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_C1捡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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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1捡漏 (第2/6页)



    可……蛊尸是没有意识的。

    异类!

    之前的事情,又要重来一次么?

    面前的少女面色愈发苍白发灰,摇摇欲坠像是命不久矣,她的眼神阴冷得像是蛇,抬手钳制住他的下颌,舌尖咬破堵着他的唇将精血灌入他的唇齿间。

    是尸体,炼制成蛊尸,却还残存着意识,她断然不可能任由他支配身体,唯一能做的补救便是血脉压制。

    呵呵,她有那么好心为他人做嫁衣?她放蛊是为了让他成为她的利刃,不是为了让他死而复生!

    主蛊在她体内,分蛊受精血灌养,是可以完全掌控这具身体的——

    可成功掌控前提是,这个人的意志薄弱无比。

    汐则舔了舔唇瓣上残余的血,盯着面前的青年,心情很不爽。

    从来没有人,没有兽,敢如此明晃晃地挑衅她!表现出如此清醒的意识,这便意味着她的控蛊还不到火候,无论是蛊人蛊尸还是蛊兽,都不该有如此清明的眼神!

    她的面色因为恼怒反而浮现出红润,眼神冷冽无比,几乎是暴怒的冲他呵斥:“上岸,给我跪下!”

    青年没说话,只是从池子里起身,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岸边,看起来听话极了。

    蛊虫没有挣扎,说明什么?他的意识没有反抗。

    他不反抗?

    那又如何。

    她冷笑,从蛊箱里取出另外两蛊,将血滴入,大步迈到他面前,用力把他嘴捏开,两个圆滚滚的软虫顷刻化为味道奇异的血水,顺着他的喉咙涓涓而下。

    奴蛊,yin蛊,绝命蛊。

    奴蛊是他还是尸体的时候就下了的蛊,尸体是主仆,对于尸体来说奴蛊已经是上乘的好蛊了,若不是她看得起他,那定然是下一个傀儡蛊,让他成为身体梆硬,四肢如锈铁般的僵尸受人驱使!

    yin蛊向来是配合奴蛊来用的,只是多半是用于蛊人,谁会让一个尸体发情?自然用于控人。

    绝命蛊便是用于仇人之间的利器,主蛊绝命,分蛊自然难逃一死,他若是动了歪门邪道的心思,想要噬主,自然是讨不到好,反而那些伤痛会在他身上加诸百倍!

    蛊族能活到现在,自然有的是保命手段让自己不落入于危险境地。

    她在冷风中唇瓣微抿,脸色苍白如故,却是捏着他的下巴,垂眸冷意锐利:“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寒陵。”

    他不应声,却是亦步亦趋,安安静静地跟在她身后。

    汐则故意吊着,他也不吭声,那yin蛊一日不得主蛊哺喂便愈发折腾,浑身发热,欲望如潮堆叠冲击,稍有不慎就会xiele身,下半身更是胀痛无比,日日硬挺,谁受得了?

    更何况yin蛊自然不可能只折腾他前边,后边的肛xue也开始发热发胀,欲求不满地yin媚蠕动着,痒意深入骨髓,如跗骨之蛆令人焦躁不安,迫切渴求有些粗壮的物什捅进来好好抚慰这媚态横生的小嘴。

    走了一日,终究是汐则沉不住气了,她走在紫云瀑雾气稍薄的小路上,沉默着停在山坡中央,转头看着跟在身后的寒陵。

    她眉头拢起,半是生气半是无语:“你就不知道吭一声?”

    他胯间yin水如淌,肌肤潮红,清明的眼眸半敛着,握着他还是尸体的时候跌在身边的那柄长剑,身形稳如泰山地停驻在她身后几丈的位置,呼吸一如既往的平稳无恙。

    汐则:……

    她心头恼恨,瞧他那胯下不知廉耻地yin潮还在往下淌,烦闷地抓了抓刘海,连拽带扯把人弄到溪边,将蛊箱安置在一边,没好气地脱袜站在溪水中,“进来。”

    青年本就浑身赤裸,他径直迈步走入只没入脚背的浅浅清溪之中,神色毫无变化。

    她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用力了一瞬。

    冰凉的水看起来能缓解yin蛊的发作,实际上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的刺激罢了,他此时此刻应当是折磨无比……

    想到这里,她心情不由得愉悦起来,语调也跟着松了松,状似随意地挥了挥手:“你先把自己洗干净。”

    她在岸边找了块石头坐着,看着被自己取名的不知道算是蛊人还是蛊尸的青年跪坐在水中,一时间又有些怔忪。

    寒陵在跪进去溪水的时候,身前已经朝天许久的物什梆硬guntang,胯下肌rou被冷水刺激得疯狂抽搐,偏偏那yin蛊控制得极好,鼓胀的yinnang颤动,茎管内的白色浊液喷薄欲出,却被钳制着溢不出来分毫。

    他玉茎本是淡色,说不上是什么极品,却也不狰狞丑陋,如今憋了整日,上面的青筋鼓出,憋得发红,看起来凶相毕露,徒增几分慑人来。

    前面射不出,那yin液从何而来?

    自然是从肛xue。

    肛xue内的污秽被大股的yin液带着冲出,随着溪水的奔流而变得干净,他rutou挺立,带着诱人的身姿直挺挺跪在水中,擦洗着臀缝,分明一点媚态都无,却让旁边还在整理蛊箱的少女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

    主蛊隐约有些躁动,它能够感受到分蛊的暴动和渴求。

    连带着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奔腾,令她那如死人的面上罕见地浮上一些薄红,喉头发干,不知道什么时候掩盖在半裙下的性器已经蠢蠢欲动,隐约有些抬头发泄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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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则将蛊箱合上,从石头上站起身。

    她走入清溪之中,直直地站在他面前,勾着他的下巴令他抬头,语调冷如寒冰:“没有我的准许,你这辈子都射不出来。别想着勾引我给你解蛊,你若是想要舒服,就给我听话点。”

    她这些话其实很不讲道理。

    他从醒来到现在并未违抗她的意思。

    可偏偏他哪哪都令她不如意——从奴蛊无法控制他开始,到他的yin蛊令主蛊躁动不安,她从未有过如此怒上心头的情绪!

    她不喜欢这种变数,厌恶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汐则盯着他漆黑平静的眸子良久,终究是垂眼,声音微哑:“你乖些。”

    他又哪里不乖呢。汐则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和预料之中天差地别的结果令她暴躁,可如今她已经下了奴蛊,若是换成傀儡蛊定然元气大伤,同类蛊种替换的时候主蛊在冲击下难保不会反噬,唯有辅佐类的蛊种加进去才会安好。

    就像他体内的三蛊。

    可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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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清醒的。

    清醒就意味着变数!就像那个人……

    同样的错误她不会犯第二次,同一个地方的坑她不会再跌下去。

    她一气之下给他入了三蛊,心中仍旧愤懑不已,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若是现在杀了他,分蛊死去,她这个主蛊也会重伤到半死不活。

    真是气得她牙痒痒。

    汐则掀开裙摆,层层的绣花薄裙之下是微凸的亵裤,她将绑线扯松,亵裤半掉不掉地挂在白玉般的膝盖上,露出胯间的玉茎来。

    她知道自己异于常人,平日里那些羞惧的心思根本不敢与人言说,也不想让人知晓她是这样的怪物,如今却是卑劣地想要令他难堪,嗤笑过后便侮辱般地将那性器拍打在他脸上。

    “伺候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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