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 正中下怀_26] 泳池趴要生了注意少量抢救元素并且生得很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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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泳池趴要生了注意少量抢救元素并且生得很难 (第3/3页)

来看了他,温柔地摸着他的腰腹,把他的腿分开,也摸了摸那个卡住不动的胎顶。

    “还是要揉开,”顾母说,“你应该会的吧,不舍得揉就要这么憋着了。”

    小侨已经快要憋死了,下面像是有一坨永远排不出的宿便,憋得他脑袋发晕,呼吸一阵比一阵更沉重,连胸口的起伏都变得很大,吸入的氧气却变少。

    “呃,呃啊……老公……”小侨的前列腺一直被挤压,yinjing早就立起来,更给他增加了一层负担。

    顾弛看着他被撑满的下腹,又揉着亲了他一阵,才俯身含住了那处粉色的硬挺,“先让你舒服一点。”

    温热的口腔吸裹着yinjing,小侨的屁股后面在被顾弛不断揉搓按压,坚硬的胎头顺势摩擦挤压前列腺。

    他双腿大开,又紧紧夹住顾弛的脑袋,爽得胸口发酸,只剩下嗬嗬的吸气声。

    “嗯,嗯,射呃,要射嗯——”他细而隆的腰身不住挺送,落到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这就是他最后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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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液体自小口喷射而出,小侨剧烈抖了一阵,更多的透明液体就淌了出来,他失禁了。

    这时候胎头已经卡了很久,私处被捂上湿热的毛巾,也不能让他感受更好一些。

    他觉得自己只是短暂地晕了一会儿,再清醒的时候,手腕就被缚在床头。

    顾弛拿着一个瓶子,把冰凉的粘液挤在他的肚皮。

    小侨尚未来得及说话,胯骨处就被重重压上去,骨头几乎错位的痛楚叫他睁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丝丝的响声。

    “不要,不揉了呃——!”他不住拧着腰腹,却全然逃脱不了厄运,盆腔耻骨全被大力地揉按,甚至会压到卡塞许久的胎头。

    “求求你,让我死了吧。”小侨只是个漂亮的金丝雀,他不知道自己的生产要经历这般骨头敲碎一样的痛。

    不被允许进来的医生也过来了,戴着手套的手把仪器按在他腹底,“憋了这么久,还有胎心呢,骨头再开一些,能生下来的。”

    小侨听着胎儿砰砰的心跳声,泪眼婆娑地看着顾弛。

    “你看,医生说你可以生。”顾弛揉了揉他腹底的软rou,他太虚弱了,整个身上没有力气,被这么一揉,腰腹肚子都跟着微微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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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部的粘液被干燥粗糙的毛巾擦净,又捂上热腾腾的湿毛巾。

    xue口的巾帕被拿开,挤进大量冰凉的润滑。

    小侨筋疲力尽,闭着眼睛睡了有半小时,被顾弛抱进怀里亲醒了:“宫缩的药物见效了,小侨可以开始用力了。”

    他的肚子的确在阵阵发硬,小侨闭着气往下用力,只持续几秒钟又咳着收了劲。

    那个圆顶稍稍被娩出一些,随即更快地收回粉嫩的xue里。

    顾弛架着他的两条腿,孕肚就在两人之间搁着,被他不住地揉压,“小侨用力。”

    “呃嗯……”小侨顺着顾弛揉按的力道往下使劲,很绝望地发现,不管如何,那个刺刺的胎头都会收回去。

    他的耻骨很涨很憋,xue口被磨得几乎失去知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消磨。

    “按,按肚子吧,把他推出来……”小侨软软的手臂搭在顾弛肩上,把沉坠的肚子往顾弛身上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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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位的变换叫他后xue又收紧了些,被顾弛强硬地向外掰开。

    坚硬而柔软的肚腹缺了些羊水,几乎是在将胞宫里的胎儿干往外挤,xue间只渗出少量清液,混着产道的润滑沾满腿根和屁股。

    “哼嗯——”小侨拱起背,胎头在推挤中犹豫着撑开了产口。

    “哈,哈啊,啊呃……”

    他喘得很快很快,身体仰出柔顺的弧度,而后身体绷直,把宽大的胎头重新收回xue里。

    顾弛压住了他的腰窝,“不往后倒了,刚刚已经能摸到宝宝的头。”

    几分钟的辗转后,xue口再次羞涩打开。

    胎儿发育很好,半张脸挤在小侨肿胀的xue间,像是塞了什么巨型玩具在里面。

    小侨的后腰酸胀,挤着胎头的屁股摇来晃去,躲避着顾弛揉抚的手。

    “撑,撑开了。”他双腿分开跪在顾弛大腿两侧,屁股向后挣了挣,企图把胎头整个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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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ue口张合,却只有零星的胎水从缝隙渗出。

    顾弛托了托小侨鼓胀的下腹,摸到很厚实的胎背,“呼吸慢一点,不要着急。”

    只是碰一下,小侨就抖得厉害。

    小侨听话地喘了一会儿,下体的异物感憋得他眼前发黑,身体一软又倒下去,顾弛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手臂横在股间,竟又挤回半分,这下完全是没了力气。

    顾弛给他顺着胸口,只得又把医生叫了进来。

    “还是要按,他这已经快撑不住了。”

    医生检查了小侨的xue口,手套带着润滑,粗而重地按在他涨满的小腹。

    小侨只是低低哼叫几声。

    “宫缩又快没了,产夫受惊严重,产力太弱。”医生皱着眉,像是给小侨判下死刑,“您介意为他侧切吗?”

    顾弛没有犹豫,立刻便答应,只是小侨听懂了这句,夹着半个胎头拼命往被子里面缩。

    腿间一瞬间收紧,下体痉挛不止,崩溃地哭叫着:“不要侧切,我宁肯死掉。”

    侧切以后他就松了,也会不好看,这明明也是顾弛最在意的。

    医生了然,遗憾地摇了摇头。

    那xue口被撑得很薄了,骨头这么细,一大一小,极有可能会憋死哪个。

    顾弛擦着小侨脸上身上细密的汗,滑腻冰凉的皮肤令他感到少有的紧迫。

    小侨反应逐渐少了,肚子还大着挺着,浅浅抽动。

    不能再拖下去。

    他将人的腿尽力向外推开,把那含着胎头的xue口最大程度地呈现出来。

    由医生站在小侨肚子面前,缓缓揉着他的胎腹。

    两人对视一眼,医生便将掌根抵住脐心向下推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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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侨伤痕累累的肚子立刻添了红。

    医生的动作很有技巧,往往在宫缩到来时才推下去,本就不多的羊水随着推肚挺肚成汩涌出,所幸也顺利带出了卡住的胎头。

    小侨半睁着眼睛,无力地推拒着肚子上的那双手,却因为腰身被顾弛固定住,只能哼着声小幅度地挺起胸膛和肚子。

    上腹到肚脐的位置逐渐趋于平坦,而下体憋胀的感觉愈发浓烈。

    也许是见胎头出来,医生不再缓慢地向下捋腹,而是双手交叠快速按压。

    一组要按十几二十下,小侨呼吸更浅,叫得嗓子都哑掉了。

    肚子到下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只有顾弛还在医生停手的间隙轻轻揉搓他红透的腹顶。

    “唔嗯——”

    筋疲力尽的产夫最后一次随着捋按绷紧身体,停滞许久的胎儿落了地,不算很洪亮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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