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药奴老婆_疗伤,清醒,被下的身体遍布Y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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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疗伤,清醒,被下的身体遍布Y痕 (第1/1页)

    昏迷不醒的药奴被带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柔软床榻上。

    方洲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只留下伤口处的纱布。赤裸的身体躺在锦被上,四肢修长,覆着紧实的肌rou,各种疤痕遍布全身,随呼吸轻轻浮动,显露出几分野性,左肩头有一块刺青,刺着“七五”二字。

    方洲收起杂念,银针在指尖微动,刺入病人周身大xue,同时体内运功,将内力通过银针注入到戚梧体内,助其化解回春丹的药效,缓解体内的毒性。一个时辰后,方洲收起银针,面色微白,额头处渗出汗珠,内力消耗巨大。

    身上的皮rou伤未伤到筋骨,只是所中的毒药较为难办,摧毁周身经脉废去功力,令中毒之人痛苦万分,但药力控制的极为精准,留了一口气让他在伤痛中绝望死去,若及时治疗救得性命,也会是目不得视物、口不得言语的废人一个,终生缠绵病榻。方洲对下毒之人产生了浓重的厌恶,若非遇到自己,这人怕是撑不过三日就会凄惨死去。

    掩下情绪,为人开药方熬药,忙前忙后半天,在落霞笼罩天空时才得了空闲休息,一屁股坐在病人旁边,也不怕压到病人身上加重病情。拿起白日从云渊带回的情报细细看起来,“七五,专业杀手,信用良好,曾击杀江湖二流高手数名,重伤一流高手一位。喜好美色,曾为翠云楼花魁一掷千金,所得报酬多送于花楼美人。”

    信息精简,却让方洲生了火气。神医方洲之名江湖无人不知,岂会和以色事人的妓子沦为一流,当下就想将人扔出去。但看到榻上人紧闭的眉头,倏地散了想法。沉睡之人的目光曾注视自己整整一夜,满眼痴迷却不敢多看,只在指尖留下一吻,乱了心绪。

    胆怯的采花贼如今无知无觉躺在床上,对任何事都无法反抗,曾经的苦主成了救人的大夫,想要趁此机会将其惩治。

    在喝下毒药的时候,戚梧没想过自己会活下来,无论怎样思考,等待他的只会是死路。

    但现在,他躺在一张床上,眼上蒙着纱布,手脚无力动弹不能,耳边只听着旁边传来阵阵清脆的敲撞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苦涩的药味。

    “嗬,嗬。”

    张了张嘴,没能说出来一个字,喉间发出的模糊音调把他吓了一跳。

    听到声音,清脆的敲击停了下来,脚步声绕了一个圈来到戚梧床边。

    戚梧刚想提起内力防备,经脉中的剧痛使他全身冒出冷汗,瘫倒在床。

    “你不要动。”

    听声音,来人是个男人,二十五岁左右,或许还要年轻一些。声音悦耳,带着一丝早起还未清醒的沙哑。

    戚梧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又不知身处何地,浑身戒备,手指艰难握起放在身前。即便如此还是只能任人鱼rou,来人在xue位上轻轻一点,他好不容易聚起的微薄力量又如潮水般散去,身体再次无力倒下。

    床边那人为戚梧调整了一下身体,让他躺的更舒服一些,又掖了掖被子后才开始说话:“你目前身中剧毒,毒药使你全身经脉损毁,动作起卧十分困难,平日还是少动弹为好;你的眼睛和喉咙亦因此受损,不得视物和发声。”

    叹了口气,似是对他的伤感到悲痛,又说道:“为了你这一身的毒,我可是花了大力气。不过不用担心,最多三个月,你的身体就会好起来,不过一身内力早已散尽,怕是要重新练了。”声音中虽有几分可惜之意,但更多的还是对自己医术的自豪。

    说完这些便不再管床上的病人,连介绍的过程都省去了,徒留病人一头雾水,片刻后敲击声又重新响了起来。

    感觉到身边没有人,戚梧放松了身体,精神依然戒备着周围,思考其自己的处境。

    目前不知是否在渊阁的控制下,偏向于不是,渊阁不会花费时间治疗一个废人;为自己诊治的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年轻大夫,目前对自己并无所求。思考几番,不再戒备,戚梧对周围有些好奇。

    房间中除了医师的敲击声,只有风呼啸吹过窗户的声音,卷动树叶碰到窗台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鼻中能够嗅闻到身上nongnong的药味,以及棉被下的身体不着寸缕,似乎只在伤处缠上了纱布。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脸色变了一变,一缕绯红染上面颊,动作艰难地将棉被又裹紧了几分。

    心中大为不解,只是上药而已,有必要将病人的衣服全部脱掉吗?

    自是有必要。

    作为一名病人,还是之前对自己的美色有所垂涎的病人,方洲当然要对其好好诊治。正好南康王府的医治可以告一段落,方洲在新买药奴的病情稳定后,带着他回了落霞谷,推掉一切杂务,除了接待上门求医的病人外,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解毒的过程中。

    治疗期间戚梧一直没有清醒,方洲可劲地给他灌了许多苦药汁,似乎想让他在昏睡中也不安稳。每日的清理身体,喂药喂饭都由他一人处理,杜绝了病人和任何人的接触。

    对自己有所企图的人,方洲自是要好好照看。只是在昏暗的房间中上看了自己一夜,方洲便把那人扒光了衣服放在床上,日日夜夜对着赤裸的身体以上药为借口上下其手。

    不过几天的功夫,就把人家的身体摸了个遍,玩了个彻彻底底,连左屁股下的小痣都没放过,捻了又捻,连带着整个屁股都通红一片。若有不知情的人走错房间看到这一幕,还以为床上这人犯了事,屁股上挨了板子在修养。

    当然,这都是戚梧没清醒之前的事情,清醒后,方洲白日难得遏制了想要亵玩的欲望,规规矩矩地维持着医患关系,除却诊脉外都保持至少三步以上的距离,戚梧自然也想不到对自己颇为疏远的大夫曾经做过什么,整个人之前被他时时亵弄,夜间还要受其爱抚,所幸他还有大夫治病救人的良知,没有在病人病重之时更进一步。

    戚梧看不见也不知晓被下布满红痕的身体,酸痛不适也只以为是毒药以及伤痛所致,对于这个能够治疗自己的大夫很是感激。虽是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到了这里,大夫又是何方人物,但目前无法说话交流,只能好好休养,待身体好后再做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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