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卿缠绵久._今月照旧人(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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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月照旧人(完) (第6/7页)

br>    洛今扭头去亲江尽月的唇,舌尖撬开唇齿,相依片刻就抽离,她言笑晏晏,“我有例会啊,要先走了哦。”

    他们现在大四上半学期,大三下学期课业渐少,他们开始同居的。

    洛今在某家外企做hr,不是全职实习,每周上三天。

    江尽月非常做人的放了洛今去上班,自己摊了个大字慢慢平复下来。

    结果洛今洗漱完毕去而复发,使坏似的把手伸进被子里又揉了两下才跑开。

    眨着眼睛像只使坏成功的小猫咪,江尽月又不能真拿她怎么样,咬着后槽牙让她赶紧去上班,有什么帐晚上再算清。

    洛今跪坐在床边坐了个鬼脸和他“略略略”才跑开。

    比起高中时代的自己,洛今变漂亮许多,更多的是自信心,她不再怀疑自己哪里不配,毕竟所求皆拥有。

    与本科同寝室的室友关系和睦;本专业的法语、二外的日语以及英语都差不多考到了最高级别的证书;自幼喜欢的人就躺在枕边,双方父母系至交好友;闺蜜乔卿久退出娱乐圈开始重新上学,当了洛今学妹。

    就连实习的工作都非常顺利,带她的是部门组长,和蔼可亲的大jiejie,教会了她许多。

    2

    洛今每天元气满满的上班,直到她看到屏幕上某个同事发过来的,据说是朋友让帮忙内推的简历。

    简历带照片,应聘职位系公司前台。

    前台这种职位的招聘jd素来放的比较宽,盘靓条顺、普通话标准就基本上足够。

    公司的前任怀孕,昨天才打了离职报告,这不今天内推前台的简历就送到了洛今手里。

    洛今看着屏幕发呆,起因是因为这应聘者叫阮惜,证件照上的人和年少时出入不小,但可见一斑。

    好多年没再听过这个名字,久到洛今觉得自己已经忘记。

    她看着学历那行,对着显示屏露出抹冷漠的笑容。

    以德报怨是什么东西洛今不懂,阮惜对她做过些什么事情,她这辈子都不会接受,现在这人栽到自己手里,更不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

    “张姐。”洛今轻声喊坐在旁边的同事,“我记得你说过之前你做猎头,有很多大群,大家会在群里互通有无,学历造假或者翻了重大失误的人会传简历上去?”

    被喊到的同事三十出头,有个女儿,非常钟意洛今烘焙的小甜点,洛今每周都做了分朋友同学,顺便给同事带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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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她家小公主喜欢自己的甜品后,洛今还经常让小公主自己点单,大人吃什么随便,孩子的要求得满足,有这层关系在,两人异常亲厚。

    同事爽朗道,“是啊,怎么了,你发现谁的学历造假了?”

    “还在查。”洛今笑笑,“但已知她高中学历就是假的了,您等我把后续的查完。”

    “哎?”张姐兴奋道,“那你查完发给我,这年头还有从高中就开始做假的了?奇人共赏啊。”

    “是啊,这可真是奇人共赏,妙啊。”洛今无声的鼓了三下掌。

    按阮惜自己简历上写的,高中系南平一中,本科系省外某普通一本酒店管理专业。

    偏巧不巧,冤家路窄。

    哪怕洛今再不关心阮惜死活,高中的茶余饭后闲聊里,难免会提到这位二班垫底,挑事第一名,后来莫名其妙转学了人。

    当时听说阮惜转去了某个中专读书,洛今还好奇的问为什么?

    闲聊里有人笑呵呵地说,“阮惜脑子不好,自己知道自己读书没处理,趁早找后路呗。”

    3

    放学之后乔卿久给到洛今最明确的答复,一中多半在阮惜的档案上记过。

    南平没有任何正经的中学会接受高中被记过转学的学生,何况是一中转出,阮惜的成绩又不好,她不是不想读正常的中学,是她没得选。

    二班人从初中开始就同班,高中毕业后群里气氛依然活跃不减从前。

    洛今看到过有人“听说”阮惜的后续,中专毕业去了某个大专读酒店管理。

    是真是假查查就清楚,但起码高中这里是造过假的。

    洛今能猜到阮惜简历造假的原因,大概没有任何一个公司或者人事个人会对一个前台进行过多的背景调查。

    阮惜命不好,落到自己手里,那就请她去怪自己命不好吧。

    洛今给阮惜发了封邮件,名头用了张姐的名字,要求阮惜提供一下学历的复印件,说明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后天约个面试,她在当天下午拿到了阮惜本科毕业证复印件。

    公司花钱购入了学信网的学历查询,洛今用证书编号不费吹灰之力的查到了是假的。至于高中的事情啊,洛今给李念打了个电话,说明了现在遇到的情况,晚上六点下班之前,洛今得到了盖着一中教务处公章的说明,证明阮惜于高一上学期转出,并没有拿到一中毕业证。

    洛今动了动手指把两份资料连带着阮惜的简历编辑进同一个文档进行了简要的说明,十分钟后这份文档出现在了她和张姐拥有的人事或猎头大群里。

    3

    晚上她枕着江尽月的腿被喂草莓,提及白天的趣事,懒洋洋的问,“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善良啊江月月。”

    江尽月又给她塞了颗草莓堵住了洛今的嘴,把手里剩的绿叶扔到盘子里,反驳道,“不会,如果是我看到阮惜的简历,我估计会喊她来应聘,然后动个手,我不打女人,但她明显不是个人。”

    “……”洛今咽下草莓,眯着眼睛笑,伸长胳膊去捏江尽月的脸,“没关系啦,我早就不介意,她伤害不了我的。”

    “你很坚强。”江尽月抓住她作乱的手,低头去吻洛今的额头,“可我很心疼你。”

    洛今不知道是怎么从这样正经又严肃的投喂与聊天变成现在这样的。

    他们还在沙发上,不过换了姿势,没吃完的草莓上覆着晶莹的水珠被遗忘在茶几上。

    她坐着,江尽月半跪在地上,他埋首,洛今含糊其辞的让他别再继续。

    像是块冰,在一点点的被蚕食融化开来,随着江尽月的动作,被搅弄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响彻。

    洛今舒服的眯起眼睛,她仰着头去看顶棚的灯,模糊又清明,指尖顺进江尽月的发里,往外推,又诚实的往下压。

    此夜太漫长,洛今被弄得呜呜咽咽求饶,又被江尽月拽着脚踝扯回来。

    3

    男声嘶哑含欲,“早上不是很喜欢玩吗?现在我陪你玩个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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