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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攻口受,在嘴里,亲吻尝到自己的味道 (第1/5页)
09攻口受,在嘴里射精,亲吻尝到自己的味道 文/深海之魅 余夏似乎又在噩梦里。关熙皱了皱眉,他叫不醒余夏。 他对着手机发了会儿呆,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删掉那条消息。那是罗生发的,和罗心云说的如出一辙,他有一个去平北学习的机会,就在这两天,错过这次,下一次便遥遥无期。 上辈子大概就是错过了这次吧。然后凑巧地赶上“遥遥无期”的第二次。 会学什么呢?比一下谁在饭桌上最久不上厕所? 他叹了口气,还是没删。总要有那么一遭的,他想。 关熙又推了推余夏:“该醒啦,师哥。” 窗帘拉开到最大,确保每一缕阳光都透进卧室,连吊灯都开着。 在他坚持不懈地半小时叫醒服务后,余夏,仍然,纹丝不动。 连哼都不哼一声。如果不是还有心跳和呼吸,关熙要以为他死了。 关熙亲了亲他的脸颊,起了身,又吻上他的脖子,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温热的,微咸。 他试探道:“余夏,师哥,再不起床我干你了。”他耳垂悄悄红了,他摸了一把,那里立即发起热。 他内心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没有说sao话的天赋。 那句话怎么说的呢?心动不如行动?嘶,不准确,管他呢,干! 关熙很大胆地褪了余夏的睡裤,两条光溜溜的腿露在暖洋洋的阳光里。 腿中间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很好,睡得比死猪沉,生理反应还是不能少。 关熙知道这很出格,但他还是做了。 他小心地掏出那家伙,心里忐忑。不是因着别的,是因为他头一次离一个人类生殖器官这么近。 他闭了闭眼,把心一横,伸出舌尖舔了舔。 味道倒是……和其他区域的皮肤没什么区别。 他趁着余夏熟睡,赶紧工作起来。他把他下垮一点点舔湿了,舔得yinjing的头扬起来,昂扬地涨红地对着他。 他张开嘴,试探着,含住了微微溢出清液的guitou。 余夏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团毛茸茸的挤在他胯下,像只小兽。他的命根子给人含住了,温软又紧致的喉道包裹住他。他意识到的时候吓了一跳,刚从梦里被吓出来,这又给他吓一跳,偏偏他不敢动。 他怕一动弄伤了关熙。 他叫了声:“关熙。” 关熙没吭声,反而含得更深了。余夏舒服是舒服,始终心惊胆战地:“别那么深,你当心你那嗓子。” 关熙含含糊糊应了,依旧我行我素,艰难地吞吐着。 余夏下边被一团柔软滑腻包裹住,有力的舌头揉捏按摩,他渐入佳境,爽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很快想射了。他说:“关熙……” 关熙也感觉到口中的家伙跳了跳,顺从地把它从喉道深处退出来,口中微微用力吸了一下敏感的头部,一股热液带着腥膻涌进了他的舌间。 好在他已经有了防备,没有被呛到。 余夏喘了两口气,坐起身抱住他,关熙被他圈在怀里,jingye还还在嘴里,不知回味些什么,神色一脸古怪。 余夏:“没呛到?”见关熙摇了摇头,他乐了:“那你倒是吐出来啊。” 他把手摊开在关熙唇边,他的嘴唇红艳艳的,布满水光,看着很想让人亲一口。关熙的嘴唇微微分开,莹白的牙漏出一个边儿,比平日更鲜红的舌尖抵住上门牙,那些白浊的液体就从他的舌尖滑出了。 余夏心里酸软,温柔地用唇封住他的唇,舌尖一寸寸舔过去,感受到关熙的口里有一点不一样,是咸涩的味道,是他jingye和皮肤上微凉汗水的盐分。 关熙闭着眼睛,长长的黑睫小扇子一样展开,他很认真地在感受这个吻。余夏心里充盈酸软。 他的关熙好像突然成熟了许多,但又似乎没变,仍然是那个全然信任他的师弟。 “昨晚又做噩梦了?”关熙摆上碗筷,两人坐下一起吃早饭。 “是啊。”余夏应了声,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你说,世界上存不存在预知梦?” 抱歉完结需要凑字以下全部不用看 2.文字数未满五万字,公开章节不满五章,无法完结。若文章皆是短篇,请设置一个短篇合集专门贴短文。 2.文字数未满五万字,公开章节不满五章,无法完结。若文章皆是短篇,请设置一个短篇合集专门贴短文。 2.文字数未满五万字,公开章节不满五章,无法完结。若文章皆是短篇,请设置一个短篇合集专门贴短文。 金碧辉煌的玛莎大饭店的三楼vip包厢内,祝酒声音不断,几位早已不算年轻的纨绔子弟一如往常,聚在一处,怀中或是身侧坐着他们相好的美人。 程瑾年坐在其中,他的身旁是两个空位。 距离遇见余夏仅过去一天的功夫,他没带口罩和墨镜,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一众男男女女撩sao,他的手放在桌上,指尖无意识点着桌面,节奏有缓有急,像是一段旋律。 “小程,罗老板最近怎么回事?”说话的是张九军,他一喝酒就上脸,这时候刚刚喝了两口,脸上已经浮起异样的红,语调也愈发轻佻,“要是罗老板口味换了,小程可以来找我,哥哥看了你这么多年,就是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哥哥也不会亏待你的。” 程瑾年冷笑了一声,没有回应,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 张九军这么多年和他接触着,知道他对他们这些人就是这么个态度,心里挺不屑地想,也不知道在清高些什么。 他怀里的小男孩不知廉耻地靠在比自己大了二十岁的男人身上,喝空张九军递给他的酒,软软撒着娇,嗲着嗓音说:“程哥这么多年没爬过别人床呢,张大哥是不是就爱这种专一的?” 张九军乐得宠一宠这个天真的小孩,他凑近男孩的耳朵,带着酒气的低音扑进他耳朵,像是在说轻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情话:“他早被罗生cao烂了,又老又脏,罗老板还说过,他呀,叫床都不会,cao起来像个死人,哪里有你好,你说是不是。” 男孩大概是刚刚成年,刚上岗就给点走了,又因为张九军这两个月都跟他腻在一起,一副专一而情深的样子,此时这男孩正是不知高低、恃宠而骄的时候,又是自小成长环境太过扭曲,他才这么轻易说出了这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话,明里暗里朝rou体交易里索求情感补偿。 “我最喜欢张老板夸我了。”男孩扭头用力吻了一下张九军的脸颊,扬起头,俏皮地眨了眨眼,带着胜利者目光似的斜眼撇程瑾年。 然而程瑾年一眼也没看过来,置若未闻地垂着眼眸。 男孩顿觉无趣,收回目光继续和张九军聊天:“罗老板要带人来,程哥会不会生气呀?” “嗯……”张九军一只手伸进男孩衣服里。 这幅细腻而年轻的皮rou已经吸引了他足足两个月,他尚未吃腻,此时想到年轻时一直没得手的程瑾年,他们初遇时,程瑾年也不过是这个孩子的年纪,恣意而灵动,完全不是现在这幅模样,那个充满活力而有才华的少年最终只被罗生完全占有了。 没吃过的总是最好的。他心里直泛起痒,其实心里真想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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