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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忠勤伯爵府秘辛(蛋) (第1/1页)
卫樆一个嫩的不行的小处男哪里见过这些招数,先是鸡把被人含了,后是被强迫,自己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心里觉着舒服过了头,头皮发麻。 好半晌,回过头才发现自己哭得停不下来,脚底板被人抹了药,按摩抚玩,刺痛和guntang像是隔了很久,只剩下麻热。 赵珏斐认错的态度很诚恳,任凭卫樆打骂,两人又闹了半天,听见外面一阵嘈杂。 书童墨然、文昌一左一右守着门。 原来是众人都猎得猎物,三五成群结伴而归。 两人穿好衣服整理一番,刚走出去,见陛下身边的万公公前来,要招赵珏斐过去。 万公公弓腰行礼,“见过世子爷,见过卫小公子” “世子爷,陛下特意等大家伙儿都回来了才命老奴前来,让您玩尽兴了赶紧过去” 万公公在陛下还在府邸时就侍奉,可以说是陛下的脸面了。 而陛下与长公主一母同胞,圣眷正浓。 赵珏斐本来还打算与卫樆一起看猎得的狐狸,现在计划被打乱,只好随着万公公面圣。 卫樆心虚的不行,赵珏斐脖子上被他挠了一道印子,定然要被看见了,若是再询问两句………… 越想越恼怒,还不是赵珏斐力气大,又像条恶狗,他自然受不住,不小心挠到了。 卫樆心里什么小九九赵珏斐哪能不知道,都走了几米远了,又特意回过头。 张嘴说了句什么,扯了扯脖子处的巾带,笑得恣意又欠揍,更多的皮肤裸露,红艳艳的一道印子格外明显,生怕别人看不见。 卫樆发恼,但又不知为何心里发毛,很痒,最终隔空握拳假装锤了赵珏斐两下。 但这种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又不多见,转头便向墨然使眼色。 谁也不知道墨然才是最了解卫樆的人,贴身书童,还是家生子,卫樆皱下眉,他都知道该如何。 主仆二人径直去了马厩,远远就听见责骂声。 “李明熙,你乖乖的伺候我是给你脸面,你倒是抢起我的风头来了” “庶子就要有庶子的样子,若不是你小娘求着爹今日带你来,你以为你能进的来这种场合” 等两人走近了,才发现是忠勤伯爵府家的公子李明泽,正拿着马鞭要抽跪在一旁的小斯。 卫樆眉头一跳,漂亮的眉目间露兴趣盎然,天天与赵珏斐在一处,哪里瞅过这种热闹,藏着没急着出去。 忠勤伯爵府可是素有盛名,伯爵夫妇二人举案齐眉,育有一儿一女,就连家中小妾也是长辈亲赐,不能推脱才收了进去,至于说家中庶子,那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李明泽文不成武不就,偏又是家中独子,格外爱出风头,可围猎又猎不过李明熙。 “你说话最好小心些,奴仆怎么配有功劳”,李明泽一脚踹过去,直将人蹬的歪倒在一侧,“行了,装什么可怜,赶快拔了箭去报” 李明熙一声不吭,站起身,卫樆这才看清对方的脸,吓了一跳。 沿着眉骨,到太阳xue那,深深地一条划痕,一股凶悍的气息。 卫樆看了个热闹,步子声音迈的很大,“李明泽,好巧阿,你怎么也在这儿” 李明泽不确定卫樆有没有听见,别扭道“家里奴仆不懂事,责骂两句罢了” 听见李明泽的话,李明熙连忙低头,额前的碎发垂下来,半张脸都被遮挡。 卫樆引起注意本来就是想看清李明熙具体长什么样,现在倒也不好干涉。 “前面太闹了,我随便走走” 这个年龄段的男孩最是闹腾,如今又亲自上马跑了个畅快,可不是要你吹捧我一句,我吹捧你一句,围在一起,连空气都热三分。 李明泽松了口气,“我也不喜闹,不如我们一起走” 卫樆想偷偷上马的计划算是泡了汤,眼神却不自觉飘到李明熙身上。 对方刚刚跪着,站在李明泽后面也低头弓腰,看不出什么。现在拿着几支箭,转身走,身高便立起来了,瞧着竟要比得上赵珏斐。 另他奇怪的是,李明熙背上并没有被鞭打的痕迹,明明李明泽抽得很用力。 眼看着卫樆打着眼瞧李明熙,李明泽连忙扯了个话题,两人聊了几句,又都嫌弃马厩味道难闻,一路回了住的地方。 李明泽一路上不断的瞅卫樆,怪不得书院里的人都喜欢偷看对方,脸好小好白,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等到了晚上,赵珏斐才被放回来。 一进门,就被卫樆拉过去,听完了整个事件的经过,神色中竟没有一丝惊讶。 “大家族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忠勤伯爵府根基不深,怕是不懂” 别说忠勤伯爵府不懂,卫樆也不懂,他身体弱,家里人也就希望他平平安安,快快乐乐,这些道理他自然不须懂。 赵珏斐又道:“忠勤侯非得经营一个好名声,生了庶子,却又不想旁人知道,于是便藏起来,后来又派给嫡子做书童” 卫樆大惊,朝中并没有规定不让庶子袭爵,也没有不让庶子科考。 “心里又觉着亏欠,私下派人给庶子启蒙,教习武艺” 卫樆越发疑惑,“那李明熙为何脸部受伤,还给了一个那样的名字” “脸部受伤是为了防止外人看出长相,他家姨娘闹自杀,再加上这事办的确实不妥当,名字算是补偿” 卫樆还要继续问,被挡了回去。 “你趁着我离开偷偷跑到马厩要做什么”,赵珏斐解释完了,又开始抓着卫樆的手把玩。 卫樆先是心虚,后又恼怒。 “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报备,你刚刚离开前还说要当我的狗,要听我的话,现在就开始质问我了” 声音越说越大,眼神却乱飘。 赵珏斐听得眼神直发愣,下一瞬勾唇笑,“那阿樆是愿意收下我这条狗了” “愿意当我的主人” 卫樆耳朵发烫,十根手指被捏的发软,像被抽去了骨头。 他一时心急口快,什么狗,什么主人,他一时乱说罢了。 赵珏斐脖子上的红痕已经快消了,淡淡的一层,卫樆的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答应赵珏斐,硬是抽出一只手碰了碰那道印子。 “陛下有没有问你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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