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刺杀篇-调虎离山 (第2/2页)

的人都跟上马车後便向卫雨佟打了暗号，他一个翻身跃上屋顶，只见大理寺隔一条马路的屋顶上站着卫春绫。

    「大大大大阿姐。」卫雨佟的身T不由自主退了两步。

    「躲甚麽？我不过想问清楚子良和王小五的事情。」

    「只是问问……你手里的剑是g嘛用的？」

    卫春绫甩了两下，「京城不安全，防身用。」

    旁边的暗卫心里吐槽：全京城最安全的就是你们几个姓卫的，瞧瞧谢问天、谢七娘和谢九娘的近况，动谁都不能动卫家人。

    卫春绫收刀入鞘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你在那说就成，我听得见。」卫雨佟坚持不离开大理寺屋顶。

    「你过不过来？过不过来？」卫春绫拿剑鞘尖指着他狂念。

    「我都二十四岁了，你别老把我当孩子！」

    卫春绫愣了一下，随後咄咄b人道：「你若不是个孩子，就拿出大人的样子来呀！还不过来！」

    「我怎麽不是大人？我是大理寺少卿，每天批文阅卷，还灭过山寨、查过贪官，我还上过战场打仗呢！」卫雨佟闪躲着剑鞘尖戳来的剑气，一边喊道，「你儿子是刑部员外郎，办过大大小小案子无数，还抄过私自开采铁矿的官商集团，带兵灭了一团人！」

    卫春绫静止不动，复又戳着剑鞘尖道：「他才当了两年差，不可能被交付重任！你从小就帮他打掩护，少唬弄我！」

    「你儿子要没本事能做员外郎两年不被靖王踢走？」

    卫春绫终於放下手里的剑，卫雨佟又道：「你儿子从小在武将家长大，父家母家都是武将，年龄相近玩在一起的小舅舅还是他陪练呢。当年我自请赴边疆从军，大外甥背了包袱跟了我一天，被发现後我劝了许久才让他回京城。」

    「他……他……」卫春绫双唇颤抖，「他偷偷跟着你要从军？怎麽可能？不吃隔夜菜、不穿没洗过的衣服、喝茶温度要适宜才入口的人，怎麽可能受的了野外生活！」

    「当年我尚在书院读书时，西北外族不断滋扰边关，我与大外甥一起探过边疆，历时五十天。那些天里他没换过衣服，时常没澡可洗，更别提吃喝和用物，大外甥毫不抱怨，彼时他不过十二、三岁。」

    「你……你们……」

    「子良早就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男人。在京城有条件挑剔，他便挑三拣四；去边关没条件的时候，他便适应不能挑剔的环境。试问一个吃苦耐劳、武功不俗的青年，上级怎会不委以重任？」

    「他……他从来没和我说过那些……」

    卫雨佟叹息，「他没说过？还是大阿姐从没用心听过？」

    卫春绫的回忆掠过心头，当年卫四得圣上允诺去边疆杀敌，儿子显得异常兴奋想跟着去，她当时说了甚麽？似乎是「甚麽都不会就别去扯你小舅舅後腿」、「平日要人前呼後拥伺候的贵公子去边关？你有那能耐吗？别把我忠信侯府搬过去了」。

    往事历历在目，还有许多贬低儿子的话在耳边回响……她都g了些甚麽？好像在她出言贬损儿子後，他再也没说过心里话，每次问他都回答还好、还可以。让人省心不错，好像也少了点真实的交流。

    「子良因缘际会认识了王五娘子，知道她阿娘和大阿姐是Si对头。大外甥X格纯良，若不是真心相Ai，又岂会刻意找个nV人气你？」

    「王小五知道他是忠信侯世子吗？」

    卫雨佟撇过脸抓抓鼻子，「所以找我帮忙，想让你先认识王五娘子的X情再谈婚嫁。」

    「参拜出云寺是小六和你一起策画的？」

    「你别诬赖我！」这一段卫雨佟很有底气，挺起x膛道：「出云寺那一出是秋伶〝一个人〞策划的，我不知情！」他可逮到机会反咬meimei一口。

    卫春绫低下头，整个人彷佛老了十岁，她从没注意过儿子悄悄地长大rEn了。范子良及冠後她询问结亲意向，儿子老神在在说不急，她便以为儿子在情事上还未开窍，是个孩子。没想到早就有了想娶的对象……

    「我问过大外甥先斩後奏有何不可，他倒是念着你，想让王五娘子获得认可後再八抬大轿娶进门，让你们婆媳好好相处。」卫雨佟语气放软，「阿姐确实愿意接受王五娘子不是？只可惜忠国侯府另有打算。」

    「子良的模样……我真没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已如此深刻，是我做阿娘失职，我都不知道他……唉！」

    卫雨佟试探X问道：「要不，我想办法把魏七郎调离京城，省的子良看了糟心。」

    「不用。」魏春绫眼神悠远，「陈玉枝重男轻nV，日後不一定会替王小五撑腰。我挺喜欢那孩子的，若她嫁在京城，我多少能照看一点。」

    卫雨佟足下轻点，飞身跃过大街到卫春绫身边，捧起她的双手道：「大外甥跑去找明捕快了，有她看着子良不会有问题。我挑的人，你尽管放心。」

    「也只能这样了。」卫春绫勉强撑起微笑。

    她眼一抬，一个侧身把卫雨佟的手往外侧翻。他措不及防，手肘朝外扭着，痛得他哇哇叫。

    卫春绫咬牙切齿道：「让你们联合起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