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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樟山上的云樟(2)  (第1/2页)
    说罢云樟就直接从姜稷手里拿过了行李箱,走在前头带路。    云樟用伞头点开了家门,跟在他后面进来的文慎姜稷,先入目的便是四合院内天井处的一株石榴树,清绿的叶片与枝干上积存了不少雪。雅致得很。    一只被人喂的肥肥的三花猫正慵懒地舔着自己的梅花爪,它看到云樟回来了,立马直起身子,傲娇地等云樟走过来。    云樟踹了踹它rou乎乎的屁股说:“回去回去,今天没有吃的。”    他把箱子搁在檐下,进屋前对文慎姜稷说:“过来填个登记入住。”    姜稷正要往前,文慎拉住他。    “怎么了?”    文慎身上落了不少雪,发丝间都掺杂了不少白,姜稷帮他拍了拍,“喜欢这啊?那我以后努力挣钱给你买一个。”    文慎摇头,说:“有点干。”    “我们待会开空调,调一调湿度。”    云樟在前台拿着本几乎全新的册子,这两人怎么这么腻歪?    “好了,你们就住西厢房,这是钥匙,这段时间我家只住了你们俩,平时不会有什么脑子正常的人来找我,对方要是问话不要搭理就是了。”    “我住东厢房,每天早上固定6点起来,动作声不大基本不会打扰到你们,但是早饭7点开始,错过的话邻居家的猫就会帮你们吃了。”    “不推荐旅游地点不介绍出租车不帮买景点门票,但如果每天能中午11点半和晚上八点钟左右回来就包饭。”云樟把西厢房的门打开后,加了一句,“四菜一汤一点心,不用加钱。”    云樟卷着他那大氅走后,姜稷看着手中的黄铜锁,一脸新奇:“这老板挺复古的。”    文慎走进房间里看了看,卧室地面铺着青石地砖,脚踏上去不会很冷,浴室装着中央空调,摆放在梳洗台上的一次性生活用品也齐全。    文慎用手指揩了揩镜面,没有灰,很干净。    终于是放心地躺到了雕花大床上。    姜稷“呼”地一下扑到文慎身上,说:“我看你真的挺喜欢这个房子的,他院里还有藤萝,夏天开起来一定很好看。”    文慎将姜稷推开:“依了你提前一个星期来北京玩,别再黏糊着我。”    姜稷趴在床上,两眼亮晶晶:“不要,我就喜欢挨着你。”    文慎拿了一个枕头捂他:“我要洗澡睡觉,你玩你的去,别溜过来。”    姜稷:“唔唔唔……你提醒了我。”    文慎:“……”    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呢?    文慎去洗澡了,姜稷思虑再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黏也是一样的,他这样直接冲进浴室里很可能会被文慎直接打死。    外面还在下雪,逐渐涂白了四合院。    姜稷拨开被雪压着的矮种红山茶,这颜色可真明艳。姜稷发现靠墙水渠似的花坛上有不少青苔,石砖处的裂缝也多得出奇。    不像翻修过。    这个四合院的内部设施都换过一批,屋檐处的青瓦是做旧的款式,看着厚重其实水垢都不足,新的很。    反是这些犄角旮旯的地方,若是没有遮挡就会直接破坏了整间屋子的美观性,按理这破了缝的花坛随便糊点水泥也凑合,但云樟就是没收拾,像是有意要将这些新旧事物搁置在一起,尽可能地维护四合院曾经的模样。    生怕淡忘。    姜稷用衣袖扫掉了山茶花上的雪,房子是人家的,人家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他管这个干什么?    姜稷蹲在那,两指扯着花朵上浓艳的花瓣,没发觉云樟悄无声息地站在了自己身后,墨色大氅被风雪吹起,云樟面无表情,他右手握着一把长刀,血沿着刀尖滴落,被雪映衬泛着冷冷的寒光……    洗完澡出来的文慎发现姜稷不在房间里,门外雪下得太大把其他声音都吸了个干净,侧耳就只听得见肃杀的风声。    文慎披着外套推开门,一瞥眼,雪白的地上有一滩醒目的血迹和一朵被揪断的山茶花。    天色暗沉,染成灰黑的浓云笼罩着这檐角四合的天空,院内竟冷清到有些阴森,前厅没关紧的雕花木门似乎被某个东西抵住了角,任凭风雪翻涌它岿然不动。    门后似乎混着汁水吞咽、撕咬的声响……    文慎用力把门推开——突然的明亮恍惚了他的双眼,扑面而来的热气裹挟着羊rou的鲜香弥漫着整间屋子。    那俩吃得满脸芝麻酱的人不约而同地望过来,姜稷手里还举着个小杯子,装着果汁,正要和云樟碰一个。    “咦?你洗好啦。”    文慎:“……”    “你吃得还挺香。”    “快来快来,云樟哥做的羊rou涮锅可好吃了。”姜稷筷子一放,推着文慎落座。    这就喊上哥了,想必是投缘。    文慎看到姜稷嘴角那一块褐色的酱料渍,用拇指不着痕迹地帮姜稷拭去。    吃得这么开心。    被姜稷点名夸赞的云樟夹了盘嫩羔羊rou放到脚下,邻居家的三花猫正乖巧地伏在云樟素白宽松的练功服下,模样憨态可掬,小舌头一点点地舔着盘子。    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么胖了。    姜稷烫了两块羊rou放到文慎面前的小碗里,说:“赶快尝尝。”    文慎看向云樟,客气的询问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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