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戴绿帽,然后开始追妻火葬场_43报复,梁亦洲醉酒哭哭想老婆,老婆你说句话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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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报复,梁亦洲醉酒哭哭想老婆,老婆你说句话啊 (第2/4页)

道干什么就纯发呆,饭也没吃,但是久违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唐行没什么交际朋友,可以说一年到头没什么基本上接不到两个电话。他出来打工,也就梁亦洲和他弟弟给他打电话,但是梁亦洲他的不会接,只是放在那里关掉声音等梁亦洲自己挂掉。

    这么一来二回的折腾,梁亦洲也好久没给唐行打过电话。唐行也没抓起来看一眼,他累,只是稍微瞥了一眼红绿标志,就点上接通。然后就突然听到了梁亦洲的声音,压低拖长的嘟囔传过来,唐行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响在耳朵边只是觉得熟悉又陌生。

    但是唐行不在已经成了梁亦洲的一块心病,梁亦洲一直念叨个不停,全都在问唐行去哪儿了。

    唐行僵硬的扭头看了一眼电话,上面梁亦洲那三个白字打眼,不知道是不是他没开灯的问题。唐行舔唇,想直接挂了电话,可他又突然听出梁亦洲语气之间的不对劲儿,每个字都咬得特别清楚,但是却又要拉长某个称呼。唐行皱起眉头,想着梁亦洲是不是喝醉了,他怎么可能一直重复一句话。对于这个唐行记得特别清楚,原来他想和梁亦洲说话,但是找不到什么说的,只有把他认为梁亦洲觉得有意思的事情讲好多遍。

    然后梁亦洲就说他,说他能不能别再讲废话,吃饭的点儿安安静静的不好吗。唐行马上闭了嘴,双手捏成拳头按在膝头,低下头要把眼底的泪水眨巴走,梁亦洲也不喜欢他哭,唐行也尽量做到在他面前不掉下一滴泪水。

    唐行蓦然想起来,嗓子莫名酸涩的哽住,他放下手机,侧身,双腿蜷缩上床看着手机屏幕慢慢黑下来。

    梁亦洲还盯着窗外的那几片雪花,手指在雾气上划过来划过去,他在写唐行的名字。他小时候什么都学过一点,专精的也不少,会写毛笔字,欣赏颜筋柳骨,摹《多宝塔碑》和《玄秘塔碑》。食指勾在白雾上也要写出点数横撇捺的回钩笔,下笔极重,凌厉,他写一遍不作数,反反复复的写,近乎快把那一团白雾抹消。

    但是电话里长久的沉默将梁亦洲的心像是抛进只有一片漆黑安静的枯井,他低下头,攥紧手里的薄皮小瓷酒杯抬起手背擦了擦要淌下来的委屈泪水。蹲在地上的背影简直像个孩子,突如其来的责怪话语也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老婆……唐行,阿行,你怎么就不理我呢?你别不理我,你理我好不好?”梁亦洲的声线放低,完全压抑到沙哑的哭腔磨过唐行的耳朵。

    “你为什么不理我呢?”

    “你把你不理我的理由说出来好不好?你说出来……是我,是我字写得太丑吗?对不起,是我把你名字写得太丑了,”梁亦洲哭起来挺好听,他跟唐行哭起来一样,下意识的会压住哭,只留下喘气呼气的停顿哽咽。

    梁亦洲抬手,揉湿了一片手背,很诚恳的道歉,“我错了,我会好好练字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为什么还是不说话呢?那到底我是什么做错了,你说,我求你了阿行……是我,”梁亦洲伸手慌张的抹掉刚刚留下的那片字迹,低下头,“我知道是我jiba太大cao疼你了,我发誓,我以后都不这么折腾你了,真的。”

    “我会,我会,我会对你很好的。”

    两滴热滚滚的泪珠从梁亦洲一向高傲冷淡的凤眼里掉下来重重的砸在实木地板上,他停顿很久,说话突然磕绊起来,像是迫切却又羞怯的想要剖开自己的真心,又像是头次表白的小初男捏着自认为最漂亮的鲜花站在心仪女神面前结结巴巴的连不成一句话。

    唐行的脸侧压在床铺上,柔软的发丝铺在白底小碎花床单上,浅颜色无声无息的晕出两点浅薄的水痕。唐行没吱出一点声音,他闭上眼,伸手盖住自己的脸,接到了guntang的泪水。窗外已经黑透,说点矫情的,唐行以为他自己对梁亦洲已经再没什么好伤心难过的,但是他听见梁亦洲的声音还是想哭,更舍不得挂掉这通意外接听上的电话。唐行约莫听出梁亦洲大概是喝醉了,也对,梁亦洲怎么可能会像这样,一句话扯不清,转轱辘轴子的重复,执拗的像个笨兮兮的小朋友。

    “阿行,你说话给我听好不好?你喊我名字吧,你叫我什么都可以,”梁亦洲撑在玻璃上勉勉强强的站起来,肩头靠在上面,失意的低下头结结巴巴认错,“……我,我,我错了。”

    “……唐行,那你回我消息好不好?”

    “你怎么,怎么就这么狠心呢?”梁亦洲彻底哭了出来,压狠了的哭腔沙哑至极,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你什么都不跟我说,你一句话不给我留,你怎么舍得呢?”

    “你原来不是很喜欢我吗?你从高中就喜欢我了,结婚的时候也喜欢我,怎么现在就不喜欢我了……你别不要我,你喜欢我对不对?唐行,你喜欢我。”

    “那你给我一句话好不好?”

    梁亦洲捏紧拳头,他急迫的想要询问出什么。但是唐行听不出梁亦洲语气里的委屈,他揉走泪水撑起来,将床帘子放下,抱住拱起来的双腿,心酸又无奈的盯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湿润的眼睛在黑夜里用不着太过于难堪。唐行找不到什么话给他说,只是想等着梁亦洲自己挂掉,然后再也别打过来。

    现在唐行想通了很多事,他和梁亦洲是有缘无份。有缘遇上,没那个福分在一起过日子。

    唐行把头埋进臂弯里,安静的流着眼泪听着梁亦洲小声的埋怨,他叽里咕噜个不停,讲过去讲过来都是你怎么不理我,你说话,我错了。但是梁亦洲聊天说话话题跳得特别离奇,偏偏之间还能有些抽丝剥茧的联系。他说自己小时候字挺丑,被mama笑过,然后就去练字,顺手在学字的大师家里跟着他儿媳妇学了点琵琶小曲儿。

    “我会弹琵琶的,我还会弹钢琴,”梁亦洲乐理相当好,又哼哼着声音给唐行唱了一小段《月亮代表我的心》,“我很多曲子都会,我都弹给听你好不好?”

    梁亦洲的口吻充满哄诱,急急忙忙的说了很多,简直比他原来三年跟唐行说过的话还要多。然而尹立安被灌了两杯小酒出来,在外面找了一大圈,才在走廊尽头看见蹲在地上的梁亦洲,拿着手机打电话。

    尹立安尴尬的走过去,咳咳两声企图唤起梁总的注意力。他是听到了,很委屈的揉了揉眼泪然后板着脸站起来,左手心捏碎的瓷片掉下去,蜿蜒的血珠绕过他的结婚戒指啪嗒砸在暗红的地毯上。

    那是梁亦洲自己捏出来的,他情绪太激动,一直都没察觉到手上还有个东西。他攥紧,还只当是当初唐行留下的那枚小巧银戒指,又气,拳头往窗玻璃上砸。不过没关系,硌在手心都是一样的痛。

    尹立安倒是眼睛尖,一眼就看他半握不松的那只手,几行缠绕在指节上血迹尤其扎眼。尹立安连忙喊了大堂经理来,扯着醉麻了的梁总下去包扎一下伤口。然而梁亦洲巍然不动,神色很冷峻,特别坚定的说,“你别拽我,我要等我老婆。”

    “……”他这一句话给尹立安整无语了,知道自己是闹了大岔子。但是他也没什么道德良知,毫不犹豫的继续忽悠,把刚刚的谎继续扯下去,“梁总。”

    “您老婆在家呢,他回家去了。”

    “真的?”

    “真的真的,咱们走吧,梁夫人等了您好久了。”

    梁亦洲的心情犹如春暖花开一样,连刚刚板起的一张脸都放缓了下来,也没管走那条路,迈开步子就往前急匆匆的冲。尹立安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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