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乙女攻/gb】一个游戏推一个也是单推_「执政官」易感期(AA/破碎日冕if线)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执政官」易感期(AA/破碎日冕if线) (第2/3页)

阻拦的意思,就这么任由我在他的唇上反复啃噬。我小心翼翼地把属于Alpha的尖牙抵在伤口上,注入了属于我的信息素,明面上依然和他对视,看到他的表情没有改变后悄悄松了口气,也不禁感慨执政官的耐药性到底有多强,以至于喝了阻隔剂后连身体被注入了别人的信息素也不知道。

    我满意地离开被蹂躏地不成样的双唇,执政官随手抹开嘴角的血渍,抬起眼皮看我:“满意了?”

    “满意了。”

    我吞咽下属于执政官的腥甜味道,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议事厅。

    灵体对战后我有几天的休息时间,这段时间我基本是用来练习母亲留给我的画灵的力量,多一点力量总归是没错的。在练习的空隙我抱着那盆含苞待放的郁金香满基地乱跑,美名其曰带郁金香出来散心。我看着帝国的军人被我熏跑,等待基地里监测信息素浓度的机器发出警报,静候帝国给执政官下达看住我的强制命令。

    我抱着发了芽的花盆站在花园外,像神经病一样对着小苗絮絮叨叨的时候被执政官抓住了。他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眉眼之间透露出些许烦躁,信息素浓得我差点吐出来。我极少数看到灵体战斗以外的执政官外露情绪,这倒算得上是罕见的一次,怪不得总有军人说这个基地待不下去,看来还有执政官的一份功劳在。

    绝对是易感期到了。

    他没说话,像抓小猫小狗一样抓着我衣服后领把我提了起来,前面的领子卡在我的脖子上,我差点呼吸不过来,视野黑一阵白一阵,我不得不松开了手里的花盆,试图扒拉衣服给自己喘口气。

    “咳咳咳!”我跌倒在地上,手抓住胸口的衣服大口呼吸,好一阵才缓了过来。我跪坐在地上环视周围的地板,没有泥土的痕迹,也没有花盆的碎片,抬头一瞧才发现执政官怀里抱着花盆,连带着信息素都收敛不少,看向绿色新芽的眼神堪称柔和。

    ……所以是为了接住花盆才把我丢下来的吗?

    执政官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路上没看见其他人,我们就像普通的散步一样回到了我的卧室。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休眠舱。

    执政官把花放在桌子上后率先霸占了柔软的床铺,这还是我百般要求后他才向帝国申请给我换的。我只好把椅子搬到床边,由于身高原因,此时我和执政官才刚好能够平视彼此。

    执政官随手向我丢了什么东西,朝着我脸扔的。我下意识偏过头,那玩意儿就咕噜咕噜在桌子上转了一圈,磕到花盆后又朝着反方向转下了桌子,传来了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抑制剂?”

    执政官耸了耸肩,算是肯定了我的猜测:“帝国要我干预你的易感期。zuoai还是抑制剂,自己选一个。事先声明,我不当右位。”

    “这不巧了,我也是。”

    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眯起眼睛皮笑rou不笑地看着对方,决定暂时跳过这个话题。

    执政官在我的床上打了一个哈欠,问我不打抑制剂的话还要多久才能进行下一次对战。

    “您可以直白一点说,你有点手痒,想揍我了。”

    “嗯……这叫积极帮助帝国培养罕见的混血旅者。”他纠正道。

    “实不相瞒,我对于我的第805次失败还有些许的困惑,还请执政官大人为我答疑解惑。”

    “嗯哼。”

    “他到底有没有动过心?”我只是想给那段故事里的我一个结局。

    执政官的身体僵了一瞬间,呼吸粗重了几分,但又很快放松身体靠在床头。他垂下脑袋,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神,无论是阴翳还是怀念都被阻隔在这层障碍下,让我看不真切。信息素倒是诚实得多,酸涩味重到难以捕捉我初闻时曲奇的香甜。

    他看到我开始用嘴呼吸了才一边说着无趣一边收回自己的信息素。

    “我想收下那束红色的郁金香的。”

    执政官比我想象中爆发地更快。

    被剑指着喉咙都前一秒我还在想接下来要刺激他哪些痛点,后一秒我就开始感慨果然是易感期,易怒且敏感,这是不是说明弭泪岛的执政官确实对我有一点感情在里面,是不是说明他也稍微有一点陷在了上一场幻境?

    我的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报复的快感。现在的我杀不死他,至少也能在别的地方给他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即使能很快愈合,也不能掩盖那里曾受过伤的事实。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长剑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很快就被执政官收回剑鞘中。他拎着我的衣领把我丢到床上,伸手要去扒我的打底裤,我搂着他的脖子直直咬上了肖想几天的唇,像之前那样,再次注入我的信息素。

    执政官在我身上一下子软了身体,重量一下子全压在我身上让我一下子有些龇牙咧嘴,尤其是那块宝石,硌得慌。

    “好,好,很好。”执政官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在,“你对我做了什么?”

    其实原理很简单,由于执政官长期不打抑制剂,再加上很少有那方面的感情波动,平时的易感期对他而言和日常差不多,久而久之就陷入了恶性循环,这次幻境倒是让他的感情丰富了些,连带着长期压抑的易感期都开始报复性地折磨他。而我做的不过是让他提前熟悉了我的信息素,通过血液做了一个临时标记,再让他到信息素浓度最高的地方,让他的身体误以为有Omega在安抚,从而陷入情热罢了。

    我费了点力气让执政官仰躺在床上,掌心摸上军装下隆起的裆部:“没什么,只是想让执政官大人帮忙解决一下易感期罢了。你说得对,我确实做出了选择,我选择上你。”

    我趁着执政官还使不上劲迅速把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下堆在脚踝。执政官蹬开裤子,一条腿勾在我的腰上发力把我压在身下,颇为暧昧地抵进我的双腿。耳边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喘息,眼里是他已然染上情欲的漂亮脸蛋。我把手搭上他的右肩,在他一副就这的表情里发力。

    咔哒。

    “哦?”执政官毫不在意地晃了晃身体,甩动那条脱臼的手臂,“力道还是有些弱,下次不要光锻炼你的能力,还要加强身体体能练习。”

    “需要我再帮你卸了另一边的关节吗?”我搂着他的脖子,故意矫揉造作地掐着嗓子问。

    执政官果不其然又是一副犯恶心的表情。我就是仗着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