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乙女攻/gb】一个游戏推一个也是单推_「罗夏」饮酒之后(纯爱/浴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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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夏」饮酒之后(纯爱/浴室) (第1/2页)

    罗夏是极少喝酒的,至少我没见过几次他沾上酒气的样子,上一次还是在大江山。我倒是不怎么能喝,尤其是太烈的,入喉总要被呛几口,咳得直掉眼泪,在叶塞尝过一口还被不留情地嘲笑以后,就对这东西敬而远之。

    嗯,仅限烈酒,对罗夏收藏的酒还是挺有兴趣的。罗夏不会与我吝啬他的藏酒,但对品酒这方面总是不愿让我多碰,经常是我看着他从酒柜里拿出来和我介绍,我在桌子上双手托着脸听他说,眼睛实际上一直盯着酒瓶顶端的软木塞。

    “那些可不是你这个小姑娘能尝的。”罗夏在把酒放回酒柜里时总会这么说。

    “一杯,就一小杯!唔,抿一口也行,一小口嘛,罗夏——”

    “不——行——”罗夏无视了我的请求,学着我拖长了每一个字的尾音。伴随着落锁的一声响,我彻底趴倒在桌上,扭过头不去看他,也不去看他身后透明的酒柜。

    “好啦。”罗夏伸手在我脑袋上揉了揉,笑着向我承诺,“下次回波恩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酒窖挑一瓶已经酝酿好的风味。”

    “真的吗!”

    “真的。”

    没想到的是,在一起品酒之前,我先抓到了一个背着我“偷吃”的罗夏。

    风衣挡住了寒风,我在开门的瞬间猝不及防跌入一个带着酒气的属于罗夏的怀抱。罗夏自上而下压在我的肩头,被酒精熏红的脸反复贴上我的脸,鼻腔里的热气洒在我的耳边,烫得有些吓人。

    我把手抵在罗夏胸口,费劲地抬头对上那双有些迷朦的眼睛,看着他哈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化成白雾又散开。

    算了,先进屋吧。

    我牵住罗夏的手,转身要往里面走,罗夏的手臂跟着我前后摆动了一下,愣是在原地拽不动。回头一看,罗夏把脖子缩在衣领里,可怜巴巴地掰着我的手指,努力把自己手指挤进我的指缝里,发现我看向他后就乖乖站着不动,偏偏看着我的眼神像无声的指责。

    我叹了口气,顺着他摊开手掌手心,罗夏很快笑眯了眼,牢牢牵住我的手十指紧扣,迈步跨进玄关,顺手关上了大门。家里开着暖气,我让罗夏先把外套脱了,结果他又一个劲的摇头,凑到我面前微微嘟嘴。我嫌弃地用手挡住他的嘴,怎么会有人喝了酒还要讨亲亲啊?

    “去刷牙,刷完再亲。你喝了多少啊,怎么一身酒气的?”

    罗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问我想不想喝酒。可恶,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啊!

    ……想喝,嘴馋。

    于是罗夏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露出一个有点傻气的笑:“亲一下,提前适应。”

    到底有没有人告诉我罗夏到底喝了多少啊!

    我踮起脚,擦过他guntang的侧脸,在上面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一吻毕,我生拉硬拽哄着帮着他刷牙漱口,洗脸巾在他脸上大力揉搓,碎发都湿哒哒的沾在额头上,罗夏眨巴了几下眼睛,看上去稍微清醒了些。

    “这是几?”我伸出手指比了个耶。

    “二。”罗夏乖巧地看着镜子里的像回答道。

    “今晚喝了多少?”

    “一点,就一点点。”罗夏虚空比划了一个杯子的大小,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高度。奇怪啊,我记得罗夏以前会品酒来着,怎么可能一点点就醉成这样?还是说因为好久没喝酒了所以酒量不行了?

    “我没有醉。”罗夏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不老实地从背后圈住我,“唔,给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好好。”我拍了拍罗夏的手示意他轻点抱,“那洗澡呢,能自己洗吗?”

    罗夏歪了歪头,眼神又陷入了茫然,好半天才回了一句:“你帮我洗吗?”

    我为什么还试图和醉鬼交流?

    我还在沉思该怎么应付他的时候,罗夏俯下身在我脸上啵了一口,然后像做错事怕被抓的小孩一样,火速逃离了卫生间。

    “罗!夏!!”

    最终是在卧室看见了还穿着外衣站在床边的罗夏。

    “罗夏罗斯切尔德!你敢穿着这件衣服上床你就完蛋了!”我冲到罗夏和床的空隙中张开手臂。罗夏几乎是rou眼可见的委屈起来,手拽着我的衣角说他没有这么想,只是想起了刚刚的亲亲还没兑现,现在刷过牙了能不能亲了。罗夏弯下腰,眼里满是乞求,一副今天没有亲亲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唇齿间还留着淡淡的酒香,罗夏的舌头带着薄荷的清凉小心翼翼地舔上我的嘴唇,像是小动物一样舔的细致认真,又带着一点更深一步的试探。我顺从地张开嘴,薄荷味就入侵了我的口腔,有些着急地四处搅动,像是寻找着什么东西。我撩开双方散落在一起的头发,贴得更近了一些,主动勾上罗夏的舌吮吸。好奇怪啊,明明刚刚洗过脸了,怎么温度还是那么高?

    喘着气离开彼此,我眯着眼睛调整呼吸,任由罗夏低着头抱紧我,把脑袋埋在我的肩膀处蹭蹭脸颊。

    只是贴得太近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某个顶到小腹的炽热的东西。

    “……罗夏,你根本没醉。”我咬牙切齿地控诉。

    罗夏被拆穿了也不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边蹭边用无辜的语气解释:“我都说了,我就喝了一点点,没有醉,你不相信我。”

    可是醉鬼都这么说啊!

    罗夏直起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转身去脱衣服拿换洗衣服。这次换我拉住罗夏的手,有些羞恼地说:“别走啊,我帮你,好、好、解、决。”

    所以事态发展成我在浴缸里压着他亲也是很正常的吧?

    水柱涌入淋浴头再从高处喷洒下来,我任由两个人的湿发一缕一缕的蹭在一起,再次去掠夺罗夏口中的氧气。罗夏的后颈贴着浴缸壁,被迫仰着头承受亲吻,一手搂着我的腰防止我在浴缸里打滑,另一只手护着我的后脑以防我磕着碰着浴缸的壁,虽然他自己才是不舒服的那个。这个姿势有些费力,罗夏是率先撑不住的那个,微微偏头喘息,闭着眼睛乱转头的后果就是正好进入花洒的正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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