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清白/隔手掌亲吻/他很湿/三师兄诉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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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白/隔手掌亲吻/他很湿/三师兄诉沉 (第1/9页)

    “……你今年几岁了?”白栀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

    王修欣喜若狂,白栀仙尊那样冷傲的一个人,居然对他这样温声细语,他连道:“十九!”

    谢辞尘的眼神闪了闪,到小屋内去拿了那两本书出来。

    然后拽着还在傻笑的王修就走。

    “嘿嘿嘿……”

    白栀叫住他:“等等,谢辞尘。”

    谢辞尘停住步子。

    “多带一份糕点回来。”

    谢辞尘忽然松了一口气,“知道了。”

    “仙尊!白栀仙尊!弟子叫王修,十九岁零七个月!家在北境王氏,是家中第六子,上面还有两个阿姐!来玄门拜师已有五年,在苍朗峰……啊,仙尊又……看我……了……嘿嘿嘿……嘿嘿……”

    白栀:“……”

    也许,她该多创造些机会,让谢辞尘接触到更多同龄人,好交些正常的小友。

    谢辞尘:“……”

    真想一棍子直接给眼前这人打晕拖走。

    ……

    云渺峰。

    朱雀和云雀一起从正厅出来,二人皆面色潮红,额间带汗,气息不稳,对白栀行礼之后便离开了。

    诉沉坐在主位调息,呼吸也有些乱了,白栀进来后才刚张口,诉沉便打断:

    “授课。”

    “什么授课?三师兄不是说,要我来取药?”

    诉沉那双墨蓝色的眸子顿了一瞬,刚想说“没什么”。

    “啊——”白栀一副突然明白过来的样子:“三师兄这可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诉沉闭上眼睛不理会她,继续调息。

    白栀往前走。

    说是主座,但其实就是一节高台上面放了一个薄薄的垫子,看起来就不松软。

    他盘腿坐在上面,散下来的衣摆将那个垫子遮盖的七七八八,只露出一点墨蓝色和金色混杂着的花纹边缘。

    仔细看去,底色仍旧是白色的。

    纯净的白。

    和他平日里穿着的衣衫一样的白。

    他墨黑的长发柔顺的散在后背,尾端落在地面上,像被刻意摆过似的,看起来整齐的蜿蜒。

    白栀直接坐在他旁边的高台上,单手撑在台面上。

    正思忖着要怎么才能完成任务,身子便一轻,被诉沉的一股力拎起来。右边的软垫子在地面上飞速平移到她身下,那股子力又将她放回去,让她继续那么坐着。

    白栀侧目看向始作俑者,他气定神闲的端坐,矜冷自若仿似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三师兄竟也有这么软的垫子?”白栀道。

    诉沉面不改色的启唇:“朱雀喜坐软垫。”

    “那我不坐了。”白栀将垫子从屁股下面抽出来,用术法丢回原位。

    “新的。”他道,“可以坐。”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夺人所爱不好,是新的,就更得让朱雀第一个来坐了。”说完白栀疑惑的:“但朱雀才从这里出去,竟然没坐吗?”

    诉沉脸色一顿,不再多言。

    但白栀也不再坐了,她索性站着,视线在室内打量。

    多是黑白两色的装饰,但用的都是不同的黑。层次分明,倒一点都不会显得沉闷压抑。

    那些大片的白瞧不出是什么材质的,但都很亮。

    ——有光的发着光,无光的也透着亮,从半透明琉璃似的黑色里面过渡过来后,在地面上留下琉潋的光影,多余出去的光源又会被极致的纯黑色吸收干净。

    那一整面都是丹药瓶子的墙此刻蒙着一层毛玻璃似的雾,只能模糊的看见里面的瓶子,大大小小,按顺序和颜色分门别类的放着,高低错落排列有序。

    “昨天那两瓶药是给错了?”

    “我不是拓海,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

    “那是少给了?”

    “没有。”

    “那今日叫我来是拿什么?又为什么不直接让传话的人带过去,交给谢辞尘?”

    “你话太多了。”

    “那我走了。”

    “走吧,晚些时候再来取。”

    “?”

    有病。

    白栀打量的视线落在诉沉身上。

    闭上眼睛看,他的睫毛显得更长了,没有过分浓密,不够卷翘,就那么自然的垂着,让他这张没有做任何表情的看起来竟有几分乖巧。

    仔细看去,他今日换了一身白衣服。

    走线处露出了银色的边,动作起落时,像带了微光,闪着。

    头发上的束带也是同布料的。

    视线继续往下去。

    他的长发是真的很直,柔顺,但又不是细软的,带着亮泽。

    发尾上规整的用白色和银色混在一起的线一圈一圈的绑起来,不知道线头到底怎么缠的,一点儿都看不到。

    脖颈修长,喉结不算大,存在感不强。

    但仍能清晰的看见,他的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衣服的领口拉的很整齐,连锁骨都看不见。

    身形挺拔。

    但白栀不免在想,师兄已至化神境,主修的是丹药炼制,只怕平日里苦心钻研的都是如何炼出九阶丹丸,没时间修习武艺,估计身材是纤薄清瘦的。

    “看够了没?”他突然开口。

    白栀淡淡的:“没有。”

    她双手背后,弯腰,几乎脸贴脸的靠近他。

    离得这么近,都看不见他脸上的毛孔,他的皮肤可真好啊……嗯?等等!

    她忽然笑起来,气息在他脸颊上痒痒的扫过。

    然后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音量,轻轻地小声地:“师兄,敷得似的什么粉啊?粉质这么细腻?”

    诉沉眉头骤然一跳。

    他仍保持着闭眼调息的动作,但呼吸明显更乱了。

    她再近了一点,诉沉瞬间睁开眼睛。

    看见她仔细的凑近在他的脸颊旁边闻了闻,再问:“用的是什么香,和粉的香味混在一起,很好闻。”

    “你靠得太近了。”诉沉僵着身子。

    “我以为三师兄喜欢我靠得近。”

    “胡言乱语。”

    “为什么骗我?”

    “骗你什么?”

    “你说呢?”

    他的表情看起来是真没有想起来。

    这双眼睛可真漂亮,像布偶猫,琉璃似的剔透。

    白栀的视线从他的眼睛上缓缓下落,定在他红润的唇瓣上。

    她背在身后的手指收紧,内心挣扎了一下,然后双唇下压,触到了他的唇上。

    只要她不要脸,尴尬的就是别人。

    诉沉猛的一怔,瞳孔骤然扩大了些许,错愕的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大脑在这瞬间一片空白,什么反应都忘了做。

    忘了要躲开,忘了要说什么,甚至忘了要呼吸……

    ——所以那张脸以缓慢的速度涨红,他一口气再也憋不住,身体向后躲开,这才想起来要侧开脸。

    “你!”

    “咳,我?”白栀略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仍保持着双手背后的动作,俯身的弧度更低,逼近他:“三师兄,骗了我什么,还是想不起来吗?”

    他的眼神从震惊到迷茫,再到恍然和被拆穿的一丝慌乱,仅在瞬间。

    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栀再靠近,“真不知道?”

    “元阳元阴本就是……”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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