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小是狗血文的渣攻_25、筹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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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筹码 (第2/2页)

现在像不像黑道少爷?”我微微后仰,贴近楚苍耳边问。

    “更像地主家的傻儿子。”他回我。

    我心里冷笑一声,摸出口袋里的另一副墨镜,扣在楚苍脸上。

    他隔着镜片看我,满脸平静,我说:“你现在像傻儿子的保镖。”

    楚苍这时却笑了,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可能是写论文写傻了。

    盛希在旁边意味不明地评价:“弱智。”

    四星卡,直升十层。

    电梯门打开就是巨大的落地窗,脚下是透明的玻璃栈道,五光十色的赌场就在脚下和手边,场景堪称梦幻。

    我从墨镜上面看了眼,心里啧啧称奇。楚苍的手突然搭上我的肩,力气有点大,我瞥他一眼。

    “有点恐高。”他说,“音音,扶我一把。”

    我先嘲笑他:“有你这样不中用的保镖吗?”

    而后我又回过神:“不是,你什么时候恐高了?前两年蹦极跳伞玩那么花,哄我开心呢。”

    “这个和跳伞又不一样,我恐这个。”

    楚苍戴着墨镜,只能看到他眉头皱着。我大度地原谅他,搀了他一把:“走吧。”

    只是再回头时,盛希已经不见踪影。

    但不等我去找他的踪迹,笑靥如花的两名女人就迎上来,一左一右夹着我和楚苍两人,向我手中塞了几个筹码。

    黄澄澄的筹码上标着数字,手感很好。里面空间很大,布景装饰有种上个世纪的风格。

    “先生们,来一把热热手吗?”

    墨绿的绒布上,散落几个骰盅,骰子闪烁着莹润的微光。桌与桌之间距离很大,还有屏风隔断,人并不多,彼此互不打扰。

    猜大小之类的玩法,我也会。来捧场服务的人都很有眼色,不露痕迹地帮我赢了两把。

    我难以理解这种乐趣,筹码滴溜溜转着,上面的数字看起来轻飘飘的,谁知道后面代表了多少金钱呢?估计是因为刚开始,赢的输的都是小钱,让我心不在焉。

    楚苍接替我坐下,我倚着桌子看他们玩,手去摸烟的时候,一根烟递到我嘴边。

    我被吓了一跳,身体向后一仰,一个面容白净秀气的年轻人,身上是整洁的服务生制服,正举着烟,微笑看我。

    “您要点烟吗?”他轻声问,“我来帮您?”

    陌生人在这种场合递的东西我不会入口,摆手示意拒绝。他却不走,在我拿出自己的烟时,举起打火机。

    我没办法,让他点了火,烟点燃后,他将手里的烟自己含住,凑过来碰了碰我的,两根烟都点燃了。

    这儿的服务生那么大胆子?

    他的意图根本没有遮掩,也不知道怎么把我当成对男人有兴趣的那种,妖妖媚媚地往上凑。

    我没心情敷衍他,将口中的烟取下,按在他的肩膀上。

    制服外套还是厚实的,按一下最多烧一个洞。年轻人的笑容僵住,很快他就被带走,消失在视线里。

    楚苍将骰盅一掀,随后将手下的筹码拨过去,搭着椅背对我笑:“稀奇,还有不长眼的来sao扰你。”

    “有病,”我说,“看不出来我对男人没兴趣吗,手段还那么低级。”

    热手的几把后,筹码被随便一抛,又换了新的两个女人来带路。都穿着深色旗袍,头发绾起,容貌秀美。

    再迟钝的人,也能感受到这里的奢靡。我不知道赌场背后的人是什么背景,但仅就这些细节也可见一斑。

    外面不过是开胃菜,这层的内部是大大小小的房间,有些半开放,有些完全紧闭。

    我刷了卡打开一间不大的房间,门口的机器跳出一个金额,不能算多么昂贵,可足以让我吃惊。

    还真是销金窟。

    赌桌变成深红色的绒布桌面,我认出来的、认不出来的东西,应有尽有。

    一个穿着擦边的女人走进来,娇媚地坐下,灵活的手指开始洗牌。同时还有年轻的一男一女过来,显然是做陪玩。

    “先生们玩点什么?”洗牌的女人一甩长发,柔和地问,“我都可以。”

    酒和水果被端上来,我抬头看了看楚苍,犹豫不决,最后说:“21点吧。”

    女人在牌上吻了吻,挑眉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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