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撷一朵_损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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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损招 (第3/3页)

在一旁穿衣裳,看样子似乎是不睡了。

    她醒霉了,睡意全无,脑袋往被褥里钻钻,就这么瞄着他。

    “我不睡这儿,放心吧,现在你就是这张床的老大,床单随便滚。”凉也怕她不放心又解释着。

    床单随便滚……

    她没发现这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反而想自己睡相有那么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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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相很难看?”禾音问。

    “为什么这么说?”

    “你说‘床单随便滚’不就是间接说我睡觉不安稳嘛!”

    她总是喜欢在一句话里找关键。

    凉也一笑,“嗯——这我还没研究,只有等我们两个以后滚床单了才知道阿音的睡相好不好。”

    “滚床单是什么意思?”年少无知的姑娘也是口无遮拦,敢于大胆试问的。

    童言无忌。

    凉也一边穿衣一边看着被褥里的这姑娘,没脸红,一脸迷茫,估计是真不知道,也不急于解释,“就是……以后我们实践一下,阿音就知道了!”

    “我们”……她咀嚼了一下,慢慢回味过来,虽然不知道“滚床单”具T是什么意思,也不知要怎么实践,但是肯定不是个好词。

    即使他很想与她共枕眠,一起实践一下,但现在还不行,在没有具T表态之前,他想给予她充足的尊重与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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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睡饱了?”禾音问他。

    他莞尔一笑,温声道:“嗯,睡饱了,你快睡。”

    他衣裳穿好了,禾音不知在想什么,似乎在发呆,不说话也不动,就这么眨巴眨巴,主要是不困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呢,她想,受罚那段时间,或许这个时辰她已经起来g活了,劈柴,做饭,喂猪,洗衣服。

    她有点伤感,估计回花岛时又得受罚了,苦命的娃儿。

    凉也伸手敲了敲她发呆的脑袋,衣袖中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不知是什么香,似乎有点蔷薇花香和成熟男X自身好闻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总之,有点安神的作用。

    禾音困了,估计是那香味的功劳,她的眼皮子开始接吻了,先是蜻蜓点水,然后温柔相触,最后激烈热吻,睡着了。

    屋内烛光泛h,微醺的暖调让人痴醉。

    nV孩面容清甜姣好,呼x1声轻细,酣梦。

    男人看着nV孩,温柔如碎星般嵌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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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外面,灯火阑珊,漆黑一片,虫蛙也倦了,不再鸣叫。

    男人环着双臂,右脚搭在左脚脚踝处,慵懒地倚靠在大叶nV贞树上。

    眼神太过锋利,语气更是冷淡轻蔑,“我说停了?”

    同和禾音在一起时完全不是一个状态,仿佛换了一个人。

    男人面前停着两只朱雀幼鸟,小身子恐惧地细细颤抖,就这样还得用鸟翅啪啪地cH0U着大嘴巴子,“不敢,不敢。”

    因为是幼鸟,修为太低,还不能化rEn形,但是讲人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两鸟儿已经cH0U嘴巴子cH0U了好一会儿了,毕竟T力有限,渐渐声音就小了。

    凉也似乎对此不满,“舍不得扇么,那我来?”

    两鸟一听鸟皮疙瘩起了一身,吓得差点炸毛,忙摇头,“不劳神君费力,小的自己来。”说完又是啪啪大耳刮子,巴掌打在脸上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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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打也顶多是疼一会儿,也不会伤了元神,要让这位不知修为有多深的神君下手,受伤是小事,魂魄碎裂就是大事儿了。

    天空漆黑一片,像是砚台上研磨得浓黑的墨汁被打翻了。

    坠兔收光,晦暗不明。

    “畜生。”凉也淡淡地骂了句,看戏似的看着这两鸟儿,他喜欢看别人因为害怕恐惧而惊慌的模样,抖动的身T,怕Si的求饶。

    “神君饶了我们吧……”

    “是啊神君,我们上有小下有老,上下十几口等着我们养……”

    话是这么说,翅膀可是一刻都不敢停下来。

    他也毫无怜悯之情,直截了当:“为何跟着她?”

    他不想管这两鸟儿从何而来,又到哪儿去,上下老小多少人口,养得费不费力,他只关心是什么人打禾音的心思。

    这两鸟儿顿了顿,支支吾吾,半天也放不出一个P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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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就是,我们觉得这个姑娘很可Ai,就……”

    “对啊对啊,那姑娘生得太美,我们一没忍住……”

    放了P还放不到点上。

    凉也不紧不慢地接话,“就动了歪心?”

    这两鸟儿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讪笑着。

    凉也薄唇一g,笑了下,却没有半点温柔之意,眼角泛着寒光,匕首一般锋利冷酷。

    气场太过疏离冷淡。

    “好玩儿?”

    语气里没有怒气,只有凛冽。

    说罢,手一伸,其中一只鸟就到了凉也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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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啾!”那鸟惊呼一声。

    他的手掌很大,完全覆盖住这鸟的整个身T,他仿佛没出什么力气,这鸟的骨骼咯噔作响,好似骨头内脏要被碾碎了一般。

    幽夜里,他面无表情,玩弄地看着掌中之物。

    眼看同伴即将嗝P,空中的那鸟忙说:“是澜玥夫人命我们跟着那姑娘的!”

    人之将Si,其言也善;鸟之将Si,其鸣也哀。

    凉也表情一顿,似乎有些讶异。

    澜玥夫人?

    五百年了,她还活着……

    Y影里,他扯了扯嘴角,“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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