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残疾反派感化进行中!_10惩罚皇帝,木马蒙眼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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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惩罚皇帝,木马蒙眼强制 (第1/1页)

    天下所有名医,尽数聚集在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本人在自家的佛堂里闭门不出,管家前去送饭时,看见他一夜白头。

    钟驰穿了一件单衣,难掩老态,他此刻不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只是一位父亲。

    他拨弄着手珠,管家认得出来,那是二十年前,王妃常戴的那一串。

    “钱伯,是不是我杀孽太重,全部报应在了我的妻儿身上。”

    钱伯老泪纵横,将食盒放在一边:“王爷,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要是公子醒了,你倒下了,他该多心疼呢?”

    摄政王淡淡看了一眼那食盒:“这天下,我也替楚家管够了。”

    这话钱伯不敢答,佛堂门被一下撞开,来福哇一声哭出来:“王爷,公子醒了!”

    钟亭玉第一时间听见的是启明星的声音。

    它听上去在哭,很小声地啜泣着,扫描到钟亭玉醒来十分激动:“你醒了!你知不知道我废了多大力气才把你弄醒啊!”

    钟亭玉安抚了一下启明星,又安抚了屋内哀恸的众人,他拍拍钟驰的肩:“爹,我没事。”

    他穿着素白里衣,面色苍白,发丝凌乱,如同乌蛇攀附脊背,神色冷郁俊丽,仿佛玉面罗刹。

    钟亭玉手背血管绷紧,声音很轻:“楚行棹在哪里。”

    无人应答,启明星也被他吓得一激灵,哆哆嗦嗦道:“被你爹扣在你家柴房了。”

    柴房漆黑冷寂,楚行棹贵为天子,手脚尽缚地在柴房里待了两天,他眼睛被蒙住了,嘴里也塞着布条以防他自杀,只能听见有人推门而进,还有重物被搬进柴房的声音。

    楚行棹看不见又说不出,他想蹭掉蒙眼的布看看来人是谁,问问钟亭玉是否还好,可是挣不开。

    他能感受到来人的视线长久地凝视着他,那人似乎坐着,反手关了柴房门,观赏片刻之后缓步走向他。

    楚行棹的腰封被解开,他疯狂地挣扎,抬腿想踢人,被人一手就制住,随后将他衣服剥了个精光。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这人只是草草给他扩张一下,就将他双腿分开,抱到一个木制的器具上。

    那是台木马,座上雕了一根栩栩如生的yinjing,只要坐上去晃起来,没有别人帮助绝不会停。

    木制的冷硬jiba一寸寸cao穿他,楚行棹的眼泪流得像是水闸开了,他可怜得要命,是个人见了都心软,钟亭玉偏偏心硬如铁,抬脚踹一下木马,那假东西便晃悠着,将楚行棹顶得小腹都凸出一块。

    钟亭玉翘着二郎腿看这场yin刑,楚行棹的整张脸都几乎红透了,他挺着胸膛努力向上,似乎是想逃开与死物的性爱,可惜没用,奶子倒是被cao得一颤颤的。

    木马摇晃频率很快,楚行棹被cao得jiba都憋红了,jingye一缕缕往外流,根本射不出来,蚀骨香也对他的身体产生了影响,比如现在,他胸口挺立的乳尖被cao得喷出两股小小的奶柱,打湿了钟亭玉的衣摆。

    余毒未消,钟亭玉有些疲惫,他倚在太师椅上小憩半晌,再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木马上的人更是没法看。

    楚行棹头垂着,一点动静也无,yinjing耷拉在小腹旁,木马背上与地下一片水渍,应该是他被cao得尿了。

    奶渍糊在他小腹胸口,jingye顺着小腿往下滴,钟亭玉抬脚压住木马,终于让这东西停下,楚行棹似乎也被惊醒,又开始流泪,蹙眉摇头,不知道在不要什么。

    他嘴唇都干裂了,嘴角的小痣黯淡无光,蒙眼的布被洇湿,钟亭玉将他从木马上抱下来,楚行棹双腿无力,只能软在他怀里,却在不断挣扎,浑身发抖,像只走投无路被雨淋湿的鸟。

    似乎终于下定什么决心,楚行棹用尽最后的力气从他怀里挣出来,想以头抢地,一死了之,钟亭玉抓住他的胳膊,没收住力,不小心留下个掌印。

    楚行棹求死不能,抖得更厉害了,他过于惊惧,钟亭玉在此刻幽幽开口:“狸奴给我下完毒就想自裁,你想和我做对死鸳鸯?”

    听出他的声音,楚行棹一下子哭得更厉害,只是不挣扎了,乳燕投林一般钻进他怀里,恨不得长在他身上。

    这状态不太正常,钟亭玉微微蹙眉,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楚行棹却抱得更紧,情急之下从口中溢出两声短促的尖声,钟亭玉就随他去了。

    钟亭玉解了他蒙眼的布条,楚行棹眼睛都哭肿了,见不得光,看着凄惨,钟亭玉继续解他手脚上的绳结,他细皮嫩rou的,手脚都被麻绳磨破了,看着很慑人。

    解完之后,钟亭玉草草给他披了几件衣服:“行了,这仇慢慢报,这次算你还的第一回,陛下请回宫吧。”

    楚行棹疯狂摇头,勾住钟亭玉的腰,想写字给他看或者比手语给他看,钟亭玉都闭眼躲开,楚行棹哭得岔了气,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抱住钟亭玉的腰不撒手,第一次这么伤心。

    他是哑巴,如果别人不肯听,那他想传递的东西,一生都无法被理解。

    启明星谨慎开口:“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对他应该做人留一线。”

    “他都要我死了我还留一线。”钟亭玉冷笑一声:“已经够给他留的了。”

    楚行棹不肯松手,被魇住一样抱着钟亭玉不肯松,抬头要讨吻,钟亭玉伸手捂住他的嘴,于是掌心被舔得湿漉漉的,他眉心微蹙,觉得楚行棹好像疯了。

    “启明星,看看他的精神状况,我觉得他有点不太健康。”启明星应声查看,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靠猜:“有时候,被害者会心理扭曲,对加害者产生认同和依赖……”

    “斯德哥尔摩?”钟亭玉被他缠得没法,半搂抱着楚行棹往自己房里走,察觉不到又轻斥启明星:“你才加害者,这件事明明我才是被害者好不好。”

    启明星看了看快脱水的楚行棹,不敢反驳,钟府的下人看见钟亭玉进去一趟又抱着楚行棹出来,纷纷面露难色,尤其是来福,嘴都快气歪了,又不敢违抗公子命令,满脸不悦地去烧水。

    给楚行棹一连喝了三杯温茶,他才勉强止渴,钟亭玉把他放在一边,自己回床上躺着,楚行棹跌跌撞撞地黏了上来,看他的眼神都亮晶晶的。

    钟亭玉和他对视片刻,生怕他半夜把自己捅死了,将他手脚又绑起来,捆在床柱上,楚行棹没有反抗,温顺地任他绑住,只是在钟亭玉绑住他的时候,伸手在他大腿上写字。

    “Ares,他们都是假的,只有你是真的。”

    辨别出这句话的时候,钟亭玉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他直直盯着楚行棹三秒钟,楚行棹轻轻弯眼笑了,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胳膊勾住钟亭玉的脖子,皮肤饥渴症一般贴在他胸口。

    依恋,信任,仿佛只要有他在,一切都迎刃而解。

    钟亭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在自己怀里睡着了,满脑子只剩下两个个念头。

    他到底谁啊?我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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