

    景洲陷在薛启洋胸膛和双臂组成的牢笼之中,对方无论是体型还是力气都胜他太多,他挣扎半天也只是徒劳,不仅没能从对方怀里逃走,还出了一身的汗,而对方则轻而易举地解开他的皮带,将他下身的衣物尽数褪去。

    穿衣镜诚实照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薛启洋穿戴整齐,而他却光裸着下身,面对镜子大张双腿,勃起的yinjing和会阴处那个还未完全恢复的可怜女xue都一览无遗。他羞臊又生气,摆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命令薛启洋放手,可镜中那个衣着凌乱的男人却越发情动,女xue翕张着挤出透明的yin液,亮晶晶地沾湿了两瓣花唇。

    “呜……”

    景洲发出一声颤抖的泣音,崩溃似的捂住了脸不愿再看。

    只可惜他可以不看,却没办法控制薛启洋的眼睛。

    少年痴痴望着镜中的景象,着了迷似的转不开视线。他用炙热的目光反复舔舐景洲裸露的每一存皮肤,从纤细的脚踝到白皙的腿根,再到腿心那处因他的粗鲁而平白遭罪的娇软器官……

    薛启洋的呼吸粗重,他按住景洲大腿的手掌越发潮了,力道也不自觉加重,在对方腿上晕出一片粉色的雾。

    景洲一定被他捏疼了,薛启洋后知后觉地松开一只手想揉揉那片指痕,可最后却不知怎么的摸到对方腿间去了,指腹贴着合拢的两片粉红rou唇来回摩挲几下,很快便扰得景洲吐息不稳,细细颤抖起来。

    男人平日里总是表现得持重得体,面对再大的场面也不会露怯,然而却总是因他的爱抚而流露出脆弱无助的神情来,好像一朵经不起风雨的小花。他粗糙的手指拨开yinchun按上那个流着水液的细嫩小孔,于是这朵向来矜贵的花便摇曳起来,胸口高高低低地起伏,腰肢也难以自抑地摆动,嗓音绵软地对他说:“轻点碰……疼……”

    脑袋一向不太好使的少年猛地收回手,他忽然想起自己原本是打算帮景洲涂药的,怎么险些又要做坏事害景洲难受了?

    “不疼的,”他慌慌张张地拿起早就被丢在一旁的药膏,拧开盖子挤出透明的凝胶来,“我、我帮你涂药……”

    两根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覆上略微红肿的xue口,原先就已经湿漉漉的xiaoxue受到刺激收缩着吐出更多蜜液,又被薛启洋反复揉捻着涂了好些药膏,湿得几乎要滴下水来。

    “呜……洋洋……”男人发出百般忍耐后依旧无法压抑的细小呜咽声,尾音拖得又细又长,像是裹满了蜜,对方仍旧羞赧地遮着脸,可薛启洋一低头就能看见对方通红的耳朵和脖颈。

    下体涨得难受,被景洲光裸的饱满臀rou紧紧压着,薛启洋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又短路了。他亲亲对方的耳尖,瓮声瓮气地问,里面也肿了吗,紧接着便将两根手指埋进对方湿软的xue里。

    “啊啊啊……”

    景洲失声尖叫,快感太过强烈,他连继续遮挡视线都忘了,湿红的双眸直直看向眼前的镜面。

    他腿间那个下流的器官早就被薛启洋撩拨得无比空虚,此刻只晓得温驯地接纳对方的手指,任由对方将它撑成一个不规则的圆。两根手指来来回回地抽插起来,那口红肿的女xue便滴滴答答地往外淌着水,明明早前还娇气得连碰都碰不得一下,眼下却只知道不停挛缩着讨要更多爱抚。

    “嗯啊……洋洋……”

    身前随着腰肢摆动不断摇晃的性器忽然被薛启洋捉住,跟随女xue内手指的抽插一同被taonong着,骤然叠加的快感令景洲失神,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到达了高潮。

    “怎么都是透明的,这样怎么分得清哪里涂到了……”

    少年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可景洲的大脑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无法理解对方在说什么。

    “什么……”他哑哑地答了一句,目光逐渐聚焦,面前镜子里的画面便也随之清晰,抱着他的少年捏着一支小管子,正埋头认真往他腿间抹着透明的药膏。

    景洲霎时脸红,他偏过头去不敢再看,没过几秒又拉住薛启洋不停忙活的手问:“……做吗?”

    他被薛启洋揉得舒服了,对方却依旧硬着,粗硕的yinjing像一根热棍硬邦邦地顶着他,可偏偏这个人还一心惦记着擦药,真是笨死了。

    果然,薛启洋犹犹豫豫地答不上来,纠结了好半天才回答:“不可以,你那里……”

    于是景洲便柔声纠正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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