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_红丝绒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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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丝绒01 (第2/3页)

液完全吞咽进肚子里。

    “好孩子,下次再敢不听话,”父亲让我蓄了头卷曲如藻的黑发,此时牵动着一缕细嗅,“我就拔出来全都射在你脸上。”

    那晚之后的时间,父亲将我洗了个干净,从后紧搂着我,贴在我耳边告诉我,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对于伦理和性爱,我无人教育,无人普及,不通情事,当时我可笑地反问他:“其他人的父亲也会这样对他的孩子吗?”

    “小冬青,他们怎样和我们没关系。”父亲又亲吻我的眼角,将那根硬挺的凶器塞在我两腿之间,浓密的耻毛摩挲我的股缝。

    我懵懵懂懂地听,从那以后,几乎每晚我都要为父亲手交和koujiao。有时他让我坐在他身上,要求我用腿夹紧那根丑陋的巨物,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卖力耸动,另一只手迫使我埋头,睁着眼睛看完这场惊世骇俗的腿交。

    与父亲相比,我自己那根yinjing实在小得可怜,抽插过程中如同一艘无帆的小船,父亲的guitou挺立,它就跟着抬头,父亲的柱身收缩,它也随之下耸。腿根的皮肤和耻毛都被前列腺液湿黏成一片,空气里只有父亲急促的呼吸和皮rou相撞的水声,一切都荒唐而糜靡。

    我看得有些出神,直到最后父亲腰身一挺,浓浊的jingye射了我一脸,鼻腔里扑面而来都是春四月石楠花的味道。

    我伸舌,当着父亲的面将流到嘴角的jingye舔食干净,再用手指刮下脸颊上的放进嘴里吮吸。

    父亲吻我耳垂,对我说:“小冬青,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18岁生日那天,父亲说要送我件礼物,当天晚上他和我共浴,什么都不让我做,我被他清洗了很久,等到身体的任何地方都变得干干净净,他把全裸的我抱了出去。

    回到房间,父亲递给我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打开,里面是条绿色吊带蕾丝裙,面料是昂贵光滑的真丝绸缎。

    我并不明白他的用意,也不知道这是情趣用品。

    他摸我的头,让我把它穿上,我照做。换上后我站在落地镜前打量,心里总有种秘而不宣的感觉。

    裙子露背,面前的布料也很少很薄,隐隐约约能看到胸前受冷挺立的两颗浅茶色rutou,蕾丝裙摆勉强只到腿根,里面的人皮肤雪白,身体颀长,露出一双并非瘦到病态的细腿。

    父亲的脸和我重叠,明明暗暗之中,我突然发现我们无比相似。

    连同面中那颗显眼的痣。

    只不过他高我矮,他健壮我瘦削。

    他眼中迷恋,从背后伸出手,顺着脊骨一路向下抚摸,最后温热的掌心握住我翘挺的臀尖。

    我被他摸得不自在,转过身告诉他礼物我很喜欢,不过我要睡了。

    “我也很喜欢,”父亲垂睑盯着我的乳尖,“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差点忘了,父亲和我同一天生日。

    而我并没有送给他任何礼物。

    父亲说,要和我一起睡。

    我想这个或许就是礼物。

    躺在床上,父亲让我把双腿张开,接着从旁拿来一瓶乳白的药膏,取出后仔细涂抹在双手的每一处。

    我见他动作缓慢,像是品尝佳珍前的洁面净身。

    “小冬青,”父亲将一根手指放在我未尽人事的后xue口轻按,抚摸那一道道浅粉的褶皱,“你好漂亮。”

    将那个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父亲面前,我早已羞耻难当,此时只能咬着下唇别脸轻颤。

    父亲将晦涩的xue口撑开,插进一截手指,开始在湿润光滑的肠道里抠挖。

    我紧闭双眼,本能地扭动屁股想要摆脱那截异物的入侵,却被父亲按住肩膀,命令我睁开眼睛好好地看。

    彼时正是我贫瘠的少年时期,我无数次幻恋过父亲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于无数个夜晚渴望他抚摸我的身体,终于在这个夜晚实现。

    可是我要被玩坏了,因为父亲开始插入第二根手指,在狭窄的肠道里进进出出,还不断从里扩大手指间距,原本干涩难入的后xue流出一大滩透明的肠液,xue口也变得更加柔软湿润。

    “小冬青,你看你这张嘴也好会吸。”父亲的声音蛊惑,话间寻找到我身体里的那个突兀的小点。

    只是轻轻一按,我就反应激烈到忍不住尖叫,立刻将他的手臂夹紧,央求他把手指拿出去。

    他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先将他松开。

    我喘息着松开双腿,他却没打算放过我,猛地按揉起那块软热的嫩rou。

    我没忍住又发出几声媚叫,反应过来后当即捂住嘴,拼命蹬腿想要逃离,却被父亲一巴掌甩在屁股上,疼得我冒了冷汗。

    “好孩子,不听话就要被打屁股。”父亲的手指不停按压,抽插着肠壁发出咕叽的可耻水声。

    我脑袋里被搅成一团浆糊,仰头抓住床单,皱眉将情色的嗯啊呻吟从嘴中哼出,爽得连脚趾都紧紧蜷缩,只求父亲能够快点玩够我的后xue。

    可是我想错了。

    就在我丧失神志即将到达高潮,胯中的yinjing擎天欲泄时,父亲退出手指,大力掐住我的阳具。

    “啊……”我疼得失声干叫,双眼潮湿地看见我那可怜的yinjing撑得青筋凸爆,却要被父亲生生截断,只有铃口淌出一些半透明的前列腺液。

    父亲声调沉稳:“好孩子,我还没射,你怎么能先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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