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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她喜欢雪,我也喜欢。 (第2/3页)
不多是我在这个世上的所有家当了。 淑景的丈夫,李先生把我们迎进屋,自己退到门外,向我和淑景告别。这里是他的家,感觉有些别扭,虽然我足够厚颜无耻了,可也要装出一付无所适从或诚惶诚恐的样子来。於是,我又送他出门,结结巴巴语无l次,表示实在没必要这样安排。李先生摆手叫我别介意,可脸上堆满苦笑,嘴角撇得更低,最後哭笑不得地说:“仅此一夜”。 淑景拉我进去,说屋里暖气要跑光了,叫李先生早点过去休息。我越客气他越尴尬,李先生显然心不甘情不愿,他再次强调:“Onlytonight!只有今晚!”,大有下不为例的意思,并且他的手指着我不断地点着,像在警告,又像被冻得打哆嗦。然後他钻进车里,一溜烟开走了。 我没必要假客气。他是被淑景b迫的,却故意做出很开明的样子,暗地里一定恨得牙痒痒,又想表现风度,又想警告我,反而令人小看。管他那麽多?心安理得享受今晚之特殊待遇吧!我回身进屋,把冬夜寒冷关在了门外。 立在门边的淑景早已迫不及待倒入我怀中,双手r0u进我的短发,送上一个相思数月煎熬出来的无b缠绵的长长的吻。然後她仔细看我,yUwaNg的火焰在眼里跳跃,烫得我浑身发热。我们边脱外衣边进卧室,手把手一起滚到床上。 她把床铺得柔软洁白就像积雪,我们陷进去,拥抱着翻滚着亲吻,这一片柔软让人越陷越深。我几乎能听到火苗在雪地里烧灼出来的“嘶啦,嘶啦”声。来不及开灯,我从她脸上吻到一丝凉凉的濡Sh,是眼泪。一时,我又无b心碎,想起电话中的她也已不知为我流过多少泪了。总算可以如此贴近地真实地给她慰藉了,我尽情x1ShUn着她眼角耳际流淌的泪水。 说不出我的理由,但爸爸是明白人,双手捧着那个跟了他十几年总是积满茶垢的搪瓷杯,听我说出要回密西根州的决定。他腾出一只手挥了挥说:“去吧,去吧,没完没了的电话,你还哪有心思在这里念书?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去惹是生非,别的我也管不了你。” 爸爸这句话里话中有话,他把“一个人”的“人”说得很重,即可理解成对我的关切,叫我自己一个人出门在外多加小心,也可理解为对我的忠告:做人不可在外惹是生非。我虽然不算听话的孩子,但爸爸了解我不会去做伤天害理的事。 爸爸拿一个带长柄的小锅煮开水,我端过来帮他把茶杯的水续满。 然後,我去打电话订好了机票。行装简单,半个下午全收拾好了。本来想给淑景一个惊喜,让朋友先来接我,明天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可是,当我正拿着机票出神,她的电话打了进来,幽幽怨怨,说生活没趣,整天忙家务,去上课更想我,学英语是为了和我更好G0u通…… 於是我打断她,说我马上回来,明天晚上就能见到她了。她说:“阿依果韩国人的习惯感叹词”叫我别跟她开这种玩笑,听见哗哗的自来水声,她在洗碗。我认真地读着机票上的航班和到达时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瓷器撞击声。 她相信了又不敢相信,大概手里的碗筷都掉进了池子,然後传来她惊喜而颤栗的声音:“Really,Really?Mygod!真的,真的?老天!”她缓过神来立即不容争辩地说一定要来接我。 本来,我应该等到明年二月,她丈夫准备那时候回韩国,我答应过来陪她一年。 夏天的时候,我要随家人迁居西海岸,淑景得知这一消息立刻眼泪珠子滚滚而下,柔肠寸断地趴进我怀里,揪住我衣服不放。如此不加掩饰表露的柔情万丈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完全招架不住。我搂着她留下了承诺。nV人的眼泪是我最怕的,还是为我而流的眼泪,一个足以让男人甘愿为她付出一切的nV人,有什麽不能答应的?我何尝不想每天有自由的空间和充裕的时间,与她坦然共渡一年美好时光,虽然明知不会有结果。 一个多小时以後,淑景又打来了电话,情急心切地再次确认我的航班和抵达时间。她兴奋而激动地说都安排好了。她要来机场接我,因为是晚上,丈夫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所以必须由她丈夫开车到机场。我可以先住在她家,说是怕我不习惯不方便,淑景请求丈夫和孩子去邻近的哥哥家里借宿一晚。我听懂了,那意味着我和她将拥有一个单独在一起的重逢之夜! 难为淑景用心良苦了,虽然我觉得有点心虚,似乎这样安排不合常理,却又不舍得拒绝。所谓的国际友人能打破传统习俗,让丈夫接受如此不同寻常的要求,淑景真够可以的。也难怪,淑景是个值得让男人为她做出任何牺牲的nV人,她丈夫也不例外。 那我就破例享受一次非常待遇吧。 她为我放好了一池洗澡水,摆好了为我准备的乾净浴巾睡衣。 我泡进洁白的浴缸,DaNYAn的热水中,几天来因变故而生的疲惫从周身脱卸下来,轻盈得让人想跳跃。泡澡是我来美国以後学会的享受,能舒胫活脉,减轻压力,调节T力。 洗完澡,一阵阵饥饿随即袭来。我裹着宽松的睡衣走出卧室。 她已经为我准备好晚餐。我席地坐到沙发边的榻榻米饭桌前。韩国人的传统习俗,家里好像没有餐桌餐椅,和日本人一样或坐或跪在地上,放在状如茶几的小桌上吃饭。 淑景摆好一桌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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