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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突生窃意、打响激情的默声哨响、吞精兽起了恶魔兴致【剧情渣 (第1/1页)
当夜,江老二顶着一个硕大的巴掌进入了主卧。 这是洗漱前江老大把他拉到一旁教训了好一顿,不能扫媳妇面子的爱的教育痕迹。 等他上了床,温尧宁才发现他一边脸一个巴掌印,不免笑出声。 听见媳妇的笑声,江老二感觉自己被挂了面子,不生气也装作生气了的样子,几步跃上床将温尧宁压在身下。 比温尧宁高了不只一个头的男人把人压住,钳制媳妇的手有所收敛,只是将他控制在身下。 这个年代的人,头发要么被剃得溜光;要是刺猬般的寸头;要么就是蓄长了发,顶个似锅盖又不像锅盖的肆意草堆。 但明显,上方凝神注视他的人属于不怎么打扮的那一个,头发剃成了寸头,只是寸发在右耳上方两指关节处戛然而止,留下一个小小、光洁又显眼的凸瘢。 江老二低下头,顺着温尧宁的视线,稍顿了几秒就反应过来,解释道:“该读书的时候全拿去打架了,这个就是那个时期留下的证据。” “疼吗?” “不怎么疼。”江老二说。 他们的声音很小,几乎是用气音说的,成年人的耳鬓厮磨让温尧宁有些心痒痒,想抬起手拥抱身上的男人,但临前触及他野狼般幽深的眼时,突生窃意,勇敢皆化为泡影。 尤其是江老二低下头,将本就互相喷洒的两个炽热呼吸加了一把柴火,如同燎原的星星之火被掩天的烈火。 江老二稍狭长的眸子把温尧宁的脸刚好包裹在其视线范围中,顺着小丈夫的轮廓细细勾勒,在此之后,喉结生了自我意识般急促地攒动。 是小虫寻找食物时的难耐,也是打响激情的默声哨响。 温尧宁望着他,不知出于何意,也许是沉于欲望,他稍仰着头叼起那块小rou,齿面在它上方有情调地厮磨,舌尖也迫不及待地在江老二的脖子上留下水印。 吞精兽虽然吃一次精就能顶一个月,但是跟喜欢钱一样,谁也不嫌多啊。 吃的精越多,他的能量就越强。 江老二让他咬了一阵脖子,转而扣住他的下巴开始在垂涎了许久的唇瓣上逐吻。 江家老二是江家里长得最痞的一个,走出去都会被人惊呼一声流氓,然后纷纷躲开。 令人意外的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吻反倒很轻缓,带着如面春风的温柔,温和地隔着不多的衣料揉搓被他压着的身体。 之前还是一个需要大哥教床事的大男孩,事到临前已然变成掌握局势的成年男人。 吞精兽现在的这具身体,毫不客气地起了应该有的反应。 可是温尧宁的灵魂还停留在刚才的窃意中,微张的唇本应吟出的动人心魂的鸣音,却在此时剑走偏锋,一声呼唤撕裂了彼此纠缠的呼吸。 “小狼?” 这声呼唤化成了有形的剑,将紧贴彼此的两个人蓦地劈开。 江老二瞬时红了眼,苍白是被打翻了的颜料桶霸占他的俊脸。 他知道小丈夫是买来的,还失了忆,这几天也会时不时地幻想他的过往,即使他对小丈夫没有真正的情人对情人的爱意,但自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媳妇的时候,还是会天真的认为他属于自己。 那等天生的巨大的占有欲迫使他的大脑一直往一个方向想,像是钟鼎不断地在他耳畔敲响。 如今耳朵确切的听到了这些,幻想在这一瞬变成现实。 有人在心底告诉他,游戏结束了。 江老二没有问他嘴里的小狼是谁,而是在温尧宁的唇上印下一吻,在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之前,翻了个身倒回床上,面朝着天花板,感觉到温尧宁的视线,他又立刻抬起手肘压在眼睛上,遮挡了所有的视线。 温尧宁嘴巴无声地张了一会。 吞精兽不理解人类的感情,更别说这种复杂的情绪转化。 它只知道到嘴的rou没了。 现在该怎么办? 化成人形的吞精兽跪坐在床上,脸上是茫然之色,本就不合身的衣服勉强挂在肩头,松松垮垮的,仿佛做好了随时可以被脱下的准备。 江老二挪开压在眼睛上的手时就看到他这个样子,弄得好像他把人扔在冰天雪地里,而这个小家伙心智还未成熟,被人扔了还不知道,正好奇地打量着所处的天地。 莫名的,还有些荒诞的,心里居然升起了愧疚感。 因为没有和他zuoai吗? 江老二抬手摸了一把脸,试图把那些想法甩到一边,随后又趁着人没回过神,再次把他压倒在床上。 高大男人再一次把吞精兽压在自己的身下,脸上终于没有方才的颓废,不似人的凶狠爬在脸上,他凑近了身下的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钳住他的下巴,认真地道:“我不知道你的曾经、过去,但你现在已经属于我们,所以在你的未来,你的身心也只能属于我们。不要想着逃跑,你是逃不出这座大山的。” “是不是真失忆只有你自己知道。” 痞子将他的鼻尖怼到吞精兽的鼻头前,这样的状态之下温尧宁无法直视他的眼。但他的原身是野兽妖怪,天生对杀意敏感,清晰地感觉到他眼底暗藏的杀意,哪怕对方脸上没有实质性的表情,可他灵魂深处还是透露出不该有的阴鸷。 这哪还是痞子,更像是套着痞子皮的野兽。 野兽继续说:“倘若被我们发现你有逃跑的想法,你知道等待你的会是什么。我可不像大哥那样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明白吗?” 吞精兽眨了眨眼,他感受到来自这个男人身上的压迫,也明白他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不过他的关注点因他说的话突然跑离了轨道—— 逃跑会受到惩罚? 什么惩罚? 莫名有了兴致,会囚禁吗? 会不会是更激烈的rou搏? 吞精兽乖巧地任由他压着,明面上还是小鹿一样的清纯的少年,直接做出承诺,轻声应和,“我明白。” 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人类皮肤下的妖兽心脏因之猛烈地跳动着,有什么想法呼之欲出。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饱餐一顿,到嘴的rou不能让他跑了。 也许是心中的顾虑被打消,也有可能是某人对于吃rou的迫切,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再次碰撞,稍一对视,两人身上的暧昧重新被点燃。 两人重新吻上,不同于之前的耳鬓厮磨,现下的他们似乎有把对方吃进自己肚子里的架势,同时仿佛在争分夺秒地抢夺彼此的口液。 江老二以强势的力道捧着小丈夫的脑袋,指尖微弯,扣着他的头把他的唇瓣往自己嘴里送,让温尧宁躲也躲不掉,喘着气被迫承受他的欺辱,唇角流淌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没多久又被人吃去。 温尧宁被压制在男人的身下,此刻的他像只小兽,任比他高大很多猛兽隔着衣服在他的肌肤上摩挲。 猛兽终于脱掉并扔下小兽身上的枷锁,将完整的肌肤展现在眼前。 看着小丈夫在大哥身下承欢,和在自己的身下yin叫是完全不同的享受,此刻的他们没有其他的阻拦,也没有多余的观众,温热的肌肤相贴,再为火堆添上新的激情。 江老二终于放开被他含在嘴里吮吸不知多少遍的唇rou,又一次鼻头碰鼻头的喘息,等气匀了,才挪动脑袋往下探去。 温尧宁在他的亲吻下仿佛变成了一台钢琴,在没有节律的亲吻之下,yin唱着动人的节奏,最后当流连忘返的热吻来到胯心时,钢琴奏起一声声高音。 这具身体腿心敏感,刺激感排山倒海地涌到四肢百骸,温尧宁难耐地想要抓住身旁的东西,却扑了个空,手脚在空气乱抓了一会,被身上的人以妨碍公务的由头抓牢,带着重新攀到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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