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的心魔劫(NP,双)_十六章 青楼X功,高台当众坐木驴润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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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章 青楼X功,高台当众坐木驴润X (第2/2页)

内去。

    “今日厅内来个新双奴——”

    随着鸨子的软声甜笑,身上只着红纱的双性yin奴被身材高大的男子牵着项圈,手足并用地爬向厅堂。

    “先给大家看清楚了货色……”

    似乎是从未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袒露身体,在厅内众客的眼神汇集到这新奴的身上时,双奴清丽的脸上显出瑟缩的神情,双腿也下意识地并了起来。

    “分腿!抬臀!”牵着双奴的男人低声呵斥了一声,这人左手持着双奴颈上连着的黄金链条,另一手却持了一根黄澄澄的竹篾,此刻毫不留情,啪地一声,沿着双奴臀缝抽了下去。

    细竹篾抽人,疼法可想而知,这管教抽的竟是双奴最sao软怕疼的会阴花xue,可知对这等贱奴根本无需手下留情。双奴被抽得身子一弹,慌忙乖乖分开了腿。露出腿间红通通,水淋淋的xue口。台下客人见了这般艳景,又是一叠声地欢呼起来。

    “还敢不敢了?”教习低声呵斥了一声。双奴慌忙死命摇头,显然挨了打便学乖了。

    “请先生牵双奴上高台——”

    在鸨子的高声念诵声里,教习牵着这再不敢合上双腿的双奴,一步一步往厅堂中心搭起的一座丈许高的圆台上走去。

    “双奴润xue,客官竞标——”

    随着鸨子的念诵,十七强忍着下身被竹篾狠抽的激痛,勉力把双腿分到极限,不敢去想此刻到底有多少目光汇聚在他双腿之间,只一步一步往台顶爬。

    已经沦为楼中妓子,便不能再想丢不丢脸的事情。大概是跪在台上,等人竞标,价高的客人就牵他下去玩弄?

    十七想着,却在爬上高台的那一瞬间,双目愣愣地盯着这朱红圆台正中的一样物事,呆住了。

    ——木制的底架,恶意地制成三角形的上凸棱角。底架上挖了两个圆孔,各有一根竹筷粗细的细棒从中伸出来,这细棒下面似乎连着台底的甚么机括,前面那根竖起三寸长,后面那根只得一寸长短,显然是能伸缩的。

    “坐上去,润xue。”执着竹篾的管教冷冷地命令。

    “双奴天生sao浪,去浪给客人看看。”

    ———

    软红楼的厅堂,今日红烛高照,莺歌燕舞,欢呼四起。

    厅堂最中央,在数十个凑热闹的客人的欢呼鼓掌之下,那新来接客的小双奴虽又哭又躲地不肯,到底又挨了几下竹篾,被管教一把扭住,按在了台上的木驴鞍座之上。

    “县衙里jianian夫yin妇游街,都坐木驴。”鸨子遥遥看着高台上发抖的小双奴,用粉帕捂着嘴娇笑。“其实这双奴啊,岂不是比yin妇还yin?寻常yin妇都怕,双奴嘴上喊不要,心里倒喜欢呢。”

    台上的管教扭住了双奴的胳膊,将他手臂锁在身后。之后,管教扳动了脚下的甚么机括,小双奴喉中倏然发出一声哭叫,腰肢猛地摇动起来。

    “这木驴是软红楼特制的,插得几下,这小yin奴就要喷出水来,这便叫做润xue…却不急,各位客官可以买花红了,哪位买得最多,这小双奴今夜便是您的,只要不玩死,软红楼绝不多说一句扫兴的话…”

    “呜嗯…唔,唔唔…”

    十七浑身颤抖,直跪在台上,会阴牢牢抵在底座的山脊上,刚挨了抽打的血檩子被他自己的重量一压,疼得他背脊出了满满的冷汗热汗。更难熬的,却是xue里那两根筷子般的光滑细棒。

    那物事太细太硬了!那么细的物事,xue里几乎尝不到什么快慰,只在最敏感的深处一下下狠戳,便有如两根极细长的手指,只往xuerou深处来回抠挖。

    后xue那根倒还好,前面那根却每出入一次便火辣辣地擦过尿道口,直直往宫口里戳进去。才来来回回捅得几下,十七已快被这滋味逼疯了,口中呜呜连声,身子乱摇,xue里却好似发了大水,一股一股的yin水失禁般地淌,几乎浸满了那木驴底座。

    从台下的客人角度看上去,这奴双目散乱,面颊潮红,痉挛般挺着胸。那条红纱早在方才挣扎时扯掉了,这奴儿赤身裸体,两点红樱肿胀地挺在胸前,又带着几根难消的指痕。

    yin奴分着双腿坐在木鞍之上,那鞍座却是几条木条钉成的镂空样式,仰着头看上去,清清楚楚便能看见这浪奴翘着jiba,rouxuesao红,花瓣翻绽。

    寻常木驴都用粗棍,把奴儿rouxue插得满当。这木驴的两根物事却细得有趣,一戳一抽间,双奴的xuerou乱夹乱颤,就好似顽童手里拿着细枝插弄取乐。

    两根细棒分别在花xue与菊xue内其中乱戳乱刺,戳得那软烂红rou波浪般的抖。这贱奴被戳得浑身剧颤,sao水奔流,细腰乱扭,呜呜哭叫,像是难受得疯了,却也似是舒爽得要上天了。

    “客官问为何这木驴行货这般细法?从前也用过驴行货,把sao奴撑裂了,客人玩得如何尽兴?便用这等物事,这奴的xue自然便咬得紧紧的,又紧又润,之后才好玩——”

    “哎呀,这位客官,您真是破费了哪!”

    鸨子猛地拔高了语声。十七跪在台上,被这木驴戳刺得几欲崩溃,几乎想跪地哀求来个豪客将他带离高台,解救他出这苦海。听了鸨子声音,十七只觉来了救星,忍不住往台下看过去。

    正有个中年男人,面目俊秀温和,穿了一身青衣,手里却捧了整整一盘花红,插上名牌。

    在看清这人面目的同时,十七脑内忽然“铮”地一声,寒芒一闪,有如利剑出鞘。

    ——这人是昆仑掌门,柳雨闲!

    ——自己并不是什么yin奴双妓十七,甚么“月十七”是那鸦九随口给他取的诨名。此处自然又是鸦九给他织的幻境。

    只是,这幻境比先前的要更加真实数倍,更是折磨人的手段高超,花样纷繁,绝不是容素自己想像得出来的,大概是依托了甚么东西。

    容素如是想着,忽然之间,他又发现,此刻“自己”的眼睛死死地凝在了台下捧着花红、要买他初夜的昆仑掌门身上,根本无法移开。

    与此同时,一股全然陌生的愤怒、苦痛,猛烈地在自己胸臆间炸开。

    “——不能是你!”

    “——我不想和你做!”

    “——对,谁都行,就是你不行!”

    不知从何处来的破碎记忆如潮水般涌上颅脑。容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脑中利剑的光芒幽幽闪着,他想起来了。

    其实他是听见了的。

    方才密室中鸦九的自言自语,此刻回想起来,好似有了意义——

    “月一,是掌门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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