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之杖_Forbidde fruit(果)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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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orbidde fruit(果)下 (第3/3页)

力蜷缩起身体来,浑身颤抖,那样子简直像一只讨奶的猫。

    他无端地对自己的失控感到恐惧,但是这般激烈的快感又令他茫然,只能用眼泪开排解。

    太过分了,砂金想,太过火了,他突然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了。这是他第一次被弄到如此的境地,灭顶的快感过后,他无端感受到恐惧,仿佛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他突然无比渴求拉帝奥的触碰,伸手想要勾住他的脖颈。

    拉帝奥顺从地低下头拥住他,吻去他的眼泪,一遍遍的抚摸他的背脊,轻梳他的头发。

    等到砂金缓过神来,在后知后觉地感到丢脸,埋在拉帝奥胸口鼻音浓重地控诉:“我从前不这么哭。”

    拉帝奥没笑他。

    “嗯,知道。”

    ……

    许久后,砂金缓过神来,后悔炸了,他们两个月没有zuoai,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敏感成这个样子,也没有想到自己对这种粗暴的玩法这么受用,正如拉帝奥所说,他一直试图把想象拉帝奥想象成一个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他恐怕失掉了不少乐趣。

    现在,砂金正坐在马桶上,性器萎靡垂在腿间,看拉帝奥拿出一个令他胆寒的灌肠袋,非常后悔没让拉帝奥带套。

    “我自己洗。”

    拉帝奥置若罔闻,往浴缸里放水。

    “我自己洗!”

    “那你自己走过来”

    “拉帝奥,你真的很刻薄。”

    “过奖。”

    砂金气鼓鼓的不吭声了,rou眼可见的萎靡。

    他被拉帝奥抱到注满热水的浴缸里,把身上的jingye洗净,拉帝奥两根手指撑开他的后xue,把射进去混合的一片狼藉的液体往外面导,乳白色的液体洇开,水污浊了一片。

    “你射得太深了,不然我们现在都可以睡觉了”砂金无理取闹。

    “嗯,没事,我俩属于合jianian。”拉帝奥轻飘飘地把锅甩回去。

    砂金看到灌满肥皂水的灌肠袋时,他心如死灰,完全笑不出来。

    “我觉得不弄也没事,它们流出来很多了,拉帝奥。”砂金面皮僵硬,神色躲闪。

    “你在赌你不会发烧吗,赌徒?”拉帝奥冷笑,顺手拔下浴缸的塞子,放了水,他拿起一块专用的枕头垫在砂金腰后,“你的肠液可不会帮你把我射进去的东西全冲出来,来吧,我娇气的赌徒。”

    砂金嘴巴僵硬地开合了一下,他的身躯如同案板上的鱼,软弱地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打开了腿。

    他的后xue如今已经被完全打开,因为使用过度而泛着肿,那根管子顺畅地插到了深处,拉帝奥打开调节夹,温热的肥皂水缓慢注进砂金的身体。

    温热的流水带来一阵微妙的酸胀,砂金半躺在浴缸里看着自己的小腹缓缓鼓起,直到极限。

    “拉帝奥……”撑得他难受。

    拉帝奥停止了注入,隔着肚皮按了按,把砂金弄的差点提脚踹他。

    拉帝奥不急着拔出来,盐水需要在身体里停留五分钟左右,这个时候,他有充分的时间欣赏砂金尴尬而不适应的表情。他们不是第一次内射,砂金不喜欢灌肠,每次都信誓旦旦地自己清理,每次都是草草了事,甚至曾经干出过偷偷不清理的好事,然后光荣发烧。

    所以现在这些事都是他来。

    时间差不多了,拉帝奥缓缓拔出管子,压着砂金的小腹,感受着小腹的鼓胀,再微微用力挤压,水柱淅淅沥沥往外流,水里夹杂丝丝白浊。

    “嗯……”不管是注入还是排出都算不上舒适,砂金皱着眉头。

    当然,一次是洗不干净的。砂金已经没有精力反抗了,只能配合地张开腿任由其动作,温热的水往外流的感觉相当不好受,有一种微妙的失禁错觉。

    第二次要灌得更深,砂金的腰被迫挺起,让灌肠液体流的更深,这种诡异的不适感让他不自觉并紧双腿,又被掐着腿rou掰开,他皱着眉头瞅拉帝奥,得到了一个专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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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指蹭着拉帝奥的小臂。

    “拉帝奥,真的很干净了,”他把拉帝奥的手指扯着往身下探,给他摸红肿的xiaoxue,被他的教授瞪了一眼。

    好吧……

    好在第二次结束的很顺利,他吃下去的拉帝奥的jingye被悉数排出,流进下水道,砂金咂咂嘴,觉得有点可惜。好在他总算能好好洗一个澡休息了,他疲惫地回到床上,刚上床,就被拉帝奥端起来吹头发,迷迷瞪瞪地差点睡着。

    “睡吧,我来收拾。”拉帝奥捏他的脸,无奈的看他努力硬撑的样子。

    这场性爱从傍晚持续到深夜,好不容易结束,某人现在神志不清、浑身瘫软,家里这一片狼藉自然没办法指望他。尽管疲惫,出于洁癖,拉帝奥还是独自一人勤勤恳恳地把房间勉强收拾,方能上床休息。

    砂金还残留一点意识,感受到床的凹陷,便小声哼哼唧唧地控诉他,拉帝奥把困到眼睛都睁不开的人团吧团吧塞进被窝,又塞了个小抱枕在他怀里让他抱住,给他腰后面垫了个小腰枕,便从身后抱着他,搂着他腰睡了。

    砂金在他怀里微弱地拱了两下,怀里和身后都是一片柔软温热,实在是太过舒适,纵然千般不满,也就呓语了两声,便又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起来,拉帝奥去给砂金做饭,回来的时候,床边只有一张砂金留的纸条,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段控诉,真不知道昨天腿软成这样的人是怎么在他做个饭的功夫偷偷溜走的。

    在不远的某处,托帕看着瘫在自己家沙发上的砂金,一脸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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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休假吗,不去玩你的,跑我这儿瘫着是个什么意思?”

    “哼哼!”这是账账在附和。

    带着墨镜的砂金气定神闲,斜靠着沙发,手肘搭在沙发背上把玩筹码,坐得像个大爷,浑身上下珠光宝气、人模狗样,完全看不出昨晚狼狈的样子。

    “没什么,家里那位太粘人了,出来走走。”他语气炫耀,“家里有人是这样的,哦对了,你可能不太懂。”

    “哦,离家出走?还是到我这儿避难?”托帕一针见血。

    “拉——帝——奥——太——粘——人——”

    “嘁,有本事你站起来走两步。”

    砂金不吱声了,在托帕毫不掩饰的大笑声里,默默戴上了帽子。

    直到被及时赶到的拉帝奥整只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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