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哥被cao成yin荡sao受(三攻一受,双性生子,黄暴香艳)_第四十章:每当我在别人面前拉下裤头的拉链时,都会造成如珠穆拉玛峰坍塌一般的惨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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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每当我在别人面前拉下裤头的拉链时,都会造成如珠穆拉玛峰坍塌一般的惨剧 (第2/2页)

人命,就得给个说法。

    这句话从我这样的流氓嘴里说出来,今天不弄死你也得弄死你。

    乖乖自己过来,我还能让你死得好受点。惹急了我,挖心掏肝的,谁也捞不着好处。

    那小医生想不明白这一点啊!还在那儿给我玩针管。一会摁一下推桶,把针尖拔出来喷了你满脸。

    我用胳膊摸了把脸,告诉自己不能生气,试着理解年轻人的想法。

    但我他妈的失败了。

    都憋出了内伤还是忍不住,在憋下去狗日的都要憋出痔疮来了。

    看个肛肠怎么能那么难呢?

    “过来,过来!”我冲他招招手。他将针管横在胸前,针尖对准了我,每次只挪动半只脚掌的距离,一步一停的向我靠近。

    就在他以为可以无情地给我来上那么一管子药剂时,我反击了。看都不看,顺手cao起一个得有我半个胳膊粗的东西当头冲他砸下。

    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仔如何能撼动你小明哥锐不可当的霸气,哼都没哼,嗝屁倒在了地上。我弯下腰,把他扭着合适的样子,顺手还探了把他的鼻息,粗壮着呢!

    于是,我又给他来了两下。

    这台灯柱子挥起来还是真他妈的沉。

    这小子的脑壳算是硬的,刚给砸出了点血,没过多久就给止住了。我也是意思意思地教训了两下,毕竟不是人家的亲身父母,下不去重手。

    我这辈子他妈的就是栽在善良这两个字身上。

    我将他翻来覆去地踢了好几圈,让他跟滚皮球似得在地上滚了十几圈,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老这么着也不是个事。那小子弱归弱,衣服下面还是有点料的。比如你看他胸口那一块,鼓鼓囊囊地明显就是塞了大皮夹。

    小明哥既然来了,怎么能空手而回呢?为了那点好奇心,我也要把他兜里的钱摸出来,好好数数。但是我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不讲道理的臭流氓。我蹲下去,掐着他脖子,把头给提到我面前,用那种父亲对儿子的慈爱口吻说,“兜里有钱没?哥今天来的匆忙。这不身上连一个钢镚都没带。你要有,先借两张纸给哥花花。等哥有了钱,再还你。”

    他没说话。我看他那肿胀的腮帮子,知道没一两个月,他是开不了口的。

    好在小明哥和他心意相通。从他那憋屈的眼神,不停冒着鼻涕泡儿的唇角,以及不知如何用言语来形容的抖抖病,我明白了一件事,“有多少拿多少吗?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我又狠狠给他掐了好几下胖脸蛋儿。那柿饼般的脸已如红烧乳猪的屁股一般,红肿动人。

    为了方便我更好的将他的大皮夹拿出来,小明哥我一转身,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的胸口上,压得他动弹不得。

    别看这白大褂松松垮垮的,解起来还是费了我不少功夫。扒开了外面一次,里面居然还藏着一件马甲。

    不能因为怕麻烦就辜负了这孩子的好意。想到这儿,我又把屁股往后挪了挪,马不停蹄地拉开了一层又一层的拉链。

    从手下坚硬的触感来说,这好像不是一个皮甲应该有的柔软质感?莫非是什么外来流行的新科技?那东西虽然我不会玩,倒手给帮里的兄弟,给弄成诈骗的工具,倒是可以考虑。

    我就这么一边猜测,一边又给他脱了两层。

    费劲了千辛万苦,终于得见那宝贝的真容。我那颗满怀期待和憧憬的心,就像被人从500多米高的露台上狠狠往下砸,心碎到难以附加。

    那是一根黝黑巨大一端翘起的畸形塑胶假jiba。就这种普通的货色,在小明哥的真材实料面前都不得不低下他的头颅。我说这jiba怎么那么弯。原来是羞愧来着。

    一人雄壮威武的大男人,出门在外,居然也会遇到这种不测。小基佬揣着根假jiba装模作样得用针筒勾引你。可耻不可耻?我都他妈为你感到羞愧。你爸妈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捞大容易吗?你对得起生你养你的这片土地,对得起对你寄予厚望的小明哥吗?

    我这人吧!一旦情绪上来了,脑子就不好使了,怒急攻心之下我抬起屁股,一把把他的脸给做严实了。我今儿就代表玉皇大帝给你个来个命运的审判,别怪你小明哥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个jiba!到了阴曹地府,给哥滚瓷实了,下辈子投胎要还是个基佬,小明哥照样给你坐死了。

    只能说我这两天的运气不是他妈的一般背,简直是背到你姥姥家了。这一分钟不到,屁都没放两个,外面已经有人哐哐哐地砸门了。

    这几下简直像是用棒槌不要命似得敲我的天灵盖。我这正在犯罪的边缘徘徊不前,你他妈又踹了我一脚,有意思吗?

    我的屁股抬起了少许,略带不安地朝那扇紧闭着的大门喊道:“兄弟啊!我这肠子掉出来一时半会儿塞不回去。你要没什么急事,要不明天赶早?”

    一听这话,他敲门的速度刺啦往上提了好几挡,那力道也是越来越重。

    那扇破旧的木门眼看抵挡不住他的攻势了,终于在一阵硝烟弥漫中,它不堪重负地被人从中间残忍地破出一大块黑洞。

    我从洞里向外看,那五彩斑斓的脑袋他妈的还有谁?黄毛啊黄毛,你是要吓死你的干爸爸吗?

    一条健壮的胳膊从洞里探了进来,在门边上胡乱摸了几下,就摸到到了门锁。他反手转了两下,门从里面打开了。

    我看了一下我的造型,手里握着根假jiba,屁股还蹲人脑袋上,怎么看怎么cao蛋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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