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不遇_C到合不拢腿还想跑 校园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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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到合不拢腿还想跑 校园lay (第1/1页)

    安瑞艰难翻身坐起来整个人尽显哀伤,身体就像被压机碾碎又重新拼接在一起。

    疼的要命!

    xue口尤其肿胀刺痛他感觉后面被cao的有些合不拢,下半身几乎疼到麻木没了知觉。

    安瑞强撑着自己穿好衣服,两腿酸到打颤不小心从床上摔下。

    霍珩恰时披件浴袍轻推开浴室门,看见他这幅滑稽模样笑的前仰后俯:“你妈的,被我cao到合不拢腿了,还想跑?”

    他也没多说,揪住安瑞领口把人抓进浴室。

    霍珩将门从里反锁,二话不说拿起淋浴头浇他,“我帮你冲冲那股sao劲。”

    水温凉彻从头浇到脚衣服也彻底湿了个透,冷的安瑞蜷缩在那瑟瑟发抖。

    “我没有!”安瑞抬头瞪着他神情怒不可遏还想证明什么,被霍珩一脚踹到心口踩倒在地,身上衣服也被悉数扒光。

    人就小小一团蜷缩在潮湿的瓷砖起不来,任他摆布。

    “婊子还立贞节牌坊。”霍珩说话功夫顺手捡起安瑞衣服全丢进洗衣机。

    安瑞赤身裸体,锁骨往下满身遍布青紫色的痕迹大腿内侧还挂着晶莹的黏液。

    不过相比之下他手腕的勒痕更胜一筹。

    霍珩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目光扫视浑身看了个遍,安瑞皮肤本就白皙除了他留下的痕迹,好像还有其他被打的淤青。

    霍珩轻啧一声,命令道:“转过去,我看看后面的saoxue被我cao烂没有。”

    水浇灌在脸上使安瑞眯了眼睛,他心口正中那一脚险些吐血,哪还有力气翻身?

    霍珩拎着他强行翻了面,安瑞胳膊扑腾的拒绝,结果屁股又挨了打,留下青紫的巴掌印。

    他彻底似半昏迷了那样,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寒凉的地面刺得他骨头都在痛,安瑞脊背有几道几乎带血的淤青,不用想肯定是被学校那群混子打的。

    霍珩手抚在他脊椎骨,手尖轻按在淤青的地方。疼得安瑞直哼,他来了兴趣手指又重力按下去。

    “啊…你有病啊!”安瑞咳嗽几声,惨叫大喊。

    这一晚上折腾的他几乎快死过去,安瑞肢体猛地条件反射跟着痛觉摆动了一下,然后又瘫软无力不在挣扎。

    声音刺的霍珩耳膜快穿孔了,索性他丢下喷头,磕上门走了:“真麻烦,自己洗吧。”

    浴室水哗哗的流和不要钱一样,安瑞倒在一滩水里半天站不起来。

    等霍珩走后好一阵他才悠悠荡荡和僵尸那样缓慢爬行的扶着墙沿却发现起不来,只好湿漉漉跪在地上清洗。

    安瑞虽然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但能感受到体内的jingye随他直立身子也缓缓从xue里流出来冲进下水道。

    霍珩一整晚灌了他不知道多少次本来空荡的肚子又酸又胀,肯定全鼓着他的jingzi。

    搞得安瑞酸软到更本站不住,勉强跪在地上才有支撑。

    “傻逼。”安瑞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吃力探手指没入肠道内壁,来回搅动清理残留东西。

    浑浊液体只多不少满满当当全积攒在甬道里,安瑞费了好半天力气才洗干净。

    他裸着身体颤颤巍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霍珩躺在床上悠闲地玩手机,茶几上摆了几个桶状外卖盒子,见安瑞出来,他随手指了指:“去,吃点东西别饿死。”

    他站在原地委屈巴巴地着实可怜。

    霍珩眯了下眼睛,观赏安瑞那双颀长水润的白腿之间布满点点色欲的红痕,比刚才在浴室里更明眼,裆部的家伙差点没忍住又立起来。

    思索片刻,天要亮了时间不够还是算了,他无奈跳下床从衣柜翻出几件衣服扔给安瑞,“穿我的,”他又丢了件崭新校服:“送你了。”

    安瑞腿软的走路只能慢慢挪,行动极其缓慢。

    霍珩笑骂,“别他妈矫情了,我jiba大,你多受点能咋。”

    他这么说,安瑞耳朵蹭地红了直接楞住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看我干什么,穿衣服吃饭去啊。”霍珩犹豫一下,表情坏笑:“难不成还想再来一次?”

    “……”

    安瑞怕挨打更怕挨cao,眼神躲闪像受了惊吓的小狗异常惊恐,快速套上不合身的衣服坐到茶几边听话拿起勺子把粥往嘴里塞。

    霍珩看了看他,又躺下接着玩手机:“快点吃,还有半小时。”

    窗外天也彻底大亮清晨阳光缕缕,窗内两人一夜未眠近乎折腾了整晚。

    荒唐的不能再荒唐。

    洗衣机发出滴滴的声音,霍珩眼皮也没抬,指使安瑞去捞出衣服放烘干机里。

    ——

    学校里,安瑞整天都没多大精神基本靠强撑让自己认真学习。

    尾巴骨蔓延的刺痛使他分心不已。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荒谬的像梦境一点不真实。

    他只想唯唯诺诺安心度过三年,没想到坏事接二连三,太糟糕了。

    rutou红肿得不成样子被布料摩擦时格外生疼,简直坐立难安。

    前面后面同时和锥子凿心似痛彻心腑,每待一分钟都像忍受酷刑,他忍受着精神和生理的双重打击。

    每每想到这安瑞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恨不得当场千刀万剐霍珩,老师讲的他一句没听进去,唯独这次他没答上提问的问题。

    中午,安瑞不回家,他怕回去面对后妈家暴以及她言语辱骂。

    后妈比他父亲小十几岁明眼人都知道为了钱,有后妈就有后爸所以安瑞没了家。

    房子对他而言只算容身之所,所以他要跑,跑的越远越好,只有忍出高中三年靠大学选个离北方远远的城市才能逃脱这里的一切。

    他平等厌恶所有人,每个人对他而言都是施暴者,毫无例外。

    学校快放学的时候,霍珩出现在安瑞所在班级门口。

    他靠门边朝安瑞揽揽手。

    安瑞坐在近窗位子置头看向窗外无动于衷,霍珩冷脸从班级里拖出他。

    所有人早已习惯没人会为安瑞出头,以至于他每天会挨谁的打也无人在意。

    霍珩拉他进了空旷无人的走廊,“装看不见?”

    “你说过,见了你要绕道走。”安瑞彻底无语脱口而出的言语也带些许不善,分明他说下次见他离远点。

    怎么还出尔反尔?

    霍珩把人逼到角落从前搂住安瑞双手环在他腰间,语气亲昵无间:“看来没cao熟,嘴还那么硬。”

    身体瞬间被束缚霍珩暧昧的慢慢凑近,炙热呼吸贴上来安瑞只觉得一向沉稳内敛的自己仿佛随时可能失控发火。

    此刻笑意吟吟和满脸冷漠形成鲜明对比。安瑞不想和他多说废话用尽全力掰开手,绕着霍珩从侧面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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