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团长我的团同人合集_折戟沉沙 虞龙杜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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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戟沉沙 虞龙杜肖 (第8/8页)

肖鹏却依旧没放开他,反而他腿上有温热柔软的东西贴上来。

    “狼子野心”,杜荫山骂道,顺便踹他一脚。那一脚踹在他胸前,不轻不重。肖鹏也不恼,爬起来还要靠前。勾起他的腿,就把人压在了身下,长衫因为重量落下,垂在了两腿间,遮不住大腿。杜荫山羞恼地扇他一巴掌,说:“你天天正事不做,就知道玩……”也许是玩我这两个字太过丢面子,杜荫山突然哑了声。

    “学生不敢。”肖鹏一边犯上作乱地拿火热起来的地方去蹭他,一边诚恳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把他学了个七成像。手则呷昵地钻到腿缝中,拿大拇指指腹去摩挲那处伤疤。还不忘舔着他的耳垂吸吮。

    “我看你倒是胆大得很。”嘴还硬着,杜荫山人却在他老练的手法下不自觉张开了腿,眼神里满是被情欲充斥的茫然。自从失明后,他就不怎么会遮掩自己了。一双眼睛把什么要说的都泄露了出来。肖鹏很满意,在他眼睛上落下几个吻。“老师纵容的。”

    外面突然落雨,雨水噼里啪啦的,壮烈地撞击在窗户上,而后失了劲一样软绵绵地顺着窗扭动滑落,汇成几股。杜荫山的手臂环着肖鹏的脖子,喘息着吐出几口热气,衣服还在身上,只有腿大开着迎接他的撞击。这种事不知都做了多少次,肖鹏却还是乐此不疲,跟洋人养的巡回犬一样,不停地把球捡回来再等着主人扔出。

    “跟狗一样。”杜荫山下了结论。肖鹏听了反而笑出声,说:“处座说话要再仔细点。我是公狗的话,你是什么?”几个字被他一曲解,一下子染上让人羞赧的意味。杜荫山气得绷起了脸,偏过头去。肖鹏则趁机去吻他恼得羞红的侧脸。

    肖鹏的手贴着他的小臂滑动到手心,握着手腕按在了床上。杜荫山还没来得及抗议,下一秒却被绑上了双手。从丝滑的触感来看,很有可能是肖鹏的领带。

    “肖鹏,过分了……”,杜荫山压低了声音威胁道。失明后,过度依赖听觉和触觉,让他无法忍受被限制活动,触碰不了东西来感知。肖鹏最近是越来越胡作非为,只是解了他长衫的几个扣子,在他脖颈那嘬弄,宽慰他说,“没事,有我在。”动作反而更加凶恶,杜荫山便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扭着身子,污浊弄脏了长衫。

    肖鹏又去忙了。杜荫山披着衣服下了床。他基本上记得屋子的方位和摆放的东西位置。靠着墙摸索中来到一个橱柜前,他拉开了下层的抽屉,里面除了铁盒,还有一些其他的杂物。

    那是一个月饼盒,凹凸的浮雕应该写的是花好月圆,画着满月,玉兔和桂花树。他把月饼盒取出,晃了晃,有东西作响。然后扣着铁盒的边沿把它打开。金属摩擦的声响刺耳,他置若罔闻,一心惦记着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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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随身的配枪,杀了不知多少人。手扣在扳机上的感觉如此熟悉,他摩挲着枪身,像是和旧友重逢。然后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下巴,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枪没有响,里面没子弹。他又去抽屉里摸寻,一无所获。他不信邪地挨个摸排其他抽屉,空空如也,最后干脆瘫坐在地上,感叹好一个心细如发的好学生。

    山城又在下雨,淅淅沥沥,似乎没有尽头。肖鹏回来时,雨水浇了满头满脸,顺着发梢往下滴水。买的苹果上面也是水珠滚动,反而看起来更新鲜可口。

    杜荫山出人意料地在门口等他回来,一开门就靠了上来和他亲昵。这种事也是有的,待得憋闷了,总要找个方式发泄,上床也是一种。一个失明的人还能做什么。

    杜荫山扯着他的衣服,没有分寸地要和他接吻。肖鹏手里拿的那袋苹果在拉扯中掉在地上,四处滚落,摔裂的从缝中溢出几滴汁来,渗入了地板。

    杜荫山迫不及待的样子,像是下一秒两人就要奔赴刑场。他急切地把肖鹏的大衣扒了下来。肖鹏还想阻止,说:“我身上湿透了,小心把你弄着凉。”他说得没错,雨下得突然又暴烈,他的衬衣都透明了,贴在身上,看得清一身精壮的身材。杜荫山不管不顾的,手探到他的裤子里,在他耳边用气声说:“到床上,脱了就行了……”

    肖鹏也不犹豫了,托着他的大腿把人正对着抱起来,像抱一个小孩一样。杜荫山突然失去平衡,惊慌之下抓紧了他的胳膊。肖鹏笑笑,失去视力的处座比平时的他好接近得多。这种下意识的依靠也让自己感觉被需要着。他甚至有点不想让他好转。

    肖鹏抱着他去了卧室大床上。杜荫山却还粘着他,让他脱衣服也脱不了。亲着他的耳垂和喉结,两只手在他背后乱抓,跟猫爪挠人一样搔得人心痒痒。肖鹏只好空出手了自己解扣子,却察觉到杜荫山的手悄悄在往他腰下滑。

    杜荫山还没摸到腰后的枪就被他抓住了手腕,脸上的情动立刻褪去,化作一脸淡漠。

    “滚。”他抽回了手,恶狠狠地把人推开,摸着床沿下了床,在窗边桌子旁双腿叠着坐下,慢慢地把扣子一颗颗系到脖子那,把身体遮得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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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鹏有些受伤,语气里带着含混的委屈,问他为什么。杜荫山听着雨声,眼睛没有焦点,态度冰冷得如料峭春寒,“你根本没打算去台湾。”肖鹏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含糊地反问,“我一直陪着你,不行吗?”杜荫山决然地回答,“不行。”

    肖鹏猛然无声地扑了上来,像捕猎的猫科动物一招制敌。杜荫山没他力气大,被箍住了腰挣不开,那手急躁地掀起他的长衫下摆就要去拽他裤子。杜荫山骂道,“你疯了!肖鹏,信不信我杀了你。”却被肖鹏推到桌边。

    外面的雨又急起来。杜荫山双手撑在桌子上忍受着来自身后的贯穿和撞击。肖鹏在衣衫下着迷地揉弄着他大腿内侧的玫瑰形烫伤。那里的新生皮肤比别处还娇嫩,被他这样弄,痒痒麻麻的,杜荫山几乎要站不住。

    他还是不死心,颤着声劝肖鹏,“你带我……去台湾,我们还能继续在一起。”肖鹏湿漉漉的脑袋埋在他肩膀上,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浸湿了他的长衫。肩头本来湿凉的一片多了一股热意,一会儿又消散了。肖鹏还是不应声。

    杜荫山既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又长久地听不到回应,人被逼得发疯,眼神茫然带着泪光,问:“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应。”肖鹏才开口,说:“我想要处座只属于我一个人。”

    杜荫山被他折磨得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垂着脑袋,泪大滴大滴地落下,说:“我答应……你……啊。别……别cao了。”

    夜晚的渡口寂静无人,肖鹏牵着杜荫山的手来到码头上。他和船夫说好了晚上三点半碰面。现在还早了半个钟头。杜荫山眼中依旧空洞,肖鹏拿了水递给他。一路舟车劳顿,东躲西藏,想必他也累了。他叮嘱杜荫山坐这别动,自己则走到甲板上望船夫。

    背后脚步声响起,他转身刚想说,你怎么跟来了,小心落水。那个人就扑进了他的怀抱。肖鹏揽住了人温柔笑笑,后心窝却抵上了一把枪。“咬主的狗不能留”,杜荫山在他脸侧咬着耳朵说,“所以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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