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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活春宫 / (第2/2页)
觉得不对劲了,哪有人撩他撩成这样,可自己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可他不明白秋祁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蛇哥喜欢他? “怎么可能,”顾怜轻声道:“他要是喜欢我……怎么可能那样对我……他有老婆孩子的……” “他怎么对你的?”秋祁胜继续追问。 “哥……”顾怜探出小手揉起了秋祁胜裤裆里软绵绵的性器,疑惑问道:“你到底要干嘛呀……” 秋祁胜倒也没拦他,低头又含住了他的乳尖,轻声道:“你就跟我说,我喜欢听。你就说说他是怎么给你开得苞……” 秋祁胜的性器在顾怜手里慢慢变热变硬,顾怜干脆用双手握住裤裆里的那根东西。他被舔得不行,抛下了心底的那几分疑惑,又在秋祁胜腿上蹭了起来,扭着腰用诱惑的声音低声道:“不是他给我开得苞……蛇哥当时气我爸,就把我卖给了个小jiba的变态……那人心里有病,还没开cao就把我打得半死不活……最后把我绑起来cao我的时候我都疼晕了……根本没感觉……” “那你也是够惨的……后来呢?”秋祁胜捏着顾怜的乳珠埋头舔弄着,低声询问。 “哥……重些……你手太轻了我没感觉……”顾怜软成了一汪水,湿漉漉的眼睛里只剩下了欲望,颇为卖力地揉捏秋祁胜的性器。 秋祁胜闻言,干脆用力一拧,两颗豆子大小的暗红色乳珠都被他拧白了,可顾怜只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叹,接着低头咬着他的耳垂,贴着他身上蹭着,娇声呢喃道:“后来等我伤好了,蛇哥cao了我一天一夜……我才知道这事也能又疼又爽……” “我一开始的时候不喜欢他们打我……后来发sao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痒……他们不打还觉得难受……”顾怜放开了秋祁胜火热的性器,两只小手也探进了他的衣服里,摸着他结实的肌rou,惊叹道:“哥……你身上这肌rou好硬啊……” 秋祁胜任他捏了一会儿,眼睛微阖,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顾怜揉了他有一会儿,发觉到他没什么动作,舔着他的耳廓轻声道:“哥……你要不要cao一cao我?” “嗯?”秋祁胜一抬头,笑问道:“你不要韩凌了?” 顾怜一愣,嗫嚅半晌,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秋祁胜看他这样觉得有些好笑,逗道:“睡觉的时候还抱着他做春梦呢,现在就勾引我cao你?你不是还说喜欢他吗?” 顾怜垂下眼,扭捏了半天,软糯道:“他……他从前不介意的……” 可他现在介不介意?顾怜还真不好说……反正自己是不介意的…… 秋祁胜有几分不信,这事正常男人都会介意的吧?但他没有点破,他现在也就是随便撩一撩,做决定的是顾怜。 秋祁胜没有接话,只是埋头在顾怜身上舔舐,舔过他的乳珠,舔过他的肚脐,接着又往下。他两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揉捏着顾怜的rutou,直到坐在他身上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抱住他的头往下按…… 秋祁胜舔得很温柔,顾怜双眼迷离仰头望向暗红色的天空,忽而轻声问道:“哥……你说我该怎么勾引他……他现在碰都不让我碰……” 秋祁胜嘴角含笑,眸子里带着几分玩味,低声道:“死缠烂打呗……”说完咬了一口顾怜的侧腰,引得顾怜不住地颤抖。 顾怜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裤子也被秋祁胜扒了下来,小巧的性器弹出,秋祁胜一低头就含在了嘴里。顾怜很少被人这么温柔的玩弄性器,不住地发出沙哑妩媚的呻吟,终于忍不住求道:“哥……别玩jiba了……cao一下我……我快痒死了……” 悬浮车里的六张屏幕中显示的酣战越来越激烈,秋祁胜抬起头,心里下了定论,这人确实早被玩坏了。 他对顾怜的怀疑,此时此刻才彻底消除。 “坐上来自己动。”秋祁胜笑着,抱着顾怜让他又转了过去,背对自己。 送上门的sao货,不要白不要。 顾怜得了秋祁胜的准许,彻底放开了,三两下脱下裤子,掰开自己的rouxue,蹭到身下火热的性器,用xue口对着guitou往下一坐,粗黑的roubang就被他吃到了底。 “好爽……”顾怜发出一声轻叹,这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枯木又逢春。虽然严格地来说他也就断了两天性生活。 顾怜情欲上涨,体温升高了许多。他rouxue早就被cao开了,平时都合不拢,这扩张也没扩张,润滑剂也没用,直接就一吃到底,倒是让秋祁胜大开眼界。 顾怜正想动,秋祁胜压着他的脖子让他俯下身,食指绕着他的xue口摩挲,嘴里轻叹道:“厉害啊……这一吃就吃进去了……” xue口的皮肤都被撑得光滑泛光,箍着秋祁胜性器的根部。xue内的肠rou又热又软,就算两人没动,顾怜还是有意识地收缩,裹得秋祁胜异常舒爽。 秋祁胜的好奇心起,食指抵着性器的根部缓缓地往顾怜rouxue里塞,顾怜感受到了他的动作,惊道:“哥……别……别玩坏了……” “你不是说你玩过吗?”秋祁胜问着,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 “唔……松弛剂药效快过了……别玩裂了……”顾怜紧张得直颤。 秋祁胜听他这样说倒也没想着硬塞进去,不过觉得他背后的伤痕有些碍眼,干脆抱起他,让他背靠着自己,环住他的胸揉捏着顾怜的乳珠,笑道:“来,你自己动动。” 顾怜放下心,蠕动着肛口,将秋祁胜的性器裹得紧紧的,撑着他的双膝,缓缓地上下挪动。顾怜被cao得多,原本不会分泌太多肠液的器官也慢慢形成了条件反射,在他情动时会分泌出比常人更多的黏液,保护脆弱的器官不受伤害。但这点黏液比起女性器官分泌的分量来说还是太少,手边又没有润滑剂,顾怜不敢动作太大,回头吻着秋祁胜的唇呢喃道:“哥……你……抹点口水上去……太干了不好动……” 秋祁胜觉得他好像又学到了一点儿新东西,一时兴起捏着顾怜的下巴就咬住了他的唇。 顾怜的小舌毫不避讳地钻进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尖摩擦勾缠,灵活得就像是一条小泥鳅,吻得秋祁胜直在心里感慨,不愧是被人调教过的小婊子,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还没开过荤的处男一样。 而顾怜觉得还不够,勾着他的脖子轻声道:“哥,你掐着我的脖子亲……亲重一点……等我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再松开……” 三十四岁的秋祁胜十来岁开荤,从没听过床伴对他提出过这种要求。 不过没吃过猪rou也并非没见过猪跑,更何况刚刚他还仔细观摩了别人的示范,此时听到顾怜这么一提,也干脆利落地一手掐住他纤细的脖子,一手托他的后脑死死地封住了他的唇。 字面意思上令人窒息的快感逼得顾怜脑子里一片混沌,身体因为缺氧不自觉地扭动,下体有意识地收缩变成了无意识地抽搐,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收紧时的颤动频率极快,秋祁胜明显能够感觉到肛口裹得他的性器根部生疼。插在顾怜发间的五根修长的指头极为用力,指节泛白,直到顾怜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用尽全身力气似的吸吮秋祁胜的舌头,似乎是想要从他的吻中获得空气,秋祁胜才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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